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竟然就這樣被拋棄了?。ㄒ帘鵒S:把們?nèi)サ糁x謝)
望著那群對伊冰客客氣氣但是對自己就是直接提溜來提溜去的人,葉歸荻幾乎都要懷疑是伊冰叫的人。
裝著小斯萊特的麻袋也不知所蹤,看起來似乎是被伊莎羅蒂他們帶走了。
葉歸荻生無可戀的趴在馬背上,忍著一路上被馬晃來顛去的強烈暈眩感,只感覺本就暈車的他已經(jīng)快要吐了。
說是請,實則真正是被規(guī)規(guī)矩矩用馬車請過去的也就一人而已,他就是被五花大綁丟在馬背上的,另一位可憐一點的娃。
伊冰全程一言不發(fā),但是視線卻牢牢地鎖在了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顫顫巍巍的小兵身上。
那小兵自從見到伊冰就開始眼神飄忽,察覺到伊冰也在看他時,更是匆匆忙忙的轉(zhuǎn)開了腦袋,將目光與那帶著審視意味的上位者的威嚴目光錯開。
那些騎兵到了島的邊緣,就把伊冰放了下來,一路護著她上了船,那為首的中年人高高的昂著他瘦削的下巴,朝著葉歸荻的方向走過去,神情頗有些頤指氣使的味道。
葉歸荻被顛了一路,一下馬就沖著海邊大吐特吐起來,惹得那中年人原先想要靠近的腳步嫌棄一般的生生退了回去。
他的眉毛抽了抽,試探著對著葉歸荻冷嘲熱諷了一句:“喲,沒想到咱們年少有為的佩紹托伯爵,也會有今天這樣狼狽的時候啊?!?p> 葉歸荻沒理他,依舊難受的一陣接一陣的嘔吐,都快要把胃里寥寥無幾的一些東西嘔完了也沒見消停。
男人心里越發(fā)奇怪,等到覺過味兒來,才發(fā)現(xiàn)這個往日里高傲又臭屁的佩紹托伯爵哪哪兒都不對勁。
“弗洛里亞諾,你還記得我是誰嗎?”一下試探不著,他又不死心的想要再來第二次。
“你誰?。俊比~歸荻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打量一下這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只覺得仿佛在哪里見過他,但還真是想不起來他究竟是誰。
“我是杜桑.烏斯科維奇伯爵,你這個傲慢的小鬼!究竟要說多少次你才能記??!真是個沒有教養(yǎng)的討厭鬼!”
男人暴跳如雷,只覺得自己之前隱隱的猜測都不過是猜測罷了,這人還是那么的傲慢無禮,半點沒變。
……
“說吧?!贝瑑簞倓偪苛税叮T兵們押著葉歸荻不知去了何處,杜桑那個性格和長相一樣尖酸刻薄的男人又豈會放過這樣羞辱葉歸荻的大好機會,也屁顛屁顛、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船上也就只剩下了幾個仆從,唯一的那個瘦弱騎兵,則是伊冰要求留下來的。
“我……我……對不起,公主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沒辦法,才告訴他們的?!?p> 伊冰無奈的瞥一眼那個講話都磕磕巴巴的少年騎兵,也沒什么跟他計較的意思,只是問他:“那你說說杜桑的事吧,今天他為何會帶著這支騎兵,如此大動干戈的來抓我們回來?!?
予君長醉
唉,快要開學了,憂傷,這個巨坑我感覺越填越長 但是我絕絕絕不太監(jiān)! 啊,心塞塞,好多天沒有漲收藏了 真的覺得作為一個單機撲街選手我還真是頑強呢(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