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這下麻煩了!”老大老二倆人面面相覷一臉無奈開口道。
遠遠地退出一旁觀看著,一時也無甚好辦法。
“哦?看樣子你們是不打算滾了?這可怪不得我了!”
如果形容女人如同六月的雨一點也不為過。
上一刻還靜若處子,而這一刻就如狂風驟雨,這可不是指大姐大的臉色,一股極寒陰氣瞬間席卷了場地,還是無差別的,包括了退出一段距離的老大老二倆人。
在場的都不是普通人,但也無法承受這股極陰之力,不得不撐起了護體真氣,其中要數(shù)阮江最為凄慘。本就是重傷之身,一身修為早已去之七七八八,如今極寒之氣又突兀襲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連撐起護體真氣都無法做到,只得運轉(zhuǎn)功法極力化解體中的寒氣,好在庚靈及時護住了阮江,不讓寒氣繼續(xù)入侵。
“一齊動手,否則我們都將交待在這!”
“凌云掌!”
“雕蟲小技!”也不見大姐大如何動作,單單一掌便迎了上去,只是那泛著有些黝黑光澤的手掌,提醒著人們別太大意。
“哼!我來助你,霹靂腿!”從蓄勢到出招一氣呵成,勢未到,勁風已臨。
袁立一掌出,便驚覺,對方黝黑的一掌,掌中那股陰寒之力也隨之襲來,真正臨身才知這股寒氣的難纏,如蛆附骨,甩都甩不掉,好在凌霄閣修行的功法大多至陽,方才不至于忙亂,可好景也不會太長,好在這時華之平的助攻及時到來。
“你不行!再加上你也還不行!”只聽得大姐大狂妄的語氣,一掌逼退袁立,側(cè)過身又迎著華之平一掌擊去。行云流水,不染纖塵的玉手竟抵住了華之平的腿擊,那一雙纖纖玉手和華之平的腿形成視覺沖突。很難相信那纖細的身影擋住了華之平的沖擊!
但凡腿功都講究一勢高過一勢,方才百戰(zhàn)不殆,其勢不可去盡,華之平一招已去,其勢已散。
大姐大一掌抵住攻擊,不退反進,欺身而上,一腳踏足其胸口。
勢雖散,但華之平不可能坐以待斃,全身心格擋,但對方那一股寒氣實在是防不勝防,顧此不顧彼,三招,終被其一腳踢在腰間,橫飛了出去。
一瞬之間,逼退一位,踢傷一位,雖無重傷,但足以展示自身的實力!
如果說剛才眾人都攝于老大的拳意,此刻面對大姐大就是驚怒!驚怒交加!
果不其然!就如商量好的那般,眾人都瞬間出手,一時間光芒四射,有使劍的,有弄刀的,還有那紫霞萬丈,卻又赤手空拳的,好不精彩!
好像高手動作之前都不太愛多說話,大姐大也不例外,連一個字也不愿多說,“千針指!”剛剛席卷場地的極寒真氣仿佛都有了主心骨一般,不再是四散而益,以大姐大為中心范圍兩丈內(nèi)的真氣漸漸凝成一枚枚冰針,只不過通體嘿呦嘿呦,讓人不敢輕視。
隨著大姐大一個擺手,朝著袁立眾人激射而去。嘗過苦頭的袁立自然明白這些冰針的厲害,不敢讓其臨身。
“劍蕩中原!”
關乎武學,大多名稱都不俗,劍蕩中原,聽其名便知大范圍殺傷攻擊手段,看起來華麗、妖嬈,想必克制千針指不成問題!
“刀芒萬丈!”一個與劍蕩中原異曲同工的招式,想來成效也不會差強人意。
效果自然是明顯!隨著兩人的施展,便以抵擋住了所有的冰針,偶爾穿透的冰針已無法對眾人造成傷害,也被余下地幾人一一擊散。
效果雖說不凡,但耐不住多,隨著最后冰針的到來,眾人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擊散的冰針并沒有隨之消散,反而如同先前一般形成了冰寒之氣,籠罩在了四周。
一股不安的情緒醞釀在眾人的心頭。
“鬧夠了?”
隨著大姐大一聲冷笑,眾人才真正明白了紫寒冰氣的厲害,飄蕩的真氣再次形成了冰針,雖然威力上大打折扣,但耐不住距離太近。
再次激射,這次無一人幸免,一個個中招,連護體真氣也無法阻擾,唯一的安慰經(jīng)過護體真氣的阻擾,冰針威力再次下降。只是就算威力大不如前,也不是眾人能承受的。
隨著冰針的入體,眾人再次失色。他們根本就沒想到那么一根小小的冰針,里面怎么會蘊含著那么多的玄陰之氣。
“玄陰之氣!!你是玄陰之體!”還是修煉有少陽經(jīng)的袁立認了出來。
玄陰之氣?那是能與陰陽二氣中的陰氣相提并論,威能也僅遜色一籌,可想而知其中的厲害。而想控制住這股玄陰之氣則必須得非一般人的體質(zhì),否則難于駕馭,爆體而亡都將是小事,一不留神那是得神魂俱滅!
“不錯!你倒是還有些見識!到是被你認出來了,不過可惜,你怕是要掛了!”
一句輕飄飄的‘你怕是要掛了’從這位不食人間煙火女子口中吐出,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哪有人會這么說話,殺人之前先輕飄飄地打聲招呼?
眾人都以為她將動手,卻苦于無法騰出手來。
玄陰真氣進入身體后就出現(xiàn)一個奇怪的跡象,怎么奇怪了?太純粹了!這股玄陰真氣太純粹了,純粹到了只能煉化卻無法推擠出體外。而這就導致了一個現(xiàn)象,一個個正經(jīng)端坐于前全力運行著自身功法,再顧不得其他。
大敵當前,運行功法,此乃大忌,只不過此刻眾人卻無可奈何,有苦自知。有人會說就這樣放任它在體內(nèi),不搭理它不行嗎?
不行!這股太陰真氣雖說純粹到進入人體也不會大肆破壞,但耐不住她級別高,本是功法自行運轉(zhuǎn)著,一遇上她自行繞路,你想想,功法能隨便逆轉(zhuǎn)嗎,偶爾行之還問題不大,但天知道剛才有多少冰針進入了體內(nèi),功法都不能正常運轉(zhuǎn),這可就夠嚇人了!
隨著那一句‘你怕是要掛了’!一行人猜測的動手畫面沒出現(xiàn),不禁有些施施然,不如說是松了口氣更為準確!唯有袁立明白那一句的含義。
有時候認識一件事物可不代表著僅僅是好運,就像是這次,他到是寧愿像其他人一樣一無所知,那樣他也不必受到這種折磨。
修有少陽真經(jīng)的他,自不會與人相當,坐等煉化即好。
所謂陰陽相悖無論何時在哪里都是真理,而他的體內(nèi)現(xiàn)在就宛如一個戰(zhàn)場!
冰針一進入體內(nèi),還未等他有所動作,體內(nèi)的陽氣一下子涌動,都不需要他來操作,涌向了冰針,結(jié)果自不必多說!“噗、噗”地、像極了小型轟炸機現(xiàn)場!
他功法本就數(shù)陽,又有少陽經(jīng)為輔,想他堂堂男兒一直潔身自好,所謂何來?不就是為了少陽之態(tài)!結(jié)果卻輸給了小小冰針!他要是還認不出玄陰之體那才有鬼了!
他到是能動,不像眾人一樣需要打坐調(diào)理,不過他這能動,總覺得是像拿命在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