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鬼地方啊,連條路都沒有?!焙麚P拿著一根把鐮刀,在隊伍的前方左砍右揮的開辟道路。
一大清早,他們就被兩位老師的客房電話打爆,七人不情愿的早早出發(fā)。
經(jīng)過昨夜的覺醒,幾人的身體素質(zhì)有了明顯的提高,本來就是東北壯漢的胡名揚被所有人贊同擔(dān)任開路先鋒的重任,即便本人不愿意,但是在大家伙的威逼利誘下還是不得不拿起了那把造型夸張,重達十幾斤的鐮刀。
如果是在覺醒前,這種堪比古代重兵器的鐮刀就算兩個胡名揚同時也無法拿起它揮砍。
“這不是有你這位壯漢嗎?”林雅韻打趣道,在美女的嫵媚下,這位東北漢子才下定決心好好表現(xiàn)一番。
肖小琪在她的身后捂著嘴小聲笑道,經(jīng)過一晚的恢復(fù),昨天那個雙眼無神,哭哭啼啼讓兩位老師都手足無措的小女生已經(jīng)不見了。
其他幾人聽了也笑了起來。
秦教授和祁天臨在隊伍末端,走起路來漫不經(jīng)心,就跟早晨起來散步一般。
“大師兄,你們以前也是來這種地方嗎?”黎真好奇地問道。
宋文豪搖搖頭,“我們那會可好玩多了,什么沙漠,極冰之地,山峰之巔,哪里驚險刺激就去哪,哪像你們這次,真是無聊到爆?!?p> 大師兄的豪言壯語讓其他幾人都浮想聯(lián)翩,說起來他們確實有些無奈,經(jīng)過一夜的適應(yīng),他們已經(jīng)清楚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經(jīng)過了怎樣的一番改造。
不說原本就是壯漢的胡名揚,連體型嬌小的肖小琪一早起來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輕輕一拳就能在酒店的墻壁上打出一個窟窿,她自己都被嚇唬到了。
有了超乎理解的身體素質(zhì),就被安排在這種無聊的原始森林中漫無目的的尋找某個神秘生物。
本以為路途中會遇見什么強悍的未知生物,和他們大戰(zhàn)三百回合,開啟一段全新的生活,可沒想到強悍的敵人沒有出現(xiàn),一些猴子倒是一直在打擾他們。
曹輝本想好好利用強悍的體魄去收拾那些搗蛋鬼,好好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一番,還沒動手,就被祁天臨給制止了。
還假惺惺的說不能驚動那個神秘生物,都組團來尋找別人準(zhǔn)備找它刷點經(jīng)驗,竟然還不能打擾它,著實讓幾人很無奈。
“有動靜,注意周圍?!逼钐炫R肩膀上的球球突然吱吱亂叫起來。
幾人圍成一團,背靠背的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那些參天大樹之后突然跑出一只血盆大口的怪物。
幾秒鐘后,從一團高簇的灌木叢中鉆出兩道人影,為首的一人身著黑衣,清秀的面孔看起來人畜無害;另一人穿著黑袍,臉上帶著面罩,受傷的右臂上仍然看得到血跡,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你們是誰?”宋文豪率先發(fā)問。
“你們又是誰?”黑袍面罩男沙啞的聲音嚇得肖小琪退后幾步。
祁天臨和秦教授走到前方,祁天臨將球球放回兜里,緊盯神秘的兩人問道:“我們是傳媒大學(xué)考古系的科研隊,前來科研考學(xué),你們又是什么人?”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傳媒考古系,想必你就是那位有著焱鼠之稱的祁天臨,祁院長吧?!睘槭椎暮谝履凶佣Y貌的朝著祁天臨作揖。
“在下呂天應(yīng),介一工作室的考研團隊,相信咱們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相同吧。”黑衣男笑微笑的說到。
介一工作室?祁天臨已經(jīng)從秦教授那了解到黎真聽來的謠言,對這個神秘的工作室進行過一些調(diào)查,但是沒有太過有用的信息。
一聽對方的話,祁天臨便知道這些人也是奔著上古神獸,夔而來。
“久仰大名,呂兄弟應(yīng)該早就來了吧,相信呂兄弟有不少有利的資料,不知道能否分享一下?”祁天臨也是一只老狐貍,悄悄地試探。
“當(dāng)然可以啊,能夠幫助鼎鼎大名的焱鼠那可是我們介一的榮幸啊?!眳翁鞈?yīng)哈哈大笑,爽朗地笑聲里滿是真誠,和他們的外觀截然不同,給人一種面前的人是江湖俠義人士的錯覺。
“那咱們一同探尋?”祁天臨發(fā)出邀請。
“求之不得,哈哈?!眳翁鞈?yīng)看了一眼祁天臨身后的眾人,眼神里閃過一道狡黠的目光。
宋文豪悄悄的對眾人說道:“這兩人不簡單,多半也是神裔者,都多張一個心眼,小心點。”
神裔者,也就是他們這類留著神之血脈的人。
就這樣,兩隊都心懷鬼胎的走在了一起,介一這邊,呂天應(yīng)和祁天臨走在一起,一路上說說笑笑,看起來相處和平,黑袍面罩男緊跟在后面,陰森森的看著秦教授。
秦教授完全沒有理會那陰沉的目光,依舊輕飄飄的朝前方走去。
胡名揚回到了隊伍里,在祁天臨和呂天應(yīng)搖搖手指頭后,前方的路障一下就消失不見,殘留的樹枝上殘留著些許火光和利刃斬斷后留下的光潔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