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啦?”進入帳內,思芮見到藍羥蒂腿上的血液,立即喊道。
“快去找藥。”慕蓉楚瀾攙將藍羥蒂扶坐到矮凳之上,望向思芮道。
“是,小姐。”思芮說完便跑了出去。
“一點小傷,不是大礙?!彼{羥蒂滿不在乎的語氣,使圍過來的幾人頓覺松了一口氣。
片刻,思芮帶著傷藥跑了回來。
“方才小姐與藍羥蒂那副樣子,連我都沒有認出來,你們是如何知道被解救之人應是他們啊?”思芮一臉的敬佩之情,雙眼散出滿是欽佩的光芒,向臧龍等三人問道。
聞聽此言,慕蓉楚瀾與藍羥蒂亦同感迷惑地將目光投向了三人,似乎也在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三人互相看了看,后臧龍率先開口回道:“我們趕到時,只見你二人被人控制,也不知是敵是我?但聽對方有個人說,你們是周國幾人派來的,我們便確信你二人該是我們應救之人,所幸救的沒錯。”
說完,臧龍尷尬的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笑的可愛。
“對了,紅狼現(xiàn)在怎么樣了?”臧龍突然收回片刻前的可愛之態(tài),嚴肅的問道。
眾人紛紛隨著此問,望向了思芮,均期待著從她這里得到滿意的答復。
思芮感受到了眾人的眼神,卻也無奈的搖了搖頭,沉著聲音道:“還沒有醒來?!?p> 隨即,帳內一片寂靜,久久沒有言語。
突然,與臧龍同行的兩位男子起身道:“眾位,我二人奉南宮大人之命,護送欽犯來此,既然人已送到,我二人便回去復命了,就此告辭。”
說完,二人雙手抱拳,便在眾人送別的目光中轉身離去。
二人走后,臧龍看到眾人投向自己的目光,瞬間理解了眾人的意思,故而解釋道:“我雖與他二人的使命相同,但卻多了一個任務,南宮大人得知紅狼受傷,便命我在紅狼醒來之前,替代紅狼,保證你們的安全。所以,我現(xiàn)在還不能走?!?p> 說完,臧龍再次笑著摸了摸頭。
慕蓉楚瀾會意后,向臧龍微微一笑,便陷入了月灣堂之行帶來的困境。
再看月灣堂內,慕蓉楚瀾幾人走后,零零散散的人仰落在地,一片狼藉之態(tài)。
騏鷹黑著臉,雙眼泛出濃濃的殺意,向幾人逃離的方向注視了片刻,隨后驀然轉身向西堂方向走去。
身后跟著的幾人,只言片語的在騏鷹耳邊,你一言我一語的嘀咕:“那兩個到底是什么人?”
“就是啊,真的不是鄔炬和黃蘢?怎么能跟他倆長的一模一樣?”
“他倆進來到底什么目的???據(jù)說還挖了咱們西堂內的院子......”
“這倆人莫不是有易容之術吧?”
“就是啊,不然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相像之人?”
“都閉嘴?!甭牭竭@些人的言語,騏鷹怒喝一聲。
說來也快,幾句話的功夫,受到斥責的眾人抬頭一看,便察覺到已身處西堂院內。
“給我挖?!彬U鷹指了指地上被慕蓉楚瀾與藍羥蒂挖出來的一個坑,向眾人命令一句。
眾人看著怒火中燒的騏鷹,如換了個人一般,絕不似往日的平易近人,故而誰也不敢多言,均拼命地挖了起來。
果然人多力量大,不出一炷香功夫,眾人已挖出了一人之高的深坑,奈何這一人之高的坑看似并不很深,里面卻實實地埋了十余人的尸身,更有甚者,最下面的一具已化為白骨,看上去僅是個十多歲的孩子。
而對于那些尚未腐爛的尸體,挖坑的眾人幾乎是邊吐邊挖的狀態(tài),無人敢直視那些表情扭曲的臉,惡心的氣味更是使眾人難以忍受,最終均跑到一邊“嘔~嘔~”吐了起來。
其中一人膽子稍大些的,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其中的一具尸體,不禁大驚失色的喊了一句:“這不是馬平嗎?”
騏鷹一聽,面色一冷,轉身提劍便從說話之人的脖頸下劃過。
眾人一見此景,剛要四處逃竄,騏鷹高聲一喝:“把這些人給我處理干凈,否則你們誰都別想活著走出這個院子?!?p> 眾人被嚇的頓時雙腿如灌鉛了般沉在地上,除了瑟瑟發(fā)抖,再無其他動作。
但回頭望見騏鷹的眼神,所有人均立即回身噗通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并哭喊著:“騏爺饒命,我們聽您的,別殺我們?!?p> “盡快想辦法把這些尸體給我處理了?!彬U鷹看也不看眾人一眼,只是黑著臉,嘴里冷冷的冒出這么一句。
這時,跪著的幾人中,有一人全身顫抖的提議道:“騏爺,不如......將這些尸體扔到堂內那些個井中,任誰也無法在滿堂的數(shù)十口井中找到這些吧?!?p> 騏鷹雙目緊閉,冷冷的開口道:“去辦吧?!?p> 收到命令,眾人連滾帶爬的來到尸體前,伸出瑟瑟發(fā)抖的雙手拖拉起尸體,便向遠處踉蹌而去。
騏鷹雖未言語,卻將這幾人深深刻在了眼中,記到了心里。
月灣堂雖是由戎之瑾設立,但是其中勢力繁雜,并不是所有人全由戎之瑾掌控。
戎之瑾暗地培養(yǎng)的殺手,其中一部分被安插在月灣堂內,以供不時之需。
堂中還有一部分仆役、打手之類的也是戎之瑾設堂之時,置于堂內,維護堂內秩序與安全所需,而今日這幾位處理尸體之人便是這批人了。
除去這些的殺手、仆役之類的,常往來進出月灣堂的人,多數(shù)便是在政治上傾向于戎之瑾的富賈商人。
當然這里亦不乏其他各界權勢安插進來的人,所以戎之瑾做的事情,并不是堂內所有的手下都會知情,而不該知道的人知道了,下場只能是永遠閉嘴。
“小姐,你們進入月灣堂,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思芮邊用藥揉搓著慕蓉楚瀾被繩索勒的發(fā)紅的雙手,邊漫不經心的問著。
慕蓉楚瀾看了看藍羥蒂,悠悠開口道:“有?!?p> “什么?”思芮猛的抬起頭,驚訝的看著慕蓉楚瀾。
“但是并不知與此案是否有關......”慕蓉楚瀾也不知此行帶給自己的是此案的線索還是另一個不解的謎團,她更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本身是國后給自己的提供的一盞指路明燈,還是為自己設下的一個深深的陷阱。
儀廷
偉大的祖國70歲華誕,儀廷謹在此祝愿敬愛的祖國母親生日快樂,愈加強大,祝愿親愛的你們笑顏永盛,明天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