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大宅
趙修淵端著茶盞,聽著屋外慘叫聲連連,不到半刻鐘,崔讓酒踏著帶血的靴子進(jìn)入,“這些人都是剛進(jìn)臨淵不久,只是接到命令讓他們?nèi)⑷耍瑳]有任何有用的消息”,崔讓酒靠著椅背上說,
“那便殺了”,趙修淵放下茶盞,崔讓酒打開扇面輕笑到:“根據(jù)原先收集到的情報(bào),臨淵內(nèi)部那四人武力最高,與你我,不相上下”,趙修淵旋轉(zhuǎn)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鐵戒指并未說話。
前院的慘叫聲截然而至,仆人們開始機(jī)械性的清洗地上的血跡,如同,往常一樣。
翌日一早
葉清蘇嫣兒如同往常一般到杏花樓漿洗衣裳,“呵,沒想到我們會這樣見面”,趙修淵走至葉清面前,不屑的看著人,葉清起身看向老鴇,老鴇心虛的躲在柱子后,
“見過國師大人”,葉清行禮到,趙修淵抬起左手,用力掐著葉清的下巴,開口說到:“怎么,小野貓的牙不尖利了?以往見到本國師,恨不得咬死”,
“呵呵,趙大國師,不要小瞧了女人”,葉清笑著看著趙修淵,從袖中拔出匕首,直接捅在人左肩上,崔讓酒震驚的看著那把匕首,說:“那匕首不是??!”,
蘇嫣兒十分得意的看向崔讓酒,替人說:“那匕首就是當(dāng)年我用來刺傷你的,現(xiàn)如今,你們兄弟兩人可都被同一把武器傷了”,崔讓酒一把摟上人的腰,在其耳邊輕聲說:“小嫣兒,若是你在床榻上是這般模樣,我會更加高興”。
趙修淵推開葉清,將匕首拔出扔在地上,轉(zhuǎn)頭呵斥崔讓酒到:“都什么時(shí)候了,還這般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 ?,崔讓酒戀戀不舍的松開蘇嫣兒的腰,走到趙修淵身旁,調(diào)笑道:“畢竟兩年未見,著實(shí)有些想念呢”。
“周衡他們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不想受罪,現(xiàn)在就我們回去”,趙修淵望著葉清說到,葉清拍凈裙擺上的臟物,昂首挺胸的說:“呵,回去自然要的,只不過絕對不是跟你回去”。
“哎呀,看來我來的不是時(shí)候,正吵架呢”,一道嬌媚的女聲響起。
在場的幾人看來過去,一妖艷女子站在樹上,身上的衣裳極其單薄,但又遮住了該遮住的,分叉的絲制裙擺被風(fēng)吹起,兩條白凈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眾人面前。
“少女無”,趙修淵冷冷的看著來人,崔讓酒打量的那人,感嘆到:“真真是人間尤物啊,是個(gè)男人都無法拒絕,可惜,沒那艷?!?,少女無優(yōu)雅的下地,媚笑到:“哦~你們兩位這樣貌可比奴家見過的男人李,俊美百倍呢”,
崔讓酒拔出劍,繼續(xù)說:“我們這般俊美的兒郎,姐姐舍得殺?”,少女無扭著腰肢,一步一步的走著,“把你們都打趴下了,不就可以讓奴家為所欲為了”。
“你找死”,趙修淵直接動手,崔讓酒握著劍,閃身到少女無身后,說:“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gè)本事”。
蘇嫣兒見三人打的不分勝負(fù),小心翼翼的走到葉清身邊,拉著人就往外面跑,絲毫沒在怕的。
兩人急匆匆的跑回小屋,院外都是黑衣人的尸體,楚子矜、李瀚、周衡三人身上都有些小傷,悅輕將被褥那剪子剪成條狀,包扎在楚子矜冒血的傷口上,
葉清將周衡扶到墻邊上,說:“趙修淵、崔讓酒跟少女無打起來了,趁這個(gè)時(shí)候,我們抓緊離開”,周衡緊皺眉峰,說:“只能如此”。
隨后眾人將重要的東西隨手?jǐn)y帶好,便離開了小屋。就在眾人離開后不久,冥出現(xiàn)在小屋前,看著地上的尸體,吩咐到:“追,我要看到他們的尸體”。
暗處的殺手們得令后,全數(shù)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