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嫣然見夜塚是死活不從,只見她唰的一下從石凳子上面站了起來,夜塚見到了以后還故意激怒她道:
“哎呦喂,難道談不成生意便要殺人滅口不成?要殺要剮趕緊動手,我夜塚可不是什么貪生怕死之輩,小娘子不用于心不忍且快快下手。”
說完以后雷七還故意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赤裸裸的胸膛并且用手做了一個砍的姿勢在自己的胸口面前劃了一下。
常管家?guī)еS緞卷軸上前一步眼露兇光的對夜塚威脅道:
“哼,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讓你嘗一嘗什么叫生不如死?!?p> 不過他剛往前踏上一步的時候,夜塚眼角余光瞅著常管家與自己的距離,他心里暗暗盤算到:
“嘿嘿,剛好在七步以內(nèi)的距離?!?p> 站在遠(yuǎn)處的姬嫣然見夜塚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聰明伶俐的姬嫣然頓覺不妙,她趕緊對常管家厲聲喊道:
“常叔叔,快退!”
不過此時早已經(jīng)來不及了,夜塚三番兩次的激怒那常管家就是想讓常管家?guī)еS緞卷軸靠近自己,只要在七步之內(nèi)他便可以自由操縱那黃緞卷軸。
只見夜塚雙手合十結(jié)了一個大金剛輪印嘴里默念著咒語。
常管家但覺豎立在自己身前的黃緞卷軸隱隱攢動發(fā)出一道強烈的金色光芒,他感覺不妙,知道夜塚已在操縱這黃緞卷軸,他趕緊祭起仙劍護(hù)住周身所有的命門。
黃緞卷軸突然化成一條盤成幾圈五丈來長的黃緞巨蟒,那巨蟒身上畫著各種奇形怪狀的符文,它吐著舌頭滋滋作響。
站在身后的姬嫣然感覺到整間地牢被陰氣填滿甚至比她的仙器彼岸花還要寒冷十倍,她趕緊祭出仙器彼岸花護(hù)住周身的命門。
姬嫣然與常管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場惡斗的準(zhǔn)備,結(jié)果卻沒有想到那條黃緞巨蟒吐著舌頭扭動著巨大的身軀快速的朝著地牢的出口隧道鉆了出去。
這倒是讓姬嫣然和常管家茫然不知所措,沒想到那條黃緞巨蟒就竟然不管夜塚竟自己逃走了。
正當(dāng)他們兩個站在原地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黃緞巨蟒頃刻間早已鉆進(jìn)隧道,只聽在隧道里面?zhèn)鱽砹艘宦晲烅?,似乎是人的聲音?p> 常管家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大喊:
“不好,外面有人在偷聽我們講話!”
姬嫣然一聽也是大叫不好,如若今日他們的計劃泄露出去的話怕是禍?zhǔn)虏恍?,不僅在地牢的他們?nèi)齻€人將有殺身之禍,甚至?xí)奂罢麄€姬姓一族,也是她也趕緊跟著常管家往隧道出口的方位追了上去。
不過他們二人剛追到入口的時候,那條黃緞巨蟒早已用巨大的身軀卷著一個黑衣人回來了,常管家和姬嫣然兩個不敢貿(mào)然靠近那黃緞巨蟒,于是趕緊往后退開了幾步,那常管家手持仙劍護(hù)在了姬嫣然的身前。
而此時夜塚不知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從地牢里面出來站在了鐵門之前,那黃緞巨蟒將那幾乎已經(jīng)暈厥過去的黑衣人放在了夜塚跟前。
“聽常叔叔說這小子修為雖不甚厲害,但是所使用的征符之術(shù)千變?nèi)f化層出不窮,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竟然能夠隔空操縱那黃緞卷軸又在我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從鐵門之后出來,我自當(dāng)小心提防才是。”
站在一旁斜眼看著夜塚又一邊放著那條黃緞巨蟒的姬嫣然心里想到。
但那常管家身經(jīng)百戰(zhàn),見夜塚并未有與他們交戰(zhàn)之意,當(dāng)下便向身后的姬嫣然使了一個眼色,姬嫣然立馬會意頷首點頭。
只聽那常管家看著眼前地上依然在做掙扎的黑衣人對夜塚拱手說道:
“小兄弟果然好法力,修為雖不深,但竟然能夠比我們先發(fā)現(xiàn)隔墻有耳。”
夜塚見常管家在此等情況之下竟然還拱手施禮甚有禮貌,這倒是讓夜塚佩服對方好定力。
可就在夜塚念及此事分心之際,那常管家突然身形一晃,早已欺身到夜塚的身前,不及防備的夜塚趕緊往后跳開一步,然后指揮著黃緞巨蟒前來護(hù)自己周全。
當(dāng)黃緞巨蟒長著血盆大口朝著常管家咬將下去的時候,那常管家早已單手擒著地上那猶在苦苦掙扎的黑衣人猶如拎著一只兔子一般輕輕一閃回到了姬嫣然的身前。
常管家將手里的黑衣人往地上隨手一擲,之后他便雙手負(fù)于身后昂首挺胸立在原來的地方氣定神閑,呼吸游若細(xì)絲竟連大氣都不喘一聲,就像是他從一開始就一直站在那里不像是剛剛使了如此輕功之人。
即使自己剛剛抓到的籌碼被對方搶去了夜塚也不得不佩服的撫掌叫道:
“嚯!好身手,在下佩服?!?p> 那常管家只是冷哼了一聲便不再做聲。
姬嫣然看著地上猶如一只烏龜在泥里掙扎的黑衣人,她一看便知那黑衣人顯然是被剛才那條黃緞巨蟒纏住腰部脊椎被扭成了兩段,因此只能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竟站不起來。
她也不上前揭開黑衣人的面罩,而是站在一旁直接問道: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若答錯了可小心你的性命。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原本躺在地上痛苦掙扎著發(fā)出呻吟之聲生不如死,此時聽見姬嫣然相問便強忍痛處坐了起來默不作聲,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
夜塚見他不愿賣主倒是一條好漢,于是便準(zhǔn)備替他求情,沒想到夜塚還沒有開口就聽到“唰”的一聲一道寒光閃過竟是彼岸花的一片花瓣化成一道利刃飛過直接切斷了黑衣人的一只胳膊。
黑衣人疼得“啊”了一聲再次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手臂上的傷口不斷的流出黑色的血來。
“嗯?那彼岸花竟然含有劇毒!”
夜塚心里驚道,此時他的額頭隱隱滲下一滴汗來,剛才如果拿姬嫣然有意要自己的性命的話,恐怕自己此刻早已經(jīng)不能站在這里了。
姬嫣然回頭望了一眼夜塚,她知道夜塚已經(jīng)知道了彼岸花含有劇毒,她望著夜塚的表情明顯是在告訴夜塚如果她想要殺了他的話那可是易如反掌之事。
“啊……你就直接殺了我吧!”
黑衣人躺在地上忍受不住劇毒鉆心之苦大叫道。
“答錯了?!?p> 姬嫣然冷冷的瞧了地上黑衣人一眼,那彼岸花再次寒光大盛,又是一朵花瓣化成了一道寒光利刃朝著地上的黑衣人飛了過去直接切斷了他的另外一只手臂。
“啊……”
黑衣人再一次發(fā)出慘叫。
站在一旁的夜塚看到如此殘忍的一幕不由得心中一震,因為姬嫣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就直接切下了對方的手臂,眼里沒有任何的憐憫。
“是……是五姨太讓我這么做的,是五姨太……”
聽完黑衣人的話以后,姬嫣然依然露出寒冷的目光再次祭起彼岸花,只聽唰唰唰的又是幾下。
“啊……”
黑衣人歇斯底里發(fā)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他的兩條腿已經(jīng)被切成了好幾段,血流滿地一陣惡臭襲來。
終于忍不住的夜塚跳了出來雙手合十從黃緞巨蟒身上分出了十張符咒祭起泛著金光似要動手,夜塚對她喊道:
“喂,人家都已經(jīng)告訴你是誰了,你干嘛還要這樣殘忍的對待于他!”
姬嫣然也不理夜塚,只聽她冷冷的對站在一旁的常管家說道:
“殺了!”
只這一聲令下,夜塚還沒來得及出手阻止,常管家早已再一次“錚”的一聲仙劍出鞘將黑衣人在夜塚的跟前劈成了兩半,但見這地牢里面尸首遍地血染三丈甚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