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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狗探案組

十五章 尋人

帶狗探案組 鐘8 2079 2019-11-19 00:45:21

  可是我們不想和您玩。

  兩個小伙扭捏著掙脫村長寬厚的胸膛,齊齊轉(zhuǎn)身拉開一段距離。

  村長雙手維持著勾人的動作,尷尬地停在半空,“我說,你們不想找他談?wù)???p>  “沒什么好談的,我只想請他嘗嘗我的鐵拳?!敝炱M活動著手腕,做出一副冷酷的表情。

  “動手是不好滴~打輸醫(yī)院,打贏牢房?!贝彘L伸出食指搖了搖,“讀書人要講道理,有什么問題攤開來講。講清爽,矛盾就解決了嘛?!?p>  “他可不想講什么道理,而且已經(jīng)解決掉有矛盾的人了?!辩娡挥X得三川的目標(biāo)就是這仨,現(xiàn)在只剩貓胡了,為了避免三川再次出手,先控制住他再移交法辦,完事兒。想到這兒他又拿出手機看,還是沒有信號,以后村里得養(yǎng)些信鴿做應(yīng)急通信才好,不然像這種情況簡直無助。

  村長用大拇指往后指了指準(zhǔn)備把自己喝死的貓胡,“也沒少塊肉,解決什么解決?!?p>  朱芃嘿了一聲,剛想開杠,被鐘同一捅了一下,老村長又想套話呢,“他家就在后面,您要不要一起,反正我倆得去,現(xiàn)在就走?!?p>  “路都被淹了,他跑也沒地兒跑。我們還是先把事情理清楚,有備而去。你們除了貓胡這事,還知道一些什么,都說來聽聽?!贝彘L把二人拉出院,認(rèn)真地問道。

  朱芃用眼神告訴鐘同一,要說你說,他信不信還是一回事。

  “我說,松子是三川親手殺的,樹頭雖然開始是意外,但被人又給他的腦袋補了一下,這兩人的事都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樣,你信嗎?”

  “我信!只要你能證明!”村長雖有心理準(zhǔn)備,卻仍難以接受。村里這是怎么了?自己這個村長做的,真是不稱職,今年一直在外頭,聽到臺風(fēng)有可能會正面登陸太平縣,才火急火燎地回村,沒準(zhǔn)備抗臺物資,急救箱也沒備一個,按照往年的經(jīng)驗,風(fēng)哪次不是吹一吹就過去了。

  “我們倆看到的?!辩娡宦柭柤纾h鏡的功能其實可以驗證,但為了防止自己被切片研究,還是得保密。

  “什么意思?都是他干的?他當(dāng)著你們的面干的?你們不阻止也是共犯曉得伐?”村長驚得都變了腔調(diào),如果說貓胡的事情還可以看著鄉(xiāng)親之間的情面靠談話去解決,那前兩件必須報警立案,鐘三川立刻變成一個窮兇極惡的高度危險份子,絕不能放任不管。

  “我們是根據(jù)現(xiàn)場推理出來的,當(dāng)晚在場的人都有誰你知道吧?”

  “知道,早前去松子家,林小蘭說去的幾個人是你們兩個、松子、貓胡、老四和三川…”不對,村長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干壞事的是這兩小子,現(xiàn)在想讓我先入為主地相信他們,成功嫁禍給別人呢?這兩小子住在南面還得來回蹚水,費這么大勁真的是出于好心?他們又是什么目的呢?

  鐘同一看著陷入沉思的村長,拉起朱芃就往三川家走。

  油條留著陪大黑。

  …

  抬頭看著色調(diào)純凈、飽和度和亮度極高的藍天白云,昨夜的暴風(fēng)雨就像幻覺。感受陽光灑在皮膚上的溫度,又被拂過每一根汗毛的清涼山風(fēng)帶走,八戒暴躁的情緒平復(fù)了許多,能談的話最好,盡量不動手吧。

  村長見二人要把他撇下,也不杵著磨嘰了,昨晚的幾個人都得看住。

  “三川?”村長用渾厚的男中音打了個招呼,也不等答復(fù),直接推開門。

  門是虛掩著的,屋里很安靜。

  朱芃很自覺地拿出望遠鏡看,也不管其他人在不在意了。

  “三川?”又是底氣十足的一聲,在室內(nèi)聽上去格外響亮,被共鳴放大后,振的倆小伙腦殼發(fā)麻,真是…老當(dāng)益壯。

  “村長?三川出去了?!备舯趥鱽響?yīng)答,是女聲。

  隨后一個頭發(fā)花白的婦女走到近前,打量著朱芃這個生人,疑慮地看向村長,小心翼翼地問道:“找他有什么事???”

  “哎!小吳嫂,你兒子一大早搞得貓胡去投井,還好我們把他救回來了?!贝彘L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他在哪,我要找他好好講講?!?p>  吳嫂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大很多,皮膚顯黑,手指內(nèi)側(cè)布滿老繭。

  “啥?哪能?。 眳巧┩纫卉?,幾乎就要坐倒,村長上前扶住她,卻被她一把推開,“你胡說八道,你們就會對我們娘倆指指點點,他愛干嘛干嘛關(guān)三川什么事?”

  喲,這里面還有其他隱情?鐘同一挑了挑眉毛,要不自己和八戒先撤回去,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人,他該不會又偷溜回貓胡家吧?

  “你兒子扮成阿樟的樣子,裝神弄鬼的,胡鬧么!”村長心想三川也許就藏在屋里,說點實際的把他炸出來,于是把碎布拿出來,“看看,是不是他的衣服?都被抓現(xiàn)行了?!?p>  吳嫂臉色當(dāng)即就變了,昨晚兒子出去好幾回,開門關(guān)門的時候自己都聽到了,每次只來得及披件衣服起來,站在窗臺上看著他步履匆匆地離開,最后一次離開天蒙蒙亮,他正是穿著件淺藍色的襯衣,這塊碎布真是從他身上撕下來的?

  自從帶著兒子出去做工討生活后,凡事都沒讓自己操過心,但兒子也很少主動和自己說話了,常常問他在想什么要什么?他也總是沉默。他昨晚到底去做什么了?難道…

  “你們都走,我看你才鬼話連篇!”吳嫂把三人趕出屋,重重地把門關(guān)上,搬家!明天就搬!這幾十年我們娘倆存了不少錢,去城里買套房,再也不回這個死氣沉沉的地方。

  村長在門外喊:“小吳嫂,問題要早點面對早點解決…”

  話還沒說完,就被鐘同一和朱芃架走了。

  “您還是省省吧!”

  “別白費力氣了?!?p>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一路小跑到貓胡家。

  “油條!來,找他?!?p>  油條嗅了嗅碎布,循跡而去。

  很快眾人繞到水邊,看到丟在水里的破衣服,還有一把鐵鍬,打狗子的作案工具?

  “繼續(xù),找人?!?p>  該不會是自覺事情已經(jīng)敗露,游出去了?然后從此隱姓埋名,成為災(zāi)后的一名失蹤人口?

  結(jié)果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鐘三川他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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