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家主張仁杰親自前來,誰都沒有想到,而且,對方竟然是直接放話,只要林楠釋放張經(jīng)理,便是將與他的所有恩怨都是一筆勾銷,這豈不是明擺著向林楠低頭了嗎?
要知道,張家家主張仁杰實在不是一個正常人,他所就具備的能力簡直是逆天,十幾歲輟學(xué),二十歲賺到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三十歲便是成為了青州市熾手可熱的人物,四十歲更是擊潰所有對抗者,一躍成為青州市的佼佼者,現(xiàn)年他五十歲,張家已經(jīng)是成為了青州市的大家族,其實力強悍,趙亮這樣的家族企業(yè)在人家眼中簡直是如同螞蟻一般,若是不悅之下,抬手便可覆滅。
“該死的,竟然是讓這個小雜種撿了個便宜,張仁杰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趙亮臉上肌肉狠狠的抽搐著,他本來還想借著張家的手鏟除林楠,現(xiàn)在看來,沒有機會了,那只有自己親自動手了。
“林楠,你快點答應(yīng)啊……”
夏蘭絕望的眸子之中頓時是充滿了喜悅,能夠在龐然大物張家手下死里逃生,絕對足夠林楠吹噓幾年的了,更重要的是,張仁杰是出了名的漢子,說出去的話,是絕對不會反悔的。
“咔嚓?!?p> 林楠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卡著張經(jīng)理脖子的虎口向下移動三寸,隨即驟然用力,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原本滿臉驚慌失措的張經(jīng)理直接是腦袋一歪,眼睛緊閉。
“噗通?!?p> 林楠手臂猛地用力,將生死不明的張經(jīng)理扔在張仁杰腳下,隨即開口說道,“既然你是張家家主,那么我便是給你一個面子,他的脊椎骨已經(jīng)是被我卡斷了,從此以后,他會昏迷不醒,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植物人,不用感謝我?!?p> 靜,安靜,現(xiàn)場安靜的簡直不像話。
趙亮和一群富二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身體卻是不自覺的蜷縮在一起,因為他們能夠感覺到空氣之中所釋放出來的寒冷,也意識到了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張家家主張仁杰親自前往,并且親自開口要放林楠一馬,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是當(dāng)著張仁杰的面直接將張經(jīng)理打成了植物人,相比之下,還不如一刀殺了他來的痛快。
林楠的殘暴已經(jīng)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之外,即便對方是張仁杰也絲毫不手下留情更是讓眾人感到頭皮發(fā)麻。
“趙哥,這小子這下死定了吧?”
一名富二代哆哆嗦嗦的問道。
“完全沒有活路……”
趙亮此時已經(jīng)是完全忘記了骨折的疼痛,木那的點了點頭。
“咯咯,夏蘭老師,看樣子,那個廢人不光是不領(lǐng)張仁杰的情,連你的話他都是不聽呢,惹怒了趙哥他能跑,你猜惹怒了張仁杰,他還跑得不得了?”
酒桌上的女人再一次放肆的嘲諷道。
“林楠,你簡直就是個混蛋啊……”
夏蘭此刻無暇顧及女子的嘲諷,一雙美眸之中除了擔(dān)憂之色,便是只剩下了絕望。
放棄了一次又一次生的希望,這個家伙難道對死亡就沒有半點懼怕嗎?
趙家雖然逆天,卻也不是不可為,但是惹怒了張家,即便是躲到天涯海角,都絕對不可能有生還的希望。
“年輕人,我都已經(jīng)許諾讓你安然離開,你卻是將我的經(jīng)理打成植物人,你可曾想過后果會是如何?”
張仁杰那一雙眸子變得凌厲無比,死死的盯著林楠,語氣也是變得沉悶十足,渾身遏制不住的顫抖著。
憤怒,是的,這么多年以來,多少人以自己唯首是瞻,恨不得把自己當(dāng)做神明供奉起來,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是不僅不給面子,反而是反馳道而行之。
而通常這樣的人的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死亡。
張仁杰的憤怒讓所有人都是感覺到氣溫一降再降,趙亮的內(nèi)心深處更是瘋狂的吶喊著,“死!死!死!”
“你和你的經(jīng)理一樣的廢話多,怎么?難不成,你也想要與他同樣的下場不成?”
林楠玩味的笑容掛在臉上,手上拿著一雙筷子,波瀾不驚的品嘗著桌面上的飯菜。
眾人此刻已經(jīng)是感覺自己的心臟不太夠用了,震驚一波接著一波,一波更比一波強悍,敢與張仁杰如此對話的,幾十年來,唯有林楠一人。
威脅張仁杰,無論林楠今日是生是死,他的名字終究會在明天傳遍整座青州城,為所有武者所知。
“威脅我,這么多年以來,還沒有人敢……”
張仁杰的眸子陰冷無比,但是,他一句話還沒說完,瞳孔之中便是漏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因為,林楠動手,他漆黑無比的眸子化作倆點寒星,手中的倆只筷子順勢向外射去。
筷子之上包裹著一層真氣,速度之快,竟然是宛若出膛的子彈一般,銳不可擋。
“噗嗤……”
眨眼間,張仁杰的肩膀上便是噴出了一團血霧,而他整個人更是因為巨大的沖擊力,直接是倒飛狠狠的撞在了門板上,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他怎么敢……”
包房之中,所有人都不敢喘息一口大氣,一雙雙眼睛如同看著魔鬼一般緊盯著林楠。
絲毫不給張仁杰面前,將其經(jīng)理當(dāng)面廢掉,此刻更是一手絕技直接將張仁杰打成重傷。
林楠此刻在眾人的眼中簡直是如同一個瘋子,一個距離墳?zāi)乖絹碓浇寞傋?,他似乎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什么是害怕?p> 不過,接下來事態(tài)的發(fā)展,卻是讓所有人都已經(jīng)是下定了結(jié)論。
張家之意不可違,林楠必定化作灰。
“年輕人,你傷我張家經(jīng)理,此刻又傷我張家家主,未免有點太猖獗了吧?”
這時,一名身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從人群之中走出,他的一雙眼睛血紅無比,尤其是在抬頭之時,那臉頰之上一道蜈蚣一般的傷疤觸目驚心。
男人陰沉不已,聲音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力,宛若一架飛機從頭頂劃過一般,震得人們胸口發(fā)悶,面色大變。
“烏龍,殺了他,絕對不能讓他走出這間包廂。”
張仁杰艱難的捂著肩膀處的傷口,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指著林楠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