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成為師徒,互相幫助
好腥,好苦澀,好難喝。無論我喝的東西,吃的上面食物,到嘴里,都是難吃的,像藥一樣的味道。
“是不是和你喝下去的藥物一樣的味道,音淚?!睅煾肛?zé)問我,看了一眼桌子上他放的肉脯。
“師父,你知道我叫百里音淚。你怎么知道的?!蔽乙苫蟛唤狻?p> “這天下,沒有為師不知道的事情,想知道自然沒人阻攔,不想知道更無人會讓為師知道?!蔽?guī)煾刚f得話我大抵也能明白一些,師父曾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能查出我的身份,并沒有多奇怪。
“我的名字……恐怕并不難調(diào)查。天下應(yīng)該無人不知,無人不羨慕?!蔽依淠恼f道,自己嘲諷自己,“可真正理解的,恐怕只有我自己罷了?!?p> 師父沒有接我的話,轉(zhuǎn)身,臨走前留下話。
“那解藥都是為師的血配置的,喝多了未免不會產(chǎn)生反應(yīng),過段時日毒解了自然就會有所好轉(zhuǎn)?!?p> “明日正式拜師,衣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在你床頭,明日記得穿上?!?p> “遵命,師父?!?p> ……
清晨,我換上師父拿來的衣服,然后去拜見師父,師父在血殷之海,我是知道的,他時常沉睡在血殷之海,足不出戶。
我這幾日身受劇毒,還未曾踏進血殷之?!獛煾杆X的地方半步。
今日,我是第一次進入這里。
之前我所進入的,并不是真正的血殷之海,僅僅是它周圍的一處小海罷了,也是小機關(guān),這是師父前幾日告訴我的。
“徒兒拜見師父?!蔽腋┦鬃饕景菀妿煾福瑓s沒有絲毫的認真嚴禁,我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周圍的環(huán)境上面了。
血殷是一種耀眼的美,明亮的血紅,美艷卻毒性強烈的血殷之海使人陶醉其中,不可自拔。
“血殷美艷無限,毒性強烈,別被它的外表迷惑,音淚。”
血紅的血殷緊緊包圍著我?guī)煾?,紅袍與血殷相稱,他手捧一株血殷,輕輕往半空中一拋,血殷瞬間化為紅色的顆粒,飛揚空中。
師父站起,從那片血殷之海走出,時有血殷碰到他衣袍,卻絲毫傷害不到師父半分。
一束束血殷與他擦邊而過,搖搖欲墜卻從未倒下,血殷的生命力強,除非用火燒,不論經(jīng)歷春夏秋冬,或者遭遇洪水沖刷,都不會傷害血殷半分,血殷是不滅的象征。
師父寬大的衣袍遮住他走過的血殷,他離我逐漸近了,我清楚的看見,他血紅的衣袍什么的刺繡,刺得就是簇簇血殷。
“以后在這里,你可以不必行這些繁瑣的禮節(jié),為師本就不在意那些太過于繁瑣的俗禮,所以才從世間搬進這里,與世隔絕。”師父彎腰扶我起身,對我提出要求。
“這就當(dāng)做你如師之前為師對你提出的第一個要求。”
我在師父的攙扶下起身,謹記師父命令。
“為師這里素來自由,為師從不喜歡為難自家徒弟,主要你乖乖聽從師命?!彼路鸲既缤孪扔媱澓玫囊粯?,師父不折不扣的對我說道。
“從今日起,到很久以后。我司徒瑾奕就是你師父,你既承為師門下,便不可再入它門。否則,血殷之海的威力徒兒見識過?!彼豢煽咕艿膶ξ艺f,容忍不下我有任何背叛師門的舉動。
“我及其討厭背叛。師父,徒兒既已拜你為師,不管光陰如何變遷,你依舊是我徒兒最尊敬的師父?!蔽腋吲e手勢立下毒誓,“如有違背,天地可鑒,徒兒愿接受師父的一切懲罰?!?p> 即便立下毒誓,師父他也并不信任我。他說,為師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到的事實真相。
師父從不教我任何劍法,他遞給我一本厚厚的劍法書,給我?guī)讉€月時間,讓我在這些時間之內(nèi)把他給我的這些東西學(xué)習(xí)會。
師父說,倘若我不明白隨時可以去血殷之海請教他,他在血殷之海等待我去求教他。
師父還說,他從不收女弟子,而我只是破例收的一位女弟子,在血殷之海,或者說是在我拜他為師期間,我必須以男裝的身份行動。
師父特意為我準(zhǔn)備了一個單獨的房間,離他的房間很遠,理我學(xué)習(xí)武藝的地方卻是很近,環(huán)境也比較寧靜,相比起師父居住的地方,少了許多的血殷。
我居住的地方,只有一些花草樹木,還有一間不大不小的建在山洞里的房屋。
我擇日搬進去之后,而后一連數(shù)日,我除了對比師父給我的武藝書研習(xí)了一些基本武藝之外,余下的時間,基本上都在做別的事情。
我將那些花草整理了一下,在房屋前建立了一片屬于自己的花圃,每天一有時間,便養(yǎng)養(yǎng)花,種種草,調(diào)解一下自己疲倦的心情。
就這樣過去一個多月,轉(zhuǎn)眼間,也快進入初夏時節(jié),師父從未出現(xiàn)過,基本的武學(xué)我都在自學(xué)中慢慢掌握。索性并未請教過師父親自教我。
漸去的一個多月,每天,也都在匆匆忙忙地練劍生活和養(yǎng)花生活中走過。
師父不知何時來到我這里,手里,拿著我昔日留在血殷之海的璃蕭劍。
“最近你劍法練習(xí)的如何?”師父還給我璃蕭劍,“你拿著此劍把這一個月以來你自學(xué)的劍法在為師面前顯露一番。”
我有些猶豫不決,又有些緊張,緊張的是我擔(dān)心我這些時日所學(xué)白費,或許在師父面前,肯定又有諸多不足。
猶豫的是我并不想在師父面前展露自己的劍法,即便是學(xué)習(xí)的很好也不想展示。
師父對我要求苛刻,倘若差了,未免少不了師父的一頓批評。
“怎么還不開始?是要為師重新教你嗎?”師父對我做法不太滿意。
“哦!徒兒這便展示給師父看。”我緊張地拔出璃蕭劍。
執(zhí)劍走到一片空闊的場地,我長嘆一口氣,按照從書上學(xué)來的劍法,一步步練習(xí)起來。
師父站在我正前方,看著我練習(xí)劍法,特別無奈地扶額搖頭,眼眸陰冷,額頭上,布滿一條條皺紋。
九念如風(fēng)
沒有推薦,沒有人看,更沒有收藏,每天四千字四千字的更新,渾渾噩噩的寫完一章又一章。 很多時候,都想放棄,但是,轉(zhuǎn)念又一想,既然寫都寫了,那就一直地、一直地寫下去吧,哪怕寫出的是一個無人看的故事,也要把它寫到結(jié)局。 追逐寫文夢想三年了,回首三年的寫作生涯,過程真的很艱辛很艱辛。 盡管如此,我也愿意堅持走下去,無怨無悔,哪怕寫出的是一篇無人閱讀的文。 既然生命那么漫長,為何不做點兒自己喜歡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