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她不僅任務沒完成,甚至連清白都失去了。
鳳淺怎能甘心?
上官月率領(lǐng)著因為上官淺對她的不設(shè)防而失去的軍隊。
鳳淺就想笑,上官月,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上官月一襲黃袍走上殿前:“皇姐,意外嗎?”
“造反?為什么呢?”鳳淺裝作不解道。
“皇姐,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呢?你怎么可以違背玉笙的意愿,強行將他納入后宮。你可知我們早就彼此愛慕,我曾無數(shù)次的祈求你,放過玉笙,可你每次都拒絕我。你拆散了我們?!?p> “哦,所以說,如果當初朕將他指婚與你,你便不會有此狼子野心嗎?”
上官月明顯一愣,怎么可能,即使沒有司玉笙,她遲早都會逼宮。
“皇姐,你在說什么呢?倘若沒有司玉笙,我自然不會選擇走這條道,怪只怪你拆散我們?!?p> 鳳淺笑笑,不置可否,搞笑!
宮殿里的大臣也自動分為兩隊,一隊以丞相為主,一隊便是以上官月為主。
以上官月為首的官員面露得意之色,以宰相為主的官員則面如土色,他們中有的人還帶著猶豫。
可惜,宰相終是會叛變呢。
那么現(xiàn)在,是誰該上場呢?是司玉笙還是南梁呢?
“大膽,嫻王上官月,你竟敢謀逆。”是司玉笙的聲音。
上官月有些懵逼,“玉笙,你怎么了?”
司玉笙看都不看上官月一眼,單膝直接跪在地上,“陛下,臣已經(jīng)奉陛下之令,取得虎符?!?p> 上官月滿臉寫滿了詫異,她高舉手中的虎符,身后的軍隊卻是沒有在聽她號令。
為首將領(lǐng)上前:“陛下。”
一瞬間,情勢反轉(zhuǎn)。
上官月處于下風,她被壓在殿前的時候,嘴里還在喃喃的問道:“玉笙,為什么?為什么?”
司玉笙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自己走到鳳淺的身邊,“陛下,臣誓死跟隨?!?p> 鳳淺想笑,為什么呢?他為什么改變了主意呢?為什么拯救她的人偏偏是她最為痛恨的人。
不甘卻又無可奈何,“難為你了,潛伏這么久?!?p> 許久,鳳淺才憋出這么一句話。
上官月跪在地上,發(fā)瘋道:“原來竟是騙我的,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有異心的?!?p> 鳳淺扶額,你那個傻姐姐怎么會發(fā)現(xiàn)你的謀逆之心呢!她一直很相信你的。
“你每次都那么看著朕,眼里的嫉妒都藏不住,朕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呢?”
“是嗎?原來她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上官月擦掉眼中的淚,“那么,你呢,司玉笙,你一直在騙我,對嗎?”
司玉笙是一句話都懶得跟她說,擺了擺手勢,下面的人就將上官月壓走了。
上官月頹廢的想著,她輸了,輸?shù)靡桓啥簟?p> 宮殿上剛才和上官月站隊的官員臉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凈。
她們紛紛跪地求饒:“陛下,臣都是被迫的啊?!?p> 鳳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司玉笙命人將她們拿下。
這天盛的天,終是被他拿在了手中。
不,她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