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雅很滿意安子山看她的眼神,那種即將噴薄而出的火焰,在心底燃燒。
再看看沈玉,雖然沒有安子白這般明顯的欲火焚身,可白皙的臉頰上有兩坨潮紅出賣了她此時的煎熬。
巫雅一揮衣袖,收了罩在二人身上的大網(wǎng),張開手臂,咯咯的笑道:“來吧,寶貝,投入奴家的懷抱,讓奴家好好疼疼你們,然后......你們會很舒服的死去!”
巫雅話音剛落,笑容還沒有真正到達(dá)心底,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
只見恢復(fù)了自由的安子山并沒有如巫雅所想那般撲向她的懷抱,而是轉(zhuǎn)身抱住了緊皺眉頭的沈玉,一點(diǎn)余地也不留的捧起了沈玉的臉,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巫雅臉上的笑容凝住,連呼吸也頓了頓,眼前這是什么情況?她好不容易抓來的美貌男子,吃了她的紅酥銷魂丸,沒有迫不及待,爭先恐后的尋求她的安慰,居然兩個大男人吻在了一起,把她一個大美人晾在一邊!
眼前這畫面不可謂不香艷,不可謂不神奇,可這叫什么事兒???
巫雅大怒:“你們!你們竟然搞基!簡直是豈有此理!”
沈玉被安子山這一吻,吻的暈頭轉(zhuǎn)向,可她還是清楚的知道安子山這個混蛋,在占她便宜。奈何她此時無法拒絕,只得由著安子山為所欲為!
烏雅那一吼,驚醒了沈玉,她使出了此時她能使出的最大力氣推開安子山,喘著粗氣道:“安子山,你想死是不是?”
安子山同樣喘著粗氣大聲回答:“反正今天我們都中了毒,跟那個女人歡好是死,跟你也是死,我更想跟你在一起!”
安子山此時說出這句話,讓沈玉心頭一顫。無數(shù)個念頭在心中升起,安子山到底知不知道她是女兒身?如果知道,那他豈不是在向自己表白?如果不知道,安子山豈不是成了一個喜歡男人的大變態(tài)?想到這些,沈玉竟然有些心慌意亂。
還沒等沈玉緩過神來,安子山的臉又一次湊近。沈玉下意識的就想推開,卻聽安子山極盡呢喃般小聲說道:“別動!你試試看能不能調(diào)動靈力!”
語氣纏綿,表情溫柔,溫?zé)岬臍庀娫谏蛴穸?,沈玉閉了閉眼才控制住自己的心神,試著去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靈力。
這一試才知道,原來離開那個大網(wǎng),她的靈力竟然在逐漸恢復(fù)。
“你們真是夠了,抓你們來是為了伺候本小姐的,你們統(tǒng)統(tǒng)只是本小姐的食物而已,敢自己玩兒,我看你們是想死的更快些!”巫雅的憤怒,打斷了沈玉的思緒。
沈玉和安子山的視線齊齊看向巫雅,只見這女人剛剛還光潔白無瑕裸露在外的皮膚,這時已經(jīng)變成了鐵的顏色,張合的烈焰紅唇里長出長長的獠牙。
安子山大驚:“竟然是異族人!沈兄小心!”
沈玉也是戒備起來,自從勾魂山的異族人被發(fā)現(xiàn),修真界就開始了和異族人的戰(zhàn)斗。
這些異族人本體如鐵一般,卻不知為何能化成人類或者妖獸的樣子,偽裝自己,讓人防不勝防!
他們喜歡吸人腦髓,食人心臟,飲血吃肉,手段極其殘忍!
眼前這個女子,便是一個掩藏手段極好的異族人!看她的做派,身份地位應(yīng)該不低。
得知這女子身份,安子山和沈玉都知道這次是遇到大麻煩了。兩人對視一眼,均是看到彼此眼中的孤注一擲!
幾乎是同時,兩人紛紛擊出自己暗藏在身的保命之物。安子山擊出的是安從陽親手畫的劍符,屬于出竅期的劍氣一出,朝著巫雅激射而去,一時間山洞里劍光四射!
而沈玉擊出的是一個彌天困獸陣,此陣開啟迅猛,能很快將敵人困住,并觸發(fā)陣中各種殺招,從而殺死敵人!
擊出保命之物的安子山和沈玉并沒有多做停留,直接拔腿就往洞外跑。
因?yàn)樗麄冎肋@些異族人能化煙化霧,不一定能將之殺死。只求能拖住一時,給他們掙得逃脫的機(jī)會。
跑到洞外,那女人的手下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二人一路劍花鞭影,符祿法寶全都招呼過去,雖然靈力沒有完全恢復(fù),但兩人都是宗門里的精英弟子,架不住兩人身上好東西多,還不要錢的往敵人身上砸!
這些守在洞外的異族人,還沒緩過神來,安子山就拉著沈玉逃遠(yuǎn)了!
兩人貼著神行符一路狂奔,在這片魔氣縈繞的林子里,漫無目地的逃命。終于到了一片山谷深處,聽見流水聲傳來,放眼望去遠(yuǎn)處竟然有一處深潭瀑布!
看到水,兩人不可謂不歡喜呀。他們誰也沒忘記,自己吃下那什么紅酥銷魂丸的毒還沒解呢,但凡這種毒,只要有水讓身體冷靜下來,就能熬到尋得解藥之時。
于是二人牽著手縱身一躍,噗通一聲跳進(jìn)了水中。冰冷的潭水瞬間就濕透了兩人的衣衫,滾燙的身體在水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可不知為何,二人牽著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握得更緊了!
安子山忍不住沙啞著嗓子道:“沈兄,這里的水可能還是太淺了,不如我們往深處去,深潭里的溫度可能會更低一下?!?p> 沈玉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又慢慢往潭水深處而去。潭水深處便是瀑布,任由冰冷的瀑布從頭頂砸下來,沖得二人發(fā)冠也散了,衣衫也松了。身體的溫度是降下來了,可心中的那團(tuán)火好像依舊未滅,且隨時可以燎原!
安子山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到瀑布下垂眸不語的沈玉,長發(fā)隨著水流披肩垂下,隨意的散在有些歪斜濕透的衣衫上。一縷一縷就好像漂浮在他的心里,癢癢的。
安子山深吸口氣,他想不明白,沈玉一個大男人怎么對自己有那么大的誘惑,他強(qiáng)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卻不料原本靜靜垂眸的沈玉忽然身體一歪,眼看就要倒在了水里。
安子山在顧不得別的,一把扶住沈玉的身體,這一碰之下,兩人之間本就難以控制的情欲,忽然如同大壩潰堤般襲來!
水聲與喘氣聲交錯間,只聽安子山道:“沈兄,我終于明白我一直跟著你,不是因?yàn)榉乐愫桶舶?,而是我早就傾慕于你!雖然……雖然我也很糾結(jié)你我同為男子,如此不妥,可是……可是我……也顧不得……”
安子山結(jié)結(jié)巴巴話沒說完,就聽沈玉以一種前所未有嬌媚的聲音說道:“傻子,誰說你我同為男子?其實(shí)……我本是女兒身……”
然后,安子山忽然就不結(jié)巴了,欣喜若狂的聲音從瀑布下傳來:“???什么?你是女兒身?你竟然是女兒身?那這么說,我安子山不是奇葩,不是變態(tài)!我是正常的!我喜歡你注定的!”
呃呃……那一夜的瀑布之下,此處省略一萬字!
花子善
寫了一百多章,且每日更新,看收藏也有增加,可不知為何,好久沒有讀者留言了,我都有點(diǎn)懷疑到底還有沒有人在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