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天色漸暗,街上的小燈籠一盞盞的亮起,小攤位也陸陸續(xù)續(xù)的擺出,人也逐漸多了起來,街面上逐漸熱鬧起來。
葉清與蘇嫣兒手牽著手在街上晃蕩,一會兒一個(gè)攤位,逛的不亦樂乎,蘇嫣兒走到賣面具的攤位前,隨手拿起一個(gè)半張的兔子面具,看著甚是喜歡,就付了銀兩,
剛一轉(zhuǎn)身,就看見戴著半張狐貍面具的葉清打算嚇人,蘇嫣兒拍著人肩膀,說:“你多大啦,還想嚇我”,葉清反問人到:“那你多大了,還喜歡兔子面具”。
“我就喜歡了,不論多大”,蘇嫣兒愛不釋手的摸著面具,葉清拿過面具溫柔的戴到蘇嫣兒的臉上,說:“是是是,蘇姐姐永遠(yuǎn)十八”。
在蘇嫣兒身后的酒樓上,周衡臉上也戴著半張狐貍面具,看著兩人嬉鬧的模樣,也不自覺的跟著笑起來,“咳咳咳,周將軍,美人好看嗎?”,李瀚站在人一旁,看著底下的兩人說到,
周衡搓著手,道:“早上的那幾個(gè)人出現(xiàn)了,離師姐還有些距離”,李涵摩拳擦掌的說:“一句話,殺還是不殺”,周衡觀察周圍,繼續(xù)說:“敵在暗,我們在明,不好下手,況且,現(xiàn)在最重要的保護(hù)她們的安全”,
“那一會兒跟著她們,看看到底住在哪里”,李瀚摸著下巴,說:“唉,也不知道我們家絡(luò)云吃不吃的飽,有沒有瘦,唉”,周衡看著葉清,開口說:“瘦了不少”。
李瀚順著周衡的目光看了過去,哼了一聲,說:“哪里瘦了,你看那臉,圓嘟嘟的,明明就是胖了”,周衡雙手環(huán)胸望著人,對李瀚的話充耳不聞,繼續(xù)說到:“腰身也好像比之前瘦了許多”,李瀚戳了戳周衡,不開心的說:“喂喂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你能不能理理我,不要老是看人家姑娘了,再看,人家臉上都要被你看出洞了。。。。。。。。?!?p> 一個(gè)時(shí)辰后
蘇嫣兒和葉清各種買了兩只小燈籠打算送給悅輕四人,二人覺得逛的差不多了,便往租的物資方向走去,周衡見兩人打算回去,就拉著李瀚從二樓跳到一樓,跟在她們身后。
在無人的小道上,葉清拉著蘇嫣兒手,輕聲說:“蘇姐姐,后面有人跟在我們”,蘇嫣兒刻意放慢腳步,說:“要怎么做?”,葉清靈機(jī)一動,在蘇嫣兒耳邊說:“我們。。。。。。?!?,蘇嫣聽完捂嘴偷笑,狂點(diǎn)頭。
一刻鐘后,李瀚皺眉,說:“我怎么覺得我們在繞圈圈”,周衡抬起手,道:“噓,跟丟了”,李瀚不可置信說:“我們被兩個(gè)姑娘給耍了!”,周衡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還是點(diǎn)了頭,
在這時(shí),葉清和蘇嫣兒手拿棍棒悄悄的出現(xiàn)在周衡兩人身后,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直接一棍往人頭上敲下,一邊敲一般罵:“死流氓!敢尾隨!敲死你們?。?!”。
“住手!別打了!我是絡(luò)云的未婚夫李瀚,我們見過的!”,李瀚抱頭亂竄,蘇嫣兒繼續(xù)狂敲,罵道:“胡說八道!滿嘴胡話!臭流氓!”,此時(shí),周衡一把抓住葉清的棍子,血從額頭流到臉上,說:“看清楚我是誰”,葉清一腳踢在人小腿上,想把棍棒搶回來,然后聞言抬頭一看驚呆了,周衡放下棍子,咬牙切齒的說:“我和李公子是臭流氓,還想敲死我們,嗯?”,
葉清一把扔掉棍棒,一臉歉意的說:“對,對不起,誰知道是你們啊”,而李瀚則一邊跑一邊喊:“周將軍!救命!你師姐要敲死我!!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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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嫣兒查看著周衡的傷勢,葉清打了干凈的水,放在桌子上,站在一旁,悅輕走到人身邊,碰碰葉清的手臂,調(diào)笑著說:“他們兩個(gè)是你們打的?下手有點(diǎn)重啊,萬一打壞了這么辦”,
葉清扣著手指頭,說:“打壞了,就養(yǎng)他一輩子”,“呦呦呦,沒想到啊,你居然存在這種想法”,悅輕摟上葉清的肩膀,笑的蕩漾。
“好了,索性傷的不重,不過,這幾天還是不要沾水為好”,蘇嫣兒洗著手說,周衡摸了摸額頭上的包,轉(zhuǎn)頭看向葉清,葉清被盯的心虛極了。
楚子矜打開房門將李瀚拎了出來,打開大門,先將李瀚丟了出去,然后看著周衡,不客氣的說:“周將軍,天色以晚,你一個(gè)大男人呆在姑娘家的屋內(nèi)不太好,請”,
周衡聽出逐客之意,便起身走到屋外,楚子矜見人出去,便用力關(guān)上門,大聲說:“睡覺!”。
兩個(gè)大男人吹著冷風(fēng),發(fā)生了以下對話:
周衡:“李公子,你做了什么?”
李瀚:“我發(fā)誓,我什么都還沒干”
周衡:“你什么都沒做,那為何楚將軍這般生氣”
李瀚:“我,我就親了一下絡(luò)云,就一下!真的!”
周衡:“。。。。。。那便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李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