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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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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漢花 鄧學文 2137 2019-10-04 17:50:02

  “瞎忙而已!”司徒突然感到臉上一陣的火熱。

  “你可不是瞎忙,起碼保住了那百萬兩的財富?!崩先艘恢皇掷就筋H為感慨的說:“那可是邊境之上幾萬兒郎的身上衣、口中食啊!”

  “如此說來這些東西都到了您的手上?”司徒終于明白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慈眉善目的老人所為,而那些不義之財卻無形之中成了朝廷軍隊的軍餉。

  “對,我兒在陣前為國效力,可朝廷連起碼的衣食軍餉都無法保障。那個士兵沒有妻子兒女,那個孩子沒有爹娘需要敬養(yǎng)。他駐守邊關十余年,半數(shù)的糧餉都是我這京南之地供出??蓵r世不佳,百姓們也是苦不堪言。這城南多為貧民之地,更別提什么油水了。你也曾看見這里粥棚遍地,饑民數(shù)不勝數(shù)。這方方面面那里不需要銀子??伤w王身為兵部尚書對此卻不聞不問,還癡心妄想要與狼為伍去敵犲兵,那一樁支出也不下百萬兩之重。哎!我這也是不得以而為之??!”老人坦誠的說出了自己行動:“本來我想跟趙王言明此事,怎奈民不可與官同語,咱的想法不入流了,才會出此下策?!?p>  “太爺?shù)呐e動有目共睹,我有一事請教,不知您可知曉?”

  “你說的可是藥人之事兒,我已經(jīng)差人前往云南五毒教去問了。那兩人還在你處?”

  “在而且特別的安全。”

  “即然出了一批,我想下一批一定很快就會出現(xiàn)。這是那一個喪心病狂的東西竟然想出這么歹毒的方法來擾亂民心。他旦旦針對了龍虎堂又是何居心哪?”

  第一批藥人并不盡人意,到底是那里出了問題。趙易揚百思不得其解,他再一次對著書將藥酒又精密的勾兌了一點兒。這次他只叫來了五個青年人,給他們每人喝了一小口兒,然后送進了鐵籠子之中仔細的觀察著。一會兒功夫他們便失去了禮智,互想打斗了起來。也許是藥量小的原因,只有一柱香的功夫便恢復了正常。他們互相觀察了一會兒,又看了看站在外面的李易揚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恨與恐懼。

  李易揚似乎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兒,并沒有將他們放出來的打算,轉(zhuǎn)身回了屋。

  “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其中一人捂著受傷的胳膊問到。

  “不知道,好象他給咱們喝的酒里有問題?”一個腿己斷掉的青年坐在了地上說道。

  “這個老東西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給咱酒喝哪?他到底要干什么?”

  “這是個陰謀,門主送咱們來學習武功,可他卻什么也不敎。只要一喝了那酒就都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還不放咱們出去?!边@時已經(jīng)有人感到了這是個陰謀,可怎么才能出去已是關鍵中的關鍵了。

  李易揚已經(jīng)感到了這個幾個孩子的心里變化,看來要他再喝酒是不行了。又不能將他們放了,想了又想一咬牙也只能是殺人滅口了。

  鄭春貴也不知白天吃了些什么竟然鬧起了肚子,他連跑了三趟茅廁還是內(nèi)急,又向廁所跑去。借著月光他依昔看見有個人影一閃向著后花園竄了過去,而且身上還扛了一個又大又長的東西。年輕人未免好奇,肚子似乎間又好了,他循著黑影過去的方向慢慢的靠了過去。后園的門大開著,朦朦朧朧的好象是啞奴正在一顆樹下刨著什么?地上放著一大堆東西也看不清楚是些什么玩意兒?他輕輕的閃在了門后最近的一顆樹后往那邊一看,撲通一下驚嚇的坐在了地上,他連忙用手一捂嘴。這回他清清楚楚的看見那是一堆尸體,而啞奴的土坑已經(jīng)挖到了齊腰深。他這邊一有動靜,啞奴似乎是聽到了什么立即向這邊看了一眼,見沒有什么剛要往下挖,又不放心的從坑里跳了出來向著這邊走來。鄭春貴一看就想著往回走,一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有個老態(tài)龍鐘的身影正由院子里向這邊走。他知道是誰,心中一慌向著旁邊的樹林中輕輕的走了進去。

  “啞奴你不干活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李易揚沉聲問到。

  啞奴連忙用手比劃著:好象有功靜。

  “在那里?”

  就在后門邊。啞奴又比劃了一番。

  “你快把人埋了越快越好?!崩钜讚P說完,向著鄭春貴隱藏的方向走去。

  鄭春貴一看想回去是不行,只有向著森林深處輕輕的遁去。

  李易揚一看并沒有什么異樣,但啞奴的耳朵一定不會聽錯了。外邊的人進來自已肯定能發(fā)現(xiàn),內(nèi)部只有那十五個毛頭小伙子。想到了這里他看著啞奴干完了活,連忙回到了院子中。聽了聽屋里只有孩子們的呼嚕聲,他躡手躡腳的推開了門。兩張通鋪上睡滿了人,借著門外的月光,他突然發(fā)現(xiàn)東邊長鋪上少了一個人。是誰已經(jīng)不重要了,關鍵是怎么才能阻止他的離開。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立即寫了一張字條,出屋在鴿籠之中抓出了一只鴿子將字條卷好放進了信筒之中,一揚手鴿子飛向了天空。

  鄭春貴開始時還小心翼翼的走,聽著沒有了動靜,他便撒鴨子似的狂奔了一陣子。感覺著出來以有了十幾二十里了他才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森林之中的夜顯得格外的黑暗,出了一身的臭汗,一會兒的功夫便招來了無數(shù)的蚊蟲,瞬間身上便被叮了幾個血包。他摸了下兜才發(fā)現(xiàn)身上除了一塊兒廁紙什么都沒有。加上夜晚的冷風,不僅打了一個哈氣。他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星星,該有四更天了。他依在了一棵樹上,撅了根樹枝輕搖著趕著蚊蟲,不知不覺打起了嗑睡來。

  鄭春貴,第二天李易揚從孩子們的口中得知了跑掉者的名字,他又連續(xù)放了幾只信鴿。破天荒的敎了剩下幾個孩子們幾招刀法,又讓啞奴練了套法掌法。雖然孩子們心中也疑惑鄭的去向,但半上午的功夫便忘的一干兩凈,又嘻嘻哈哈的鬧成了一團。

  鄭春貴被餓的醒了過來,他看了看明亮的四周,陌生的要不是看到了太陽根本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他觀察了下四周,還好有顆杏樹,金黃的杏子落在樹下厚厚的一層。他連忙從樹上摘了幾個,還很甜,可幾個下肚,一種麻麻的感覺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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