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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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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漢花 鄧學(xué)文 2129 2019-09-25 12:28:12

  這也正是司徒著摸不透的一件事兒?

  “你先住在這里,我找個時間跟趙王勾通一下你在見他?!被ù蠊訖?quán)橫了再三還是觀察一下再說吧?

  啞奴在林間選了一個最佳之地開始墾荒,李易揚看著三棵樹上結(jié)下的種子,心中的喜悅之情不言而喻。他留下來了幾顆,放進了陳釀的酒壇之中。按照書中的記載得加牛黃少許與半斤關(guān)外人參,還好這些東西李靖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等得七七四十九天后找人一試即可。關(guān)于地里種植,自己也只有按照書中記載的方法,能不能成那只能隨天意了。還好自己在室內(nèi)又精心種植了三棵。

  東方克死了,汴梁城中人下的手。要說這四大家族,現(xiàn)在只剩下了花、嚴(yán)兩家了,要叫自己猜測,嚴(yán)家的嫌疑最大,可又找不出合適的理由。正當(dāng)他在猜測之時,李靖傳來了一個消息,說京城新成立了一個幫會叫龍虎堂。明日正勢開香堂,主持者趙王。受邀的賓客主要有南霸天嚴(yán)太爺、金刀門主李靖、鐵拳門主花啟余與汴梁周邊的一些綠林朋友。而且還有少林、崆峒與青城等門派的主持當(dāng)家的等等。根據(jù)李靖的敘述,龍虎堂主要還是接替了東城東方客的基業(yè)。

  難道這一切都是趙王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冷三兒心中直化畫著魂。為了一嘆究竟他來到了嚴(yán)府附近的舍得居。舍得居這回到是真的舍得,以前低矮破敗的小酒館現(xiàn)今一修善到真是上了檔次。金字的大牌扁上流金著舍得可得四個大字,門兩邊的新桃之上是京城最著名的書法大家柳巖給寫的一幅對聯(lián):南來聞香下馬,北至酒后遺裘。花妖姬坐在了門前的一個春凳之上,悠閑看著門前人們異常的目光。這種榮耀之感讓她渾身上下都飄飄然,竹桿兒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竹桿了,腰板兒直的到是真象個老板的樣子。他很現(xiàn)實,現(xiàn)實的眼睛從不看那些路過的曾經(jīng)酒友。即便是來喝酒他再也不會趁機便去蹭一杯那種淡的如同泔水的小燒酒。一個高大的柜臺上,一碟栗子雞、一只烤的香噴噴的鵪鶉、一壺山西的竹葉青,這永遠(yuǎn)都是飯口過后的茶點。他已經(jīng)有了七分的醉意,那雙勢力的小眼睛看著冷三兒一會兒,又舉起了兩個手指捏著南泥酒杯吱流一下喝了一口:“吃飯還是喝酒?”

  “喝酒,照你吃的那種也來一份兒!”冷三兒湊到了柜臺前,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小壇酒:“一人不喝酒,能否請掌柜的陪我喝一杯?!?p>  “小伙子要老娘陪你喝酒?”花妖姬花枝招展的走了進來,渾身的肥肉隨著走動而顫抖著。

  “我叫掌柜的,不是老板娘?!?p>  “我就是掌柜的,更不是老板娘。所以你提的要求剛剛附合我,而不是他?!被ㄑе甘之嬆_的解釋著。

  “我一向不跟女人喝酒的,但凡能舉杯的娘們都是海量,更何況還會勾引男人。我哪又是個不經(jīng)誘惑的人,真的犯了錯怕吃飯的家務(wù)事兒給丟了。”說著他有意無意的看了竹桿兒一眼:“還是你陪我的好。”

  “很好,我就喜歡直來直去的小伙子,今天大爺就陪你喝上一杯。但有一點酒錢要翻倍,你最好掂量掂量兜里是否有那么多的銀子?!?p>  若是別人一點會懵掉的,可冷三兒到是冷靜,他從懷中掏出了一錠十兩銀子放在了柜臺上:“夠又夠?”

  竹桿連眼皮都沒抬,他還在等,等著客人從懷中往外掏銀子。

  “再加十兩金子?!币诲V金元寶又放到了柜臺上。

  “今天是夠了,明天再有人這么要求我那就只有一個下場,死!”竹桿拿起了柜臺上的一把銅戒尺,輕輕的一畫劃拉,金銀掉進了柜子里。

  “是嗎,為什么?”冷三兒不解的問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竹桿從柜臺后走了出來坐在了大堂正中的一張桌子邊,他到象個客人一樣沖著花妖姬說到:“照他剛才說的那樣上兩份兒。”

  花妖姬已經(jīng)不在笨拙了,靈敏的象只兔子一樣子嗖的一下進了廚房,很快兩份栗子雞與烤鵪鶉便端了上來。同時從外面魚貫而入四個金黃服飾,身佩腰刀的武士齊刷刷的站在了竹桿的身后,八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冷三兒。

  這下冷三兒徹底的懵了,這種服飾他知道,就連一個小孩子都明白那是龍虎堂的標(biāo)志。而且是一等的護法,一等護法保護的自然是堂主,竹桿是堂主,冷三兒驚愕了下巴都快掉了下來。說死他也不會相信竹桿是堂主,而且是趙王親自扶佐起來的龍虎堂堂主。

  “叫你們辦的事兒都辦脫了?”

  竹桿威嚴(yán)的就象是一位大將軍,大將軍通常都有幾分能力??蛇@位除了有跑堂的兩條快腿外真不知道他還有什么能耐。

  他招了下手,其中一位黃衣護法沖著外面喊了一嗓子:進來。外邊真的進來人了,五個愁眉苦臉的人。冷三兒一看便知道那是五個DC區(qū)最大商號的老板,其中一個便是京城第一花樓的主人李花衣。這當(dāng)然是外號,因為他常年穿著一件花衣服。本來就肥胖的身體慵腫的象只夏日里的大蠶蟲一樣,緩慢的行走著。大朵紅花綠葉的袍子是瑞膚祥里最貴的綢緞,那綢緞的昂貴就象瑞膚祥的老板一樣尊貴。京城第寡婦,一生克死了六個丈夫,一男半女也沒有留下?,F(xiàn)在跟她的第七任丈夫也就是汴梁京兆尹的小舅子。所以說她金貴一點兒都不假,上過這位風(fēng)騷娘們床的高官大吏可謂是不計其數(shù)。別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不惑之年,仍然不失于小姑娘的風(fēng)韻。

  南通票號,京城里最大的票號,老板姓錢。要是赱在大街上誰也不會認(rèn)為這是京城第一有錢人,說跟個要飯的一樣也許有夸張了,比尋常百姓一點兒都不強。最特別的是他有一張賊臉,走在人群當(dāng)中別人離他總是遠(yuǎn)遠(yuǎn)的,就怕他的那只伸進了自己的口袋。

  真正的賊卻長著一張及其憨厚的臉,一雙微笑的小眼睛長在一張白胖白胖的臉上。別人看不見他的手,只要他的手從襖袖之中拿出來時,別人的東西就輕易而舉的成了他的財產(chǎn)。他姓忠,忠厚老實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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