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楊凡來到廚房的時候,正在準(zhǔn)備午膳的仆人都震驚了,武王殿下這是要做啥?
楊凡自然是來取工具的,這個世界可沒有鉛筆這樣的東西,那么只能夠用木炭了。好在廚房這個地方,不是用的天然氣和煤氣灶,肯定能夠取到大量的木炭的。
他取出一塊木炭,把手給弄得黑乎乎的,他也完全沒有在意。只是旁邊的下人是越看越古怪,殿下的腦子不會被三皇子給拍壞了吧?
楊凡將木炭做成鉛筆的模樣,然后回到了大廳,對著一個年輕的畫師說道:“你上前來!”
這個年輕有幾分俊俏的畫師走上前來,恭敬的對著楊凡行了一禮。
楊凡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輕畫師回答道:“殿下,小人名叫胡歌!”
楊凡張大了嘴,有些不可思議,立刻說道:“你叫胡歌,你怎么能夠叫胡歌呢!不行,以后你不能夠用胡歌這個名字了?!?p> 畫師莫名其妙的摸著后腦勺,疑惑的問道:“那小人應(yīng)該叫什么???”
楊凡立刻回答道:“你以后愛叫啥就叫啥,反正胡歌這個名字你是不能用了。”
在場的人都詫異的看著楊凡,不知道胡歌這個名字怎么就成了這個家伙的禁忌了,還不能夠叫這個名字了。
沒法,人家是大梁國的武王,權(quán)利就快要和大梁國的天一樣大了,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楊凡讓這個畫師坐在了自己剛才的位置,然后鋪開了一張白色的宣紙,用硯臺壓住了宣紙以后,開始仔細(xì)的打量著畫師,然后用包裹住的木炭開始在宣紙上不知道在寫些什么。
寫了一點東西以后,又開始打量這名年輕的畫師。
一盞茶,也就是十五分鐘以后,楊凡說了一聲好了。
一直站在楊凡身后的許伯是越來越驚奇,最后臉上竟然露出了復(fù)雜的神色。
楊凡讓許伯將畫舉了起來,讓這五名畫師看。
五名畫師看著紙上那立體的五官以及畫師本來該有的表情,非常的驚奇。
他們畫畫多年,從來沒有人見過這樣的畫法,用木炭竟然可以把人的五官完整的呈現(xiàn)出來,就如同用投影石錄下來的一樣。
他們一看畫上的這個人,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這是這位年輕的畫師。
五名畫師瞬間對著楊凡恭敬的一拜,這不是因為楊凡的身份,而是因為楊凡在畫技上面折服了他們。
這姓胡的畫師抱拳問道:“殿下,請問這是一種怎樣的手法。小人八歲就學(xué)畫畫,已經(jīng)有十六年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種技藝。”
剩下的四人也是同樣如此,他們學(xué)畫畫更久,可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
楊凡倒是沒有藏著掖著,這種東西太藏見了,再說確實不是什么很了不得的東西。在他的那個世界,學(xué)美術(shù)的要是不會這玩意,出去都不好意思告訴別人自己是學(xué)習(xí)美術(shù)的。
這也不是多么厲害的技藝,就是簡單的素描。
楊凡雖然不是科班藝術(shù)生,可也學(xué)過素描這類東西,還算精通,當(dāng)然,在專業(yè)的面前肯定是上不得臺面的。
奈何,這個世界壓根沒有什么專業(yè)的人。
老畫師有些期待的看著楊凡說道:“殿下,不知道能不能將它教給我們?”
這樣一說,另外的四位畫師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楊凡皺起了眉頭,反問道:“教給你們?”
眾人立刻都聽出了楊凡的言外之意,教是要收學(xué)費的,可你們能夠給我什么呢?比身份地位,比權(quán)利金錢,好像你們都給不了我們什么吧!
老畫師一咬牙問道:“不知道殿下想要什么?”
楊凡考慮的是,等以后旅行社做大做強了以后,給游客畫肖像這種事情不能夠只讓自己一個人來吧!
何況,到時候去參觀的時候,自己畫人物肖像還可以,要是畫景點,這不是難為自己嗎?
楊凡想了片刻,淡淡的說道:“這樣,與王府簽訂二十年的賣身契,我就可以把這技藝教給你們?!?p> 五名畫師,除了那老頭都露出為難的神色。
最終也只有這老頭同意了,楊凡也沒有為難其他人,畢竟有些人要用二十年換取一種技藝,他是不愿意的。
再說,也不是說沒有這叫素描的玩意以后,自己就活不下去了。
他們都是凡人,又不是修士,能夠活到一百歲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
人生有幾個二十年可以去浪費???
楊凡讓許伯送他們出府,自然,賞銀肯定是少不了的。對于不是修士這群人來說,靈石于他們就是災(zāi)難,黃白之物才是他們能夠立身的根本。
這老畫師叫張漢青,七十余歲了,一生無兒無女,將全部的精力都投放到了畫畫當(dāng)中。
在梁國都城頗有名氣,年輕的時候和皇宮那位宮廷畫師總是喜歡攀比。最后不知道那位畫師怎么入宮了,張漢青成了民間一位很有名氣的畫師。
暫時楊凡還沒有教他素描的意思,他現(xiàn)在一心在發(fā)展旅行社上,接下來就是派許伯外出選擇合作的景點了。
他在四國當(dāng)中,選擇了宋國作為旅游目的地。
選擇宋國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宋國是邊陲五國當(dāng)中最弱小的國家,可這里很多東西都非常的出名。
比如說絲綢、茶葉,還有一些在宋國之前的故國遺跡都非常的有名氣。
他打算讓許伯去宋國送給宋國國君一封信,相信宋國國君看到自己的合作計劃,也會非常的愿意接受的。
如果沒有興趣,楊凡已經(jīng)囑咐許伯。
要是宋國國君不吃自己這一套,直接在宋國國都搗亂就行了。
一位元嬰修士在宋國國都搗亂,你宋國還留不住對方,就得深深的思考一下所產(chǎn)生的嚴(yán)重后果了。
楊凡采用的就是前世在新聞上很常見的一種手段,叫做強買強賣。
當(dāng)然,這種手段以后不會用在游客身上的,游客該有的權(quán)利還是得保障的。
…..
時雨街,年輕畫師所住的街道。
一個老酒館里的老翁對著畫師說道:“胡歌小子,今天又去給哪家大戶人家作畫了?”
年輕畫師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陳伯,我以后不叫胡歌了!”
老翁先是一愣,然后問道:“那你以后叫啥!”
年輕畫師鄭重的回答道:“以后我叫,我就叫胡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