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越莛背上自己挑選的越野包,至于她母親心心念念準(zhǔn)備好的行李箱,下墓怎么也用不上,昨晚在知道自己白忙活的時候,梁溫只能糾結(jié)地拼命往越莛的包里塞東西,到了后面,越莛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梁溫要把保暖褲都要塞進(jìn)去的行為,自己整理了一下,就簡便地帶了兩套換洗衣服,還有自己購物所得的稀奇古怪的裝備。
整裝待發(fā)的越莛終于出發(fā)了,還是熟悉的會議室,還是熟悉的玉珂旗,但是不同的是,除了之前見過的七個人以外還多了十幾個人,居然還有幾個扛著攝像機(jī)的人。
越莛打量著那幾個扛著攝像機(jī)的健碩的大漢,看著玉珂旗,用著不確定的語氣,“陛下,您這是?”
玉珂旗微笑端莊地說,“這是我找的最好的極限拍攝人員,肯定能保證直播的完整性,還有那幾個正在準(zhǔn)備裝備的是通訊兵,他們手上的是類似信號塔的縮小版,絕對保證有信號?!?p> “直播!”其余六人包括之前一直冷淡無言的廖冀都開始大喊起來。
“陛下,您要三思啊,您要想想那墓里的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怕是要掀起巨浪啊。”耿莫涼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玉珂旗無所謂地擺手,“在你們?nèi)ブ埃乙呀?jīng)派了人做了先鋒隊,經(jīng)過他們的觀察這墓不是給人做的墓,”然后就看見八人的疑惑,“就是給那塊玉佩設(shè)下的局。里面可沒有什么反科學(xué)的東西存在。只是可惜那個先鋒隊進(jìn)入一個類似迷陣的地方,轉(zhuǎn)悠著轉(zhuǎn)悠著就出了古墓,再想進(jìn)去就被彈出來了?!?p> “剛剛他們歸來告訴我的時候,我就想要這么辦了?!庇耒嫫祛D了頓繼續(xù)說道,“拍直播嘛,就是要給娛樂圈注入些新血液,實(shí)在是我這個老頭子看那些綜藝都看不下去了。這不得自己搞一個給自己解解饞。而且下墓的直播絕對夠吸引人,嘿嘿嘿?!?p> “咳咳?!闭驹谟耒嫫毂澈蟮呢┫嗫人粤藥茁暎谂蔚艟€的陛下上線。
玉珂旗被這幾聲咳嗽驚醒,又端起皇家的樣子,鄭重地說,“你們放心,這個直播會先經(jīng)由我組織的團(tuán)隊,在他們確定直播沒有問題的時候便會放上去,如果有問題就會掐掉。而且我還從國家研究所里借來了最先進(jìn)的攝像機(jī),比如說,”抬頭看向八人的前方。
八人認(rèn)真往前辨認(rèn),果然有個特別小的類似小蟲子一樣的攝像機(jī)漂浮在半空中。
越莛抽搐嘴角,指了指旁邊還傻愣愣扛著攝像機(jī)的大漢,問道,“那這些是?”
“哦,這不是怕這玩意兒不靠譜,把我好好的計劃給破壞了,這些是以備不時之需,況且他們現(xiàn)在扛著的攝像機(jī)可是經(jīng)過研究所改造,不僅僅防水照明,還很輕。”玉珂旗越說越驕傲。
就這樣十幾號人,浩浩湯湯地出發(fā)了。
之前還老不正經(jīng)的陛下,收斂笑容,目光深沉地看著出去的眾人。
丞相輕聲說,“陛下,這樣真的可以嗎?”
玉珂旗語氣凝重著道,“不行也得行了,時間不等人了,這次直播說不定就是一個突破?!?p> 越莛坐在飛機(jī)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下墓還帶直播,玉珂旗絕對不會是那種為了所謂的娛樂圈或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才搞這個一聽就很荒唐的直播。
越莛閉上眼,腦海中不?;胤胖?,古墓+直播。陡然,越莛的眼皮一顫,睜開緊閉的雙眼,眼眸低垂。喃喃自語,“怕是靈氣鼎盛時期要來了,天道的枷鎖要去掉了,這次的直播怕是一個為未來鋪墊的一種?!?p> 乘著飛機(jī)這個二十人的考古小隊來到了w市,下了飛機(jī),就要改乘大巴士前往y縣,顛簸的鄉(xiāng)村路,越莛被顛的完全睡不著只能撐著下巴,看著荒蕪的土路,感受著這片刻的安寧。
到了接近晚上,考古小隊才到了y縣,鑒于天氣已晚,考古小隊就找了縣里唯一的一家客棧進(jìn)去住宿,但客棧房間有限,只能四人一間,而隊里唯一的四個女孩子理所當(dāng)然地被分配在一間屋子里。
深夜,越莛輾轉(zhuǎn)反側(cè),而在另一邊打著地鋪的廖冀,睜開了眼睛,起身,越莛直視那雙明亮的眼睛,廖冀直接往走廊處走,越莛似有感覺地跟了上去。
出門就看見廖冀斜倚著身體,雙手抱胸,好像在等著她。
越莛迎了上去,也不開口說話,就這么定定地看著廖冀。
本來酷酷的廖冀,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別扭的轉(zhuǎn)頭,悶悶地說,“進(jìn)了墓以后,什么都別管就跟在我后面,這個給你?!?p> 越莛接過廖冀遞過來的黑色按鈕,疑惑地看著她。
廖冀一臉正經(jīng)地說,“這個和我?guī)е陌粹o有感應(yīng)的作用,如果你離開我超過三米,這個按鈕就會發(fā)生震動,你的也會震動,一旦它動了,你就乖乖站在原地等我過來尋你?!?p> “哦?!痹杰鸢涯莻€按鈕觀察了一下,接過發(fā)現(xiàn)這個長得賊像按鈕的玩意居然是個耳釘,越莛把自己腦海里的吐槽脫口而出,“從這個耳環(huán)就能看出,這研究者審美觀不咋地?!?p> 越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張大嘴巴看著廖冀。
誰能想到一向高貴冷艷的廖冀卻輕笑了起來,“是不咋地?!蹦X海里想到某個爆炸頭的眼鏡男輕笑變成了大笑。
越莛被廖冀爽朗的笑容所迷住,等廖冀回過神,越莛訕訕一笑,“廖冀,你笑起來比你板著臉好看多了?!?p> 廖冀看著呆呆傻傻的越莛,不經(jīng)起了逗弄的心思,“那你的意思是我之前不好看,嗯?”
“額,這,這怎么可能,廖冀姐姐怎么樣都很好看?!痹杰鹈筒敛⒉淮嬖诘暮顾g盡腦汁,哆哆嗦嗦地回答。
廖冀看越莛這么軟慫的樣子,內(nèi)心不禁軟的一塌糊涂,但還要保持自己高冷的人設(shè),就非常冷漠的回頭進(jìn)了房間。
越莛還在原地搜刮自己腦海里對女人的贊美之詞,廖冀見越莛傻愣愣地站在外面,凝眉冷聲到,“還不進(jìn)來,難道要睡在走廊上?!?p> 越莛乖乖地微笑,慫慫地跟著進(jìn)入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