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禰沫抽手離開的時候并沒有看見背后越莛睜開的鳳眼。
越莛神色復(fù)雜地看著面前男子清雅高挑的身姿,感受到陣陣的熟悉感,心臟開始不規(guī)則地跳著,越莛愣愣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心,好似在安撫或是在感受。
代禰沫退回到原地,轉(zhuǎn)身看到越莛怔愣的樣子,骨感的手握緊,甚至在手心處留下指甲印。
越莛呆了一會兒,聽見莫秦交喚的聲音,才撐著沙發(fā)站了起來,身子搖搖晃晃。
代禰沫雙手向前伸,想要扶住越莛,但最后還是無力地垂落在身側(cè),無力的感覺讓代禰沫緊閉了一下眼睛,但又不舍得越莛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趕忙睜開了眼睛,追隨著越莛。
看著越莛跌落在莫秦的懷里,手不停撫著手腕上的黑玄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了一會兒,一縷黑氣縈繞在代禰沫的面前。
代禰沫似是不耐煩的樣子,輕點了一下黑氣,讀取了其中的信息,嘆息了一聲,不舍地看了越莛幾眼,最后轉(zhuǎn)身走了。
閉眼被莫秦吃力抱起的越莛也像是感受到了代禰沫的離開,如蟬翼般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嘴巴輕抿。
莫秦抱住了醉醺醺的越莛,吃力地走著,嘴里有勁兒地罵著,“臭丫頭,下回再這樣,老娘就把你丟在那兒,讓人賣了你得了,阿,你怎么這么重阿,你還是不是女演員了,還要不要演戲了?”
醉的無知無覺的越莛蹭了蹭莫秦的柔軟,直接埋首,莫秦的臉一下子紅的臉粉底都遮不住,一臉酡紅嗔怪地看著熟睡的越莛。
越莛砸吧著小嘴,喃喃自語。
莫秦費力地把人拖回車上,累的半攤在座椅上,看著睡得半死的越莛,氣的輕打了一下越莛,“死丫頭。你家在哪里?”
“嗯,嗯,。?!痹杰鹈悦院卣f了一堆話。
莫秦一臉懵逼,實在翻譯不出來,只能回自己家,一踩油門,留下一地?zé)煔狻?p> 到了自家門前,認(rèn)命地抱著越莛下來,扛著越莛進(jìn)了家門。
還在打掃地貝嫂看見自家大小姐吃力地抱著一個女孩兒進(jìn)來,趕忙迎上去幫忙把越莛放在沙發(fā)上。
“小姐,你這從哪拐來這么漂亮的女娃娃的?”貝嫂一臉操心地問著莫秦。
莫秦一屁股坐在隔壁沙發(fā)上,累的揮手,“別提了,這丫頭把我害慘了,一會兒把客房理出來,然后我和您一起扛上去。
貝嫂慈祥一笑就拿起抹布走了。
一頓吃力的操作,越莛終于安安穩(wěn)穩(wěn)地誰在了大床上,莫秦整個心神都放松了,感覺到疲憊,“等會兒我先去睡一覺,等父親母親回來了再叫我?!?p> 貝嫂點點頭,就下樓去了。
莫魏國回來就看見沙發(fā)上的手提包就知道自己的小女兒回來了。
貝嫂端著莫魏國愛喝的茶出來,剛想給莫魏國動手煮壺茶,越莛就稀松地打著哈欠下樓了,看見瞪著自己的中年魁梧男子,越莛矜持一笑,踱步走到莫父面前。
“莫伯父好,我是莫秦的好友,越莛,這次我冒昧打擾,就”越莛眼咕嚕一轉(zhuǎn)看見貝嫂安排的茶具就說,“就給伯父煮茶賠罪,如何?”
“這,甚是好阿?!蹦簢膰?yán)肅的臉僵硬著回答。
“這茶沁人心脾,唇齒留香甚妙甚妙?!蹦簢@喜地看著杯中橙黃的茶水,堅毅的臉直接笑成了菊花。
越莛和莫魏國侃天侃地侃世界的聊,終于莫秦醒了,在看見越莛與自己素來古板嚴(yán)肅的父親相談甚歡的樣子,使勁瞪眼睛。
莫魏國的菊花臉在看見莫秦的時候一下子就板成了僵尸臉,僵硬地說了一聲,“回來了。”
莫秦只是點了三下頭,不說話。
莫魏國再轉(zhuǎn)頭看越莛的時候臉色又變得舒緩起來,莫秦看見不屑地撇了下嘴,安靜地在旁邊默默地喝著茶,吃著水果。
莫魏國看見莫秦如牛嚼牡丹般牛飲著好茶,心痛地?fù)屃诉^來,“你這是糟蹋阿,貝嫂,幫忙取壺白開水給莫秦?!?p> 莫秦可憐巴巴地捧著白開水喝著,越莛看見如此模樣的莫秦輕笑了一聲。
“我回來了,大寶貝,小寶貝?!蹦盖厮颇揎L(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進(jìn)自己家,在看見越莛這樣漂亮的女娃時,直接蹦到越莛面前,抓住越莛的爪子,“這是哪家姑娘,長得如此和我心意,姑娘阿,叫啥名字,家住何處?”
看著脫線花癡的母親,莫秦?zé)o奈扶額,“媽,這是我拍戲認(rèn)識的好友,越莛?!?p> “越莛,越家的?”秦似霓驚問。
越莛驚訝地點頭稱是。
秦似霓的態(tài)度一下子冷淡了下來,越莛以為自家和秦似霓可能有什么誤會就一直看著莫秦,莫秦也不知道地攤了攤手。
“是不是梁溫家的丫頭?”還好莫魏國說話了。
越莛不明所以,“正是家母?!?p> “哎,因為當(dāng)年你母親嫁給越家那小子后就杳無音訊和好友都斷絕了往來,莫秦她娘就硬闖越家結(jié)果就得到梁溫已死的消息。哎?!蹦簢粗鴲灇獾膵善藿忉尩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