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卿言,此地是學院,你也敢出手傷人?”一名女子低聲喝道。
“此地是學院,瘋狗不照樣咬人?”我冷冷的看向那名女子。
“你不要以為你是郡主就可以為所欲為!”又是一道清脆的聲音。
我皺眉看著這群仿佛小丑一樣的女子,覺得好像不動點手她們似乎并不明白什么叫做老實。
“看什么看?”
許是我冷著臉看得她們發(fā)怵,一名女子質(zhì)問道。
我起身不過瞬息就來到了剛剛質(zhì)問我的女子面前,揚手,揮下。
“啪——”
聲音清脆,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
“你……”
“我什么?本宮身為郡主,又豈是你一介五品官員之女可以隨意呵斥的?”
“我……”
“本宮不愿與你計較,否則就你這目中無人的模樣,本宮上報皇上,連同你的父親都要遭殃?!?p> “她謝柔有家室有實力,挑釁我,不照樣被皇后娘娘罰禁了嗎?你想想你,用什么來做代價挑釁我?”
女子的目光一寸寸的由憤怒轉(zhuǎn)為驚恐。
“你在家中尚且是個寶貝,又怎知我相國小叔叔不將我當個寶貝呢?”
這種人,毫無眼見,只知道和著大眾做出選擇,當這出頭鳥,卻不知有心人正躲在后面看笑話呢。
我掃過這一群人,見得有不滿,有不屑,有笑話……
“果真這人不怎么厲害,脾氣倒是挺大的?!?p> 又是一句話,全場再度安靜。
我靜靜的看著說話的女子,等待她的下文。
“先不說謝柔姐姐從不仗勢欺人,她是我們學院實力最強的女學生,可是,她從來沒有對我們動過手,也沒有兇過我們?!?p> 說話的不過是個十一二歲的女娃娃,是那種被家里面保護的很好的女孩子,不諳世事,這段話仿佛用了她畢生的勇氣,聲音越到后面,抖得越是厲害。
我不禁覺得好笑,誰家的女孩,在這京城,還有這般天真的存在?
我走向她,她似乎抖得更加厲害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榕?!迸尥扪劾锩嫠坪蹰W出了淚花。
“你爹爹是誰?”
“家父戶部尚書徐謙澤?!毙扉乓荒槢Q然,說道。
“你剛剛難道沒有聽清楚我說的,以下犯上,是可以罪連家人的嗎?”
“我聽清楚了。”
“那你為什么還這么誠實的報上來。”
“爹爹從小就教導我,做人要能夠做到隨心隨性,我看不慣你刁蠻跋扈,我自然要提出來,”徐榕聲音雖然發(fā)顫,卻還是認真的回答著我,“爹爹還教導我,做人要敢作敢當,假如害怕,就不要去做?!?p> “那你現(xiàn)在害怕嗎?”我笑了,只覺得好可愛的一個小孩子。
“嗯,”徐榕點頭,居然忍不住開始抽泣。
我有點頭疼,我可最害怕小孩子哭了,這下可不好哄。
上前,我伸出手,抱起這個軟綿綿的小孩,實話說,她雖然十二三歲的臉,卻是七八歲的身體,小得惹人戀愛。
徐榕以為我要打她,趕忙抬手擋,卻沒有等來想象中的疼痛,放下一看,被剛剛那個賊兇賊不講理的大姐姐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