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小丑女悠悠對李祖的稱呼就從“芭比男孩”轉(zhuǎn)變成了“甜心”,在反抗軍的其他人眼中,他們可能是非?!昂线m”的一對瘋子情侶。
但在李祖眼中,小丑女絕對是因為喜歡他那種把所有東西都可以變成玩具的能力。
例如能夠把火箭彈頭變成悠悠球這個瘋狂的想法,悠悠可是纏著他說了很久的。
“她?可是上天帶給我的?!?p> 李祖攤開手掌,鷹女玩具人就在他手中。
這位“閃點”世界的女權(quán)主義者,也是戴安娜女王的絕對追隨者。
理論上是個大麻煩,但是在李祖手中,至少在這個世界中……她的作用將完全的不同。
“你不是治好了那位特殊的病人,東西呢?”李祖將鷹女玩具人放在桌子上,并對著小丑女詢問。
“嘿,在這兒!”小丑女伸手向自己的領(lǐng)口,并從那里……拿出了帶有溫度的兩瓶黃色藥劑。
李祖皺著眉頭注視著那兩瓶黃色的藥劑,看得出他很厭惡這一類顏色的東西。
藥劑瓶上還帶有悠悠的體溫,兩人卻不約而同的忽略了這件不怎么重要的事情。
“你準備怎么做?”小丑女往前傾,撅著屁股,像一個高度近視的生物學(xué)家,試圖在鷹女的玩具人上找到一絲“異樣”。
她全神貫注的打量了很久,最后扭過頭對著李祖體溫。
“拿好那個!”李祖指著桌子上的手槍。
“噢!”小丑女向邊上退了一步,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槍,指著李祖的腦袋,并且異常天真的問:“什么時候開槍?”
李祖轉(zhuǎn)頭瞥了一眼小丑女手中的槍:“看你的心情,不過最好別打我的腦袋,我還想體驗體驗慢慢死亡是什么感覺~”
“嘿嘿嘿,那肯定很浪漫~”小丑女瘋癲的笑起來。
“那么能麻煩你,抓穩(wěn)手槍,并且向后退一步嗎?”李祖詢問時身體前傾,就像一個優(yōu)雅的……紳士?
“當然!”
小丑女往后退了幾步,與李祖拉開了距離,槍口卻自始至終指著李祖的腦袋。
在這一間漆黑的房間里,只有兩根蠟燭在發(fā)光,站在燈下的李祖所有行動,自然而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
滋滋~
李祖將藥劑灌入注射器中,他左手瞄準著,右手輕輕觸碰鷹女的玩具人。
一個玩具,
一瞬間變成個大活人。
注射器迅速扎進鷹女身體中。
過了有十幾秒鐘,鷹女好像才取回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她平靜的看著李祖“我必須把你帶回戴安娜女王那里!”
“那個黑小子騙我!”小丑女抓著手槍,咒罵著:“他告訴我這東西能把人的感情全都抹走的,為什么她還是想回戴安娜那里?”
她的槍口已經(jīng)轉(zhuǎn)向了鷹女。
“她當然沒有了感情”李祖注視著鷹女毫無波瀾的雙眼:“她現(xiàn)在只有絕對的理智,不再會被感情所左右,不過看起來,好像在她的潛意識中戴安娜女王是最重要的?!?p> 被剝奪感情后,她只會變成完全遵守命令的工具人。
“我很贊成對你帶我去找戴安娜女王,不過我很抱歉的告訴你,我們現(xiàn)在處于另一個世界中,你的戴安娜女王也不在這個世界里……我們現(xiàn)在談?wù)勗趺礃樱俊崩钭嫱庵噶酥福骸澳憧梢韵蕊w出去看看,我真的沒騙你?!?p> “你想談什么?”鷹女沒有了感情,也沒有沖動和急躁。
“我?guī)阏业酱靼材人诘哪莻€世界,在此之前你可以先忍著別干掉我,怎么樣?”
……
……
“他準備的怎么樣?”
地下反抗組織中,尤爾根坐在木制椅子上。
在辦公桌前,站著的正是那個擁有著還一樣藍色眼睛的女人。
瑪麗將信將疑的問:“他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真的要這么做?”
“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你已經(jīng)看到了他的能力,只要我們按照他的計劃那樣做……而且,現(xiàn)在我們有約翰·普雷斯頓的幫助,這也是我們最后成功的機會!”
尤爾根扶著桌子站起來。
他朝著門外走,門口身穿綠色大風(fēng)衣等待已久的李祖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過身來,露出了微笑:“早上好嗎,尤爾根?”
“現(xiàn)在是下午!”在他身邊的小丑女吹著泡泡糖反駁他。
“這里可看不見太陽,我很想念太陽底下的生活,你們呢?”李祖雙眼投降尤爾根,飽含深意。
尤爾根與李祖的雙眼對視,畫面靜止了很久。
“我也想回到太陽下”尤爾根笑著回答。
“哈哈哈哈?。 崩钭娲笮?,而且是開懷大笑。
“該走了~”李祖輕輕拍小丑女的肩膀,將她變作玩具裝進口袋里,并問道:“我的拍檔呢?”
……
……
下午,太陽即將從房屋頭頂上消失。
約翰·普雷斯頓站在十字路口前,影子被拉的很長。
“你還有事?”在他身邊同樣站著一位教會教士。
名為布蘭特的黑人教士,也是他的新搭檔。
“今天的任務(wù)行動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教士”約翰盡量壓制自己臉上的表情。
“當然,我只是對您下班后的生活感到好奇~”布蘭特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掛著假笑,約翰已經(jīng)能免疫他臉上的假笑。
那是比面無表情更冷酷的表情。
“好吧,我想你肯定有自己最合適的安排~”布蘭特帶著假笑,坐上車離去。
十字路口只剩下約翰一人。
“呼”他暗暗的松了口氣。
作為新政府“教會”旗下的高級戰(zhàn)斗力兵種,他的主要任務(wù)是抓捕情感罪犯。
所謂罪犯,就是不注射名為“波西安”藥劑,不壓抑自己感情的罪犯。
啪,啪、
兩瓶藥劑從他手中掉落,被約翰抬起鞋子踩碎。
“那東西,你怎么浪費了?”聲音很突兀的在身后傳來,身體一僵,下意識拔槍轉(zhuǎn)身。
冰涼堅硬的槍口抵在約翰的后腰上,阻擋住他接下來的動作。
“教士,我們又見面了~”
“是你!”約翰眼角余光看到,之前擁有著強悍槍斗術(shù)與身體技巧的瘋笑男人,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
“你就是執(zhí)行計劃的那個人?”
約翰的眼角向下瞥,看到了對方還包扎著的手,他清晰記得子彈穿透他的手掌,變成了別的。
“我的能力你不是已經(jīng)體會過了?”他反問。
“具體行動計劃是什么?”約翰帶頭走過人行道上。
“我們兩個一起去教士訓(xùn)練營,只要讓我在那里發(fā)表一段激情的演講,我們就能獲得數(shù)之不盡的情感罪犯,接下來只需要靜靜等待他們推翻教會,你覺得呢?”他對著約翰反問。
兩人并肩走,聊著天。
吱嘎——
剛才離去的那輛車停下,車窗降下來,布蘭特教士面帶假笑,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他目光向下轉(zhuǎn),看到了被約翰踩碎的波西安藥劑瓶碎渣。
汽車再次啟動,布蘭特離開。
秋刀魚的白眼
謝謝“影飛夜”的100起點幣打賞,我解釋一下,最近因為要去日本的相關(guān)事宜,加上家里催婚,頭疼的不可開交,所以更新很不穩(wěn)定,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下,我正在努力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