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雖然表面囂張自大,不可一世的樣子,其實他還是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的,嘴上雖是這樣說,但其實也同意鐘奕的觀點。不過嘴硬的話還是要說兩句的,沒辦法這就是他的性格。
王杰微微仰頭看向窗外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不屑道:“開玩笑,本天才會尿褲子?實不相瞞我早就見過魔獸了,不單見過,我五歲時還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只……”
鐘奕懶得理這個厚顏無恥的人,心念一動,運起一絲魂源注入手上帶著的一個純黑色夾雜著綠色的手環(huán)里,頓時手環(huán)冒出刺眼的白光一閃而過,茶桌上多出了幾樣?xùn)|西:一個跟鐘奕手里一摸一樣的手環(huán)、一個小東西、和一張地圖。
“我靠!空間法器?”王杰張大了嘴一臉的不可思議,想不到這整個夢星城都不超過十件的東西,他這個被稱為廢狗的兄弟居然有兩個。
“什么!空間法器!在哪?”
“空間法器?哪呢哪呢?我長那么大還沒見過呢”
“在那邊!咦?那個不是鐘家的那條廢狗嗎”
“?。克麜锌臻g法器?開什么玩笑”
“就是就是,肯定是搞錯了”
“……”
聽見是空間法器,整個二樓的人都往這邊看過來,可一看到是鐘奕又紛紛搖了搖頭,轉(zhuǎn)回去懶得再看了,想也知道這么稀有珍貴的東西,整個鐘家也未必有一件,這個公認的廢物少爺又怎么會有呢。
鐘奕抬手往王杰頭上拍了一下,壓低聲音罵道:“你能不能再大點聲!”
王杰也覺得有點失控了,很是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被鐘奕打歪了的斗笠,低聲道:“哦哦哦,抱歉抱歉,可這空間法器你從哪里偷來的?”
鐘奕白了他王杰一眼說道:“偷你大爺,我沒聽過什么空間法器,但這東西是我自己做的”,鐘奕不知道這世界有什么空間法器,這手環(huán)在他原本的世界名叫儲物手環(huán)是儲存物品用的。
至于什么他會做?這東西原本就是他發(fā)明出來的,他能不會嗎。
鐘奕接著把一個手環(huán)和另一個小東西推到王杰面前道:“注入魂源就可以用了,一個戴手上,一個掛耳朵上”。
王杰接了過來這兩個價值連城的寶貝,至少現(xiàn)在是價值連城。一點沒客氣,邊戴邊說道:“這小東西也是你做的?塞耳朵就行啦?干嘛用噠?”。
雖說鐘王兩家世不兩立,可鐘奕跟王杰卻是臭味相投,從小就好得跟親兄弟似的。
鐘奕道:“小的那個是用來通訊的,跟魂牽石差不多吧,不過這個更好點,只用魂源,只要有魂源想用多久都行”。
這是他用魂牽石改造成的,外型尺寸跟他原來世界上的藍牙耳機差不多,只是材質(zhì)、用法和能源不一樣,鐘奕把它稱為魂源耳機,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鐘奕才能做出來了。
王杰滿眼冒光道:“通訊法寶、空間法器,這么多價值連城的東西,發(fā)了發(fā)了,唉,可惜你是鐘少爺不是鐘小姐,不然我就以身相許了”
鐘奕沒告訴他,自己的地下實驗室里還有一堆這種所謂價值連城的東西。
“滾滾滾,正經(jīng)點”鐘奕把桌子上的地圖攤開用手指指著一個地方接著道:“明天辰時我們在這里集合,把這手環(huán)和魂源耳機帶上,以方便行事”
王杰也收起吊兒郎當?shù)臉幼?,往地圖上看去,畢竟事關(guān)生死不可兒戲。
隨后兩人一起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和一些約定。面上是兩人一起商量其實只是鐘奕在說王杰在聽而已。
一切商量妥當,兩人下樓,正欲離去,各回各家。卻被一個女子攔住了去路。此女衣衫飄動,只見她清麗秀雅,容色極美,約莫二十歲年紀。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xiàn)梨渦,直是秀美無倫。柔美如玉,但見她膚色奇白,鼻子較常女為高,眼睛中卻隱隱有海水之藍意。
“梅姐,這是何意”鐘奕不解的看著這個美麗動人的老板娘。
老板娘只是把手伸出來笑而不語,鐘奕見狀立即一拍腦袋知道為什么了,剛想拿魂晶出來。
王杰看到這老板娘這般美貌立即就神魂顛倒腦袋一片空白,呆呆得把手放了上去。心想……難怪鐘奕會把我約來這里來。
老板娘看了看手里沒魂晶,就擼起袖子說道:“臭小子,白吃白喝不給錢,還吃老娘豆腐,等死吧你”
接著就傳來一陣乒乒乓乓拳打腳踢的聲音,和王杰的哀嚎聲……鐘奕不忍直視,一只手捂著眼睛轉(zhuǎn)身走出門口?!鞍?,沒救了,梅姐出了名的脾氣暴躁”
過了一會,王杰不負眾望的被丟出門口,鐘奕扶起他看了一眼,差點笑出聲來,只見王杰的臉腫成豬頭一樣,這下好了不用帶斗笠都不會有人認得出來他了。
“這脾氣也太差了吧,我又沒說不給錢?!蓖踅苷f罷聞了聞自己的那只手。
接著說道:“不過這老板娘真美!等本天才長大了,一定要娶她回家!”
鐘奕愕然,這孩子也太早熟了吧,才八歲就懂這些了,前世的自己八歲在干嘛?鐘奕不禁回憶起來……玩泥巴、彈玻璃球,跟本連女孩子是什么概念都不知道。
現(xiàn)在他又重回幼年,這一世的八歲大概會跟上輩子很不一樣吧。
鐘奕搖了搖頭,解開栓著馬的韁繩,跨上馬背,道:“行啦,走了”。
天色已晚,要回去早點休息了,養(yǎng)精蓄銳以備明日的仙島之爭。
王杰也一手扶腰,一瘸一拐地走到另一匹白馬前艱難的上了馬,背對著鐘奕揮了揮手:“明早見”
“明見”鐘奕也揮了揮手,用力一甩韁繩“駕”的一聲,兩人就這樣往兩個相反的方向行遠了。
次日晨時,石溪山山頂上,一個飄浮在半空的島嶼屹立在那里,云霧繚繞,仙氣飄飄,魂源充盈,難怪叫仙島。
仙島下人群中兩個蒙著面穿著一黑一金大約七八歲的男孩竊竊私語著:
“這都晚了一個時辰來了,怎么還這么多人呀”
“這……可能也跟我們想法一樣吧”
金色衣服男孩“哦”了聲,也覺得應(yīng)該是這樣,隨后又指著浮在空中的那島嶼問道:“那這仙島我們怎么上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