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底里,雖然有著耀眼的石磚,但沒有陽光的照耀,讓人覺得時間如同長夜一般漫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教授和祁天臨漸漸恢復了意識。
“發(fā)……發(fā)生了什么?”秦教授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的掃視著四周,雙眸無神。
黎真察覺到了動靜,睜開合上已久的雙眼,看著傻乎乎的秦教授,跟個傻老頭一般,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秦教授,你沒啥事吧?!崩枵鎲柕?。
秦冉覺得有些不自在,醒來過后就看見黎真在那里傻笑。
“我能有什么事情?剛剛,哦,剛才祁院長推開了石棺,然后我好像就昏了過去。”秦教授想了起來。
秦冉擦了擦臉上的灰塵,“祁院長呢,他沒事情吧?!币驗槔枵嬲脫踉诹饲厝矫媲埃运床坏揭呀浶褋淼钠钐炫R。
“我沒事,你這老骨頭都沒事,我還能有事情?”祁天臨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除了身上衣服有些臟,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說完便看著祁天臨,等著他給出一個解釋,畢竟開棺人是他。
一旁的胡名揚也被動靜給驚醒,“祁院長,您沒事?”
“能有什么事情啊?!闭f著還活動活動了關節(jié),“就是感覺身上有些酸痛?!?p> 黎真吃驚的看著祁天臨,要知道他剛醒那會可是站都站不起來,而祁天臨擋在最前方,按道理所承受的沖擊應該最大,應該受到的傷害是最大的,可此刻竟像個沒事人一般。
秦冉緩了緩,剛想要站起來,還沒等兩腳站直,整個人突然失去了力量支撐點,活生生的倒在了低聲。
“我的老腰??!”秦冉倒在地上慘叫,他剛想抬起雙腿,可腿部的力量卻蕩然無存,重心失去平衡,所以才倒在了地上。
黎真見狀,下意識的動了起來,一動便是全身劇痛,不過好在總算能夠行動了。
黎真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感,攙扶起秦教授,“您沒事吧,我剛醒那會也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p> 秦教授摸了摸托著自己的腰,一臉痛苦的說道:“這是怎么一回事?莫名其妙就暈了過去,那個石棺里到底有什么東西?!?p> 感受到身后焦灼的目光,祁天臨滿臉凝重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間,仿佛世界傾塌了,整個人如同置于雷霆煉獄之中,好像有無數(shù)的電流穿過我的身體。”
“是不是一種處于電壓擊穿狀態(tài)中的感覺,電流雖然沒有造成直接傷害,但是處在強大的電場中,離子之間的作用力直接打擊在身上?!碑吥不謴土诉^來,只不過看起來比黎真胡名揚狀態(tài)更好。
“聽起來像這種感覺,不過你所說的離子作用力好像并沒有擊打在我的身上。”祁天臨點點頭,看著眼前留著一角縫隙的石棺,有些猶豫不決。
“我想我們昏迷是因為石棺打開所發(fā)出的聲波沖擊所造成的,而后渾身無力可能是由于石棺內部存放著某個帶電體,開棺的那一瞬間,整個墓室里形成一個強大的磁場,或許是年歲已久的原因電壓瞬間到達臨界值,形成了一個擊穿電壓?!碑吥茰y道。
秦教授和祁天臨兩人對此也不是特別明白,這種理科的東西,他們雖有一些涉及,但并不是專精于此。
“畢墨當初可是我們班物理第一人,有時候還能和物理老師過上幾招?!崩枵骐m然上了一本線,但是物理這東西著實令人頭疼,或許也只有畢墨這種怪物才會對物理這么感興趣吧。
“咱們還是看看石棺里面到底藏著怎么樣的秘密吧?!鼻亟淌诮ㄗh道,如果他此刻不是沒有一點力氣,說不定早已飛撲到石棺上,恨不得鉆進石棺里,躺上幾年。
“文豪,你過去看看?!鼻亟淌诹晳T的喊道,可是卻沒有得到一絲回應。
胡名揚有些猶豫的說道:“秦……秦教授,大師兄好像不見了,我們剛醒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他?!?p> 祁天臨回頭,面色更加凝重,“你說宋文豪不見了?”
看著祁天臨那宛如來自地獄的面孔,胡名揚這種東北大老爺們也嚇得不敢說話,連忙點點頭。
“老秦,事態(tài)有些嚴重啊。”祁天臨心中突然焦慮起來,上面可還是有著兩名女生在看著墓室入口。
秦教授也點點頭,“胡名揚,你把曹輝叫醒,這里待不了太久,等勘探完石棺,咱們就離去?!?p> 胡名揚點點頭,連忙去搖醒身旁的曹輝,這里面拋去黎真之外,也就曹輝的體制最為單薄了,也不知道他覺醒的血脈到底是什么。
秦教授的體制也是極為強健,短短的說話期間,就已經能夠勉強的站了起來。顫顫巍巍i的走到祁天臨的身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天臨,你說文豪那小子是不是感受到了特別的東西,又不自覺的跑遠了?”
祁天臨搖搖頭,“這個不太確定,開棺的時候我還看見他在你們身后,那一瞬間包括我,所有人都昏倒了,我不太相信他能夠不被聲波所影響。”
再次看了一眼那古樸的石棺,“咱們還是先把手頭的事情忙完吧,在這里多待一分鐘就多了一分的危險性?!?p> 秦教授點點頭,同意了他的看法,兩人一同走近石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