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年微微蹙眉,想了片刻朝剛剛樂無憂看過去的方向看去,是那女子。
蘇瑾年大約猜到了什么,他露出一個溫柔如三月春風(fēng)的笑,安慰了摸了摸樂無憂的手,舉止有些親昵。
樂無憂有些尷尬,她也沒有想到蘇瑾年居然突然摸她的手。
“沒事的?!碧K瑾年安慰道。
畢竟他知道關(guān)于那個女的的很多事情。
樂無憂笑笑不語,卻是不著痕跡收回了手:“現(xiàn)在我們也是湊熱鬧看櫻娘?”
她有些好奇蘇瑾年到底想干什么,不過她也猜對了,他們的確是來看櫻娘表演的。
“櫻娘不怎么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她在耀都極負(fù)盛名,今夜既然趕上就帶你來看一下。”
蘇瑾年心里有一點點的難過和失落,不過沒有再強求樂無憂。
他目光看著自己已經(jīng)空了的手心嘆一口氣。
樂無憂也看著臺上,她也知道剛剛的一切事情,但是蘇瑾年救過她的命,為了不讓兩人尷尬,她也只能若無其事……
現(xiàn)場因為有柳言存在,所以有些冷清,但是還是偶爾會聽見七嘴八舌的議論聲。
不過片刻,臺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七八個人,他們安靜的撤下屏風(fēng),然后退下。
臺上不知什么時候早已經(jīng)已經(jīng)擺好了一架古箏,一張凳子,只缺人了。
“快了快了!”
臺下的人開始騷動,有些沉不住氣了。
“安靜——”
眼見大堂里要吵起來,角落里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是之前那個女子——柳言。
——她一出聲,氣氛瞬間安靜,連有些正在喝茶的都停下動作不敢大聲呼吸。
這一下樂無憂算是真的體會到剛剛那書生為什么那么說柳言了。
“她一直都這樣嗎?”她低聲問蘇瑾年。
蘇瑾年聞言搖頭:“這個我不知道,不過從她出現(xiàn)在無憂樓的時候就一直這樣?!?p> “那沒有派人查過無憂樓嗎?”樂無憂疑惑。
蘇瑾年又是一笑:“自然是有的,不過不能在明面上來,暗地里有不少潛入無憂樓,最后要不失蹤要不死亡,或者根本就沒有查到什么?!?p> 聽蘇瑾年這么說,樂無憂又不得不佩服無憂樓里的人了。
這無憂樓的主人看來也不簡單不知是何方神圣。
正在兩人說話之際,一個身著粉衣帶著白色斗笠的女子走上了臺。
她一直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上前,站在古箏后面,端莊坐下。
一舉手一投足都透露淡雅高貴。
雖然她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大家都知道,那女子是櫻娘!
“櫻娘!”
這終于有人忍不住了,人群里面一個略稚嫩的聲音響起。
樂無憂看過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與此同時,一個石頭朝少年砸過去。
“哎呀!”
少年躲避不及,被石頭砸中,他急忙用手無助受傷的額頭。
這一幕剛好落在樂無憂眼里,樂無憂笑了笑。
而眾人夜看見了這一幕,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干的,除了柳言又有誰有那么大的單子在無憂樓動手!
那少年覺得頭疼,想要說什么但是礙于無憂樓的神秘又生生憋住,心里也慶幸自己額頭沒有流血。
母夜叉!
他在心里估計把柳言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但是他也只敢在心里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