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剛千櫻說太上皇出殯之時,她以為要準備一下,不曾想是提醒她世無雙在她身后。
樂無憂想著,有點尷尬的后退一步。
也不知道師父剛剛站在那里多久了。
世無雙見樂無憂這樣,面具下的唇角勾了勾,眸子仍是平淡無波:
“你若是好了就隨我一起入宮吧。”
語氣早已沒有從前那般曖昧活著刻意冷漠,仿佛他們就是師徒,從前沒有那么多不愉快與誤會。
世無雙克制著自己的一言一行,不會再讓樂無憂感覺到唐突。
樂無憂倒是搖頭:“嗯,我無需準備,現(xiàn)在就好?!?p> 世無雙點點頭就轉身離去,樂無憂跟上去,走了幾步停下轉身:
“千櫻,麻煩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先走了?!?p> 樂無憂說完然后追上世無雙的步子。
不過剛剛樂無憂是多此一舉,不用吩咐千櫻也會收拾的。
樂無憂與世無雙兩人不過片刻,出國師府。
上馬車,兩人是不謀而合的沉默,誰也沒有先開口的打算。
太上皇出殯,舉國同悲。
樂無憂坐在馬車上,感受著馬車車輪緩緩移動,她沉眸,那封信上內容浮現(xiàn)腦海。
想了許久,樂無憂側目看向世無雙,不知該不該說。
糾結許久,樂無憂終于下了決定,開口道:
“昨日白天在松山寺,多謝了,可是為什么最后你們離開了?”
樂無憂說著,深吸一口氣:
“是葉宋的丫鬟,她說她去找人求救,正好遇見你們往那里趕,于是帶你們去那個地方?!?p> 她說的是你們不是你,其中也有她自己的思量。
一個人是世無雙,另外一個黑衣男子……
想到這里,她眸子沉了沉。
那個黑衣男子太過可疑,看著她的眼神似寒冰一般寒冷又似似毒蛇的牙一般,讓她感覺不寒而栗。
雖然是昨夜白煙樓里,那男子對她是笑,但是那笑卻是飽含諷刺與厭惡的,那笑容太過詭異了。
世無雙看向樂無憂,思忖片刻點點頭:
“蘇瑾年不是廢物,我相信不需要我的幫助他也可以的,所以我就離開了?!?p> 幾句話解釋清楚,簡單明了。
當時他確實是比蘇瑾年晚一步,蘇瑾年一個人可以的解決事情他久沒必要插手,殺雞焉用牛刀?
世無雙腦海中的記憶漸漸停在他趕到的時候那一幕。
雖然是巧合,但是那一刻他真的覺得……
樂無憂咬唇,想到昨夜那黑衣男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
“那另一個人呢?”
世無雙倒是沒有反應,剛剛在樂無憂說到“你們”二字的時候他就猜到樂無憂會有此一問。
“那人叫段世邪,不過你還是不要與他打交道?!?p> 世無雙如是說道。
他一直知道段世邪討厭樂無憂,但是樂無憂早已經(jīng)失去記憶,自然是什么都不記得。
樂無憂沒想到世無雙居然提醒她,讓她遠離段世邪,不由得心里有些復雜。
畢竟在她看來世無雙與段世邪的關系必然不一般。
那黑衣男子她從來沒有聽千櫻提起過,但是她知道那人必然不是普通人,那人就單單看去,樣貌氣質皆上層之人。
癮陌兒
好累啊,現(xiàn)在凌晨零點,七點半還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