“月秦紗!”小魔王撕裂般的喊聲傳進(jìn)了我的耳朵,我抬頭只見他悲憤的抱著裂成兩半的紅鳥,一雙眸子死死的瞪著月秦紗。
我問喋術(shù)發(fā)生了什么,喋術(shù)滿懷擔(dān)憂的說,“適才世子救您時,月白公子的偃鳥又再次攻擊您,被那那女子一掌擊碎了!”
一掌擊碎?我望著微風(fēng)中月秦紗單薄的身子有些詫異。
似乎從到情壺天,她對我就有深深的敵意。
那為何她又要幫我?
“我北鏡司輸了,公主過關(guān)!”女子冷冷的聲音傳來,周圍一片嘩然,月白憤憤不平的喊道,“你什么時候看到小爺輸了?我沒輸!”
氣急敗壞的聲音,頗具感染力,小魔王估計真的被氣得夠嗆。
女子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右手運(yùn)氣,一掌把月白打下了擂臺。
“此刻!”
小魔王不知是氣的還是受了傷,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園中還回蕩著那句,“月秦紗,小爺這輩子跟你沒完!”
“北鏡司已敗,西鏡司可有人挑戰(zhàn)?”女子神情冷漠環(huán)顧四周說道。
就只見一個彪形大漢走了出來,“西鏡司月濤愿替西鏡司挑戰(zhàn)!”
他的塊頭很大,上擂臺的速度卻很麻利,我看著他顫抖抖的肉肉,有些無力。
“好——”
月秦紗的話還未說完,就只見擂臺上的大漢突然被丟了出去,一個紅影出現(xiàn)在了擂臺上。
“本少主在此,什么時候輪的到你來挑戰(zhàn)?”
燭蘿一身紅裳淺笑盈盈的說道,我瞪了她一眼,合著這廝看了好大一會戲了。
“少主,你亦是新人,按照情壺天的規(guī)矩,若你敗了,是不能進(jìn)入情壺天的?!痹吕噬裆辜钡暮暗?。
“西鏡司少主?”擂臺下的人紛紛炸開了鍋。
“早就聽說西鏡司南鏡司不和,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你們沒聽說嗎,她們就是因?yàn)樵诼涮么蚣懿疟粊G來情壺天的!”
“真的嗎?真的嗎?”
……
擂臺下的八卦不絕于耳,燭蘿星光璀璨的眸子看向月秦紗,“我可有資格?”
月秦紗望了我,眸子包裹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意味,點(diǎn)了點(diǎn)頭。
比武開始,我與燭蘿對立,就在我想她會肉撲還是用武功的時候,那廝突然拱了拱手,頗具大師風(fēng)范的說道,“甘拜下風(fēng)!”
我凌亂在風(fēng)中,瞧著她大大方方的從擂臺上下去,往門口走去。
“什么情況?”我問月輕梧,那廝牛肉不對馬嘴的說道,“恭喜公主又保住了胳膊和腿!”
我瞪了他一眼,就只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月墨!
我驚訝到,只見他慢慢的走向燭蘿,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下黑水。
他伸手拉著燭蘿的胳膊,臉上是殺人變態(tài)的冷漠,“誰準(zhǔn)你離開的?”他開口道。
他面前的女子,紅裳如火,眉眼帶笑的瞧著他的手。“怎么?將軍還要把我關(guān)起來?這里可沒有監(jiān)牢!”
“月燭蘿!”月墨身上帶著刺骨的寒意。
紅裳卻巧笑倩兮的撥開他的手,“依著情壺天的規(guī)矩,我敗了就要離開,難不成墨大將軍非得留下我看你們恩愛?這份幸福,本少主以為可以在你們大婚之禮上一并送去!”
燭蘿笑著,臉頰發(fā)白,就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像是風(fēng)雨中無助的落葉,沒有方向。
我見過她許多的笑容,嗔怪的、調(diào)皮的、嘲諷的,甚至于無賴的。
這次最丑,就像精致的瓷娃娃,沒有靈魂,沒有氣力,風(fēng)一吹風(fēng)一淋就粉身碎骨萬劫不復(fù)。
這樣的妖女讓我心疼!我大步走向燭蘿,卻被月秦紗拉住了胳膊,“你不該管!”她道。
我靜靜的看了一眼這個明明比我小許多,卻冷靜到變態(tài)的女子,慢慢抽出了手臂,“你也不該管!”我說。
走近燭蘿的時候,她笑的正歡,我擋在她面前大聲的嚷嚷,“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月墨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那寒意撲面而來,我手心直冒汗。
“沒有本座的命令,任何人不準(zhǔn)離開!”
“北鏡司、西鏡司私自斗毆,參與者各罰五十板,月離火斗毆兩次,加倍!”
冷漠無情到極點(diǎn)的聲音,讓我皺了皺眉頭,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冷寂到了極點(diǎn)。
燭蘿聳了聳肩拍了拍我肩膀,“去吧!一百板!”
我嘟囔了一句臟話,隨后看著她薄情的眸道,“勞資是為你受過好不好!”
那廝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衫,“20!不能多了!”
“60!”我說。
“30!”
“50!”
紅色身影暴怒的揪著我耳朵,“月離火,你跟土匪有什么分別?”
我掙脫出來揉了揉耳朵,“區(qū)別大了,至少我不要你這個壓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