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心不知顧震天受傷,她見到顧震天人可是生龍活虎的在書房,可她知道自己是奴婢不該多問直接跪在地上:
“奴婢不知老爺受傷,請?zhí)渝?zé)罰。”
司徒韶華看著翠心惶恐不安,算是過關(guān),最近可以留著性命。
翠心跪了一刻鐘,心下更加的惶恐不安,此刻她忽然福至心靈明白了太子妃今兒讓自己去將軍府送信,看似簡單實(shí)則送死!
上次被責(zé)罰的事情,現(xiàn)在翠心還記著,或許太子妃如今已經(jīng)不需要她了。
司徒韶華靜靜看著腳下的人,時間越久她心神越是猜忌奔潰,看人差不多了于是說:“念你伺候本宮多年,起來吧?!?p> 翠心晃動站了起來,臉色已經(jīng)冷汗?jié)M面,臉上慘白,人都搖搖欲墜。
看了這是嚇過頭了!
司徒韶華安慰說:“好了,今后不要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下去休息吧?!?p> “是,多謝太子妃贖罪?!贝湫挠止蛄酥x恩,然后走了出去。
梅姑姑這才進(jìn)來,疑惑看向太子妃,不知道翠心這是犯了什么錯?
“太子妃,翠心這是做錯了什么?”
司徒韶華眸光將梅姑姑的臉上的神色看在眼里,雖然這是她調(diào)教翠心最近使用,但梅姑姑管的有點(diǎn)寬了。
“也沒什么,父親最近身子不好,她今天去沒替本宮盡孝,被訓(xùn)了一頓?!?p> 她隨意說,語氣里透著幾分冷意,梅姑姑是皇后的人,不宜被他們知道的太多:“梅姑姑可是有什么事情?”
梅姑姑聽出太子妃話里不滿,于是連忙說:“沒有,翠心也是老奴看著多年,如果是辦事不利那大可將人換了?!?p> 司徒韶華柔媚眸子輕飄飄落下,看了梅姑姑半響,梅姑姑感受到一股不弱于皇后的壓力,身子忍不住要跪下。
“不用?!彼就缴厝A終于出聲說,“本宮用習(xí)慣了翠心,暫時不想換她?!?p> 翠心雖然陪著顧菁華作惡多端,可確是個忠心的丫鬟,而且她對翠心性子各方面也知心知底,發(fā)生什么倒是不用過多費(fèi)腦子說。
比如昨晚上的火,她也就只是說刺客放火,翠心也沒有多心。
“是?!泵饭霉玫皖^應(yīng)聲,心提到了嗓子眼,也不敢真的放松。
太子妃如今多疑,她雖然看著太子妃多年長大,可如今她是從皇后哪里調(diào)過來,終究還是得不到信任。
帝王家同為血緣兄弟,都會自相殘殺,更何況是隔代的侄女。
“梅姑姑最近辛苦了,勞煩你跑一趟鳳鸞殿,送一盒糕點(diǎn)給母后,讓她放寬心?!彼就缴厝A說,這是暗中給皇后提醒她已經(jīng)收到了將軍府的回信。
“是?!泵饭霉猛讼?,沒有再多問。
司徒韶華看著梅姑姑離開,又喚了外面的宮女進(jìn)來梳洗,然后去了花園。
太子已經(jīng)走了,可是她還是要在哪兒等等,會有大魚往那邊溜達(dá)。
一身淡紫輕紗廣袖裙,豐韻多姿的曼妙身影坐落亭子,亭子四面飄飛白紗,隱約看出里面坐著一位絕世佳人。
叮叮咚咚的琴音從亭子里流轉(zhuǎn),琴音婉轉(zhuǎn)悠揚(yáng),不一會曲調(diào)婉轉(zhuǎn)連綿起伏。
就像是傾訴一位癡情男人,為了心愛的人付出一切,最后被心愛的的人殺死,含恨不甘郁郁而終。
“啪啪啪!”
“彈得好。”
掌聲響起來,一道清越儒雅的青年走來,身上穿著白衣麒麟云紋,腰間佩戴一塊麒麟玉佩,上面寫了一個琴,復(fù)雜的紋路邊上寫著“肆”。
“臣妾見過四皇兄,粗略琴音,四皇兄秒贊了?!蓖ぷ永飩鱽硖渝崦奶鹋吹穆曇簟?p> “太子妃這話可就是謙虛了。”陸軒琴笑意盈盈走進(jìn)亭子里。
里面果然是一位絕色佳人,禍國妖媚的臉蛋,眉眼流轉(zhuǎn)媚態(tài),嘴角掛上笑意,一身淡紫稱得上一代妖妃。
比之那位禍國殃民的妲己,絲毫不落,甚至還要驚艷,可惜沒有商紂王那般寵愛她的男人。
“相比起四皇兄來,阿華的琴藝確實(shí)是粗略不堪,四皇兄就不要謙虛?!彼就缴厝A說。
陸軒琴本來是走了,可是又想到還有事情沒有和陸軒逸說完,于是又返回,這件事情必須當(dāng)面跟陸軒逸說清楚。
他昨夜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了原丞相府的人蹤跡,陸軒逸這次下令命令,發(fā)現(xiàn)蹤跡必須告訴他,陸軒琴也不敢怠慢。
雖然他與陸軒逸不是一母同胞,但從小到大沒有吃過虧,陸軒逸還多次將陸軒琴從皇后魔抓救了出來。
“四皇兄就是愛謙虛。”司徒韶華也沒有點(diǎn)破,只是給了陸軒琴到茶水。
“四皇兄請?!彼就缴厝A說著又給自己倒了杯水,靜靜看著對方。
陸軒琴也不客氣,喝了一口雙眼亮起來:“好茶?!?p> “四皇兄可是來找太子殿下?”司徒韶華見時間差不多就進(jìn)入正題。
陸軒琴眼底閃過笑意,他就知道這丫頭聰明,不用多說就知道自己的來意。
“嗯,剛剛本來要和七弟說說一件事情,沒想到之前了一會就給忘記了?!标戃幥傩χf,眸光看向太子妃透著一絲異樣。
司徒韶華感受到對方的眸光,心底透著一絲不舒服,容顏艷麗不失優(yōu)雅笑著應(yīng)承。
“那不知是何事?”她隨意說,如同詢問吃飯喝水。
陸軒琴看向太子妃儒雅的眸色深了幾分,嘴角笑意加深:“也沒什么,不就是發(fā)現(xiàn)了前丞相府反賊余孽蹤跡,這次是來和七弟商量解決的事?!?p> 司徒韶華心底一沉,沒想到守株待兔,居然得到這么大個消息,陸軒琴說的話又不可能騙她。
“嘖,沒想到司徒狗賊還有逃走的余孽,真的是龐大的勢力,幸好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將來萬一害了軒逸哥哥,那可不好了。”
太子妃聲音里透著怨念惡毒,恨不得將對方撕碎。
“阿華放心,這件事我會跟七弟處理好,你最近好好養(yǎng)病不用多想,如今又有禁衛(wèi)軍在,東宮現(xiàn)在安全的很,連只螞蟻也進(jìn)不來?!?p> 陸軒琴安慰說,一方面安慰她丞相府余孽他會處理,一方面就是好好養(yǎ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