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們六人吃飯小團體在食堂吃飯,之前我已經(jīng)把邀請楊言蹊加入我們吃飯小團體的事給慕清雨和夏冰說了。我們吃著飯主意著楊言蹊和宋心蕊她們,直到十二點半了,我們都快吃完飯了,才看到楊言蹊跟那個七班的女孩走進食堂,沒有宋心蕊。慕清雨見狀就喊道:“言蹊、張欣”,我們這時才知道那個七班女孩叫張欣。她們兩個過來后,慕清雨道:“怎么心蕊今天沒有跟你們一起吃飯”,楊言蹊道:“心蕊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中午不想吃飯了”,郝文賓笑道:“成豪,一會吃完飯問候一下心蕊”,鄭成豪聽后也不說話,頭微點著。慕清雨道:“我們六個人覺得吃飯不熱鬧,想邀請你們也加入我們的小團體,以后一起吃飯”,夏冰也附和道:“人多吃飯熱鬧”,楊言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慕清雨跟夏冰,笑了一聲道:“清雨、小冰,這是不是他的主意”,說著指了指我,我聽后尷尬的低下了頭,慕清雨笑著點頭道:“是的,再說一起吃飯也熱鬧呀”,楊言蹊卻道:“要不就算了吧,咱們不是一個班的,有時候吃飯時間也對不上號”,說到這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道:“天天就會整這些虛的”,她說完眾人都笑了,這時夏冰道:“言蹊,一起吃嘛”,楊言蹊道:“算了,學(xué)校就這么大,想聊天總有時間的”,說到這岔開話道:“你們先吃,我跟張欣去打飯了”,說完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就往食堂窗口走去。
她倆走后,我不能理解的道:“這是咋回事呀,我本來以后她肯定會跟咱們一起吃飯,沒想到......”。我昨晚聽了王信和馮道祥的話,自信滿滿的以為楊言蹊肯定會答應(yīng),沒想到她直接拒絕了。郝文賓道:“難道王信的分析有誤”,慕清雨問道:“什么分析”。我于是把昨晚發(fā)生的事跟慕清雨和夏冰說了一下。她倆剛聽完,夏冰就道:“你們昨晚找關(guān)瑞的事了”,我擺手道:“這不是重點,關(guān)鍵是我跟楊言蹊對話那一段”,慕清雨道:“我聽了你的敘述,也覺得王信的分析有道理呀”,我輕拍了一下桌子道:“是啊,我也覺得有道理,可是......,你們也看到了,她不僅不同意,還順帶挖苦我”,慕清雨聽后道:“這個我就不明白了”,然后頓了一頓又道:“也有可能人家言蹊就想讓你跟人家表白,你不看她剛才說就會整這些虛的”,我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倆上周六認識,今天才周五,這還不到一個星期,我覺得太快,她對我也不了解,我對她也不了解,表白個啥”,慕清雨聽后可能也覺得有點快,于是道:“這個確實不符合常理,你們倆認識的時間太短了,那人家不答應(yīng)一起吃飯,你就多去七班找找人家”,我聽后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行動。
接下來的幾天,我去七班找過幾次楊言蹊,她每次都愿意出來見我,而且兩人也是有說有笑,但每次都讓她逗得挺尷尬。她每次在我面前表現(xiàn)得就像一個“女流氓”,跟剛認識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使得我在她面前是越來越靦腆,而她卻越來越放得開,期間二人關(guān)系也沒有多大進展,只是更加熟絡(luò)了。
這個大周周五下午放學(xué)就到周六日放假了,十一月初的天,五點半的時候天就完全黑了。因為鄭成豪說今晚去他家飯店喝酒,只有我跟蕭成、陳強、陸靖、周開、張春生幾人報名去。我們七個下課鈴響后也沒回宿舍,直接出了學(xué)校大門往縣城走,馮道祥因為要去縣汽車站坐到臨縣的車回家,也跟著我們七人聊著天往縣城方向走。剛到縣城一個路口,馮道祥就跟我們分開獨自去往汽車站,我們七人就往鄭成豪家的飯店走。鄭成豪的父母因為之前就知道我們今晚要來喝酒,所以我們到了飯店,沒多時大盤雞就已經(jīng)做好了,鄭成豪的爸爸笑道:“你們先喝,我再去給你們炒幾個菜”,我們都道“麻煩叔叔了”。誰知鄭成豪的爸爸剛炒好一個菜,我們每人剛喝完一瓶啤酒,蕭成的手機響了,只聽蕭成接起電話后聽了不到十秒,表情驚訝的道“什么”“你稍等,我們十五分鐘過去”。掛了電話后周開問道:“怎么了”,蕭成站起來道:“老馮在汽車站被人打了,現(xiàn)在縣人民醫(yī)院”,我們一聽都道“那趕緊走吧”,跟鄭成豪父母說了一下就走了。
我們出來匆匆打了兩輛出租車就往醫(yī)院而去。到了醫(yī)院,只見馮道祥頭上蒙著紗布坐在醫(yī)院大廳,旁邊坐著楊言蹊和陳風(fēng)。原來馮道祥在汽車站被四個人打后,因為頭上挨了一板磚,當時就流了很多血,而楊言蹊、陳風(fēng)正好也到汽車站坐車回鎮(zhèn)上,見馮道祥在那里捂著傷口坐在地上,所以把馮道祥送到了醫(yī)院。汽車站離醫(yī)院不遠,也就八百米左右的距離。
蕭成問道:“這傷醫(yī)生怎么說”,楊言蹊道:“醫(yī)生包扎完傷口說害怕有輕微腦震蕩,讓住院觀察兩天”,陳風(fēng)也道:“我們?nèi)齻€就是身上錢不夠,總共才湊了二百多,沒法交住院費,才給你打的電話”,馮道祥笑道:“其實也沒什么事,醫(yī)生老是愛小題大做,他倆非得勸我住院”蕭成道:“你們先照顧他,我先去交住院費”,說著往交費窗口而去。
繳了住院費,到了病房后,陸靖就問道:“誰打的你”,馮道祥道:“都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是誰”,我突然想起了上次跟關(guān)瑞打架,關(guān)瑞跟葛達飛旁邊的四個不認識的人,再加上次是馮道祥的表演讓關(guān)瑞出丑的,想到這心里有點愧疚,馮道祥也是因為我讓關(guān)瑞出丑的。于是道:“這事不會跟關(guān)瑞有關(guān)系吧,上次他旁邊的那四個不認識的人”,蕭成聽后道:“有可能,這貨有可能因為上次老馮讓他當眾出丑的事而記恨老馮,而且上次他旁邊有一個人還說趁咱們班的人落單收拾咱們”,說到這一甩手罵到:“媽的,在學(xué)校整不過咱們,這來陰的了”,周開問道:“那這幾個人長啥樣啊”。我和鄭成豪還有蕭成三個人描述了半天,老馮也確定不了是不是,只是說年齡跟我們都差不多,關(guān)鍵那四個人長的也沒啥特征。
我因為隱隱認定老馮是因為我的事而被打,所以心中即感愧疚,更覺得氣憤。于是對蕭成道:“你手機我用一下”,蕭成把手機給我后,我走到醫(yī)院的院里,撥通了常千銳的電話,我向常千銳要關(guān)瑞的手機,常千銳只隨口問了一下就把關(guān)瑞手機號碼給我發(fā)了過來。我于是又撥通了關(guān)瑞的手機,只聽關(guān)瑞道:“喂,誰呀”,我氣憤憤的道:“你老子”,關(guān)瑞罵道:“你大爺?shù)?,你他媽誰呀”,我也罵道:“我草泥馬,我是你老子,你他媽有種現(xiàn)在出來,我在人民廣場等你”,關(guān)瑞這時聽出了我的聲音,笑道:“你是鄭明呀,發(fā)這么大火干啥”,我道:“上次你他媽打我,我還沒跟你算賬吶,你他媽現(xiàn)在有種出來”,關(guān)瑞還是笑著說道:“對不起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打架了,你自己玩吧”,我惡狠狠的道:“那你他媽告訴我,今天是不是你讓人把我們班馮道祥打了”,關(guān)瑞笑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現(xiàn)在不打架了,再說馮道祥是誰,我根本不認識”,我道:“你少他媽跟老子裝傻,我再問你一句,是不是你找人打的”,關(guān)瑞呵呵笑了兩聲道:“咱們之間是有點小矛盾,但不能你們班有人挨揍就推我身上吧”,我重重吐了口氣道:“好,姓關(guān)的,你記住你現(xiàn)在說的話,我們要是查出來是你做的,你在學(xué)校就別混了”,關(guān)瑞道:“你們隨便查吧,反正不是我”。我也沒回他話,就掛了。
我走進病房,蕭成道:“你出去給誰打電話了”,我道:“給關(guān)瑞,我問他是不是他找人打的馮道祥”,陸靖道:“他怎么說”,我道:“他不承認,但感覺他聽馮道祥被打,好像很高興”,于是把剛才我跟關(guān)瑞的通話告訴了他們。陸靖聽后道:“肯定是這小子,如果不是他為什么這么高興”,張春生皺著眉道:“可是咱們現(xiàn)在沒證據(jù)呀”,眾人也都道“也是”,周開道:“現(xiàn)在我們唯有的辦法就是找到打人的那幾個人”,蕭成道:“這談何容易,他們打完人就跑了”。這時張春生睜大著眼睛道:“要不咱們報警吧”,蕭成聽后點頭道:“也是,咱們報警,讓警察幫我們找,只要找到人,我們就知道是誰指使的”,眾人也覺得有道理。本來馮道祥被打后,雖然流了很多血,但馮道祥也沒想到報警,只是先到醫(yī)院包扎傷口,后來我們來了,就想到關(guān)瑞身上,只是當作學(xué)生之間的恩怨,也沒想報警,可是現(xiàn)在找不到證據(jù),只能借助警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