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地話你們也聽到了,擁有血影刃的家伙還不快滾過來受死!”一經(jīng)話出,林楓霸氣十足地展現(xiàn)出了曾經(jīng)鳩衛(wèi)的實力,殺意更是彌漫。顯然為了不夜長夢多,說不得他要親自動手了!
“是不是只要我把血影刃交出來,你就此會離去!”
“哦?想通了?不過眼下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你得拿出你的誠意來!”
“胖子,別上當!就算你把血影刃交給他,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血影刃?有趣!”
“李少也有興趣?”
“哈哈,那可是你林楓之物,我怎敢奪人所好?”
“李少能看重,那是林楓的福氣,我這就取來!”
“不急!有道是君子不奪人所好,林統(tǒng)領有心就是!”
“這……”
“怎么?心有不安?”林楓一張嘴,李寒便知其所想,自己說過不插手,可什么都不拿并不顯大合宜,尤其是這個時候,當然這也是李寒故意要表達出的意思就是。
“也罷,既然你們有不放心我李某人的地方,擔心日后事情挑出去,那便將那一柄大錘送給在下,如何?”李寒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烏青手中的大錘。
正所謂柳暗花明又一村,李寒可是早就眼饞這柄大錘已久,奈何假老頭一直不肯舍愛。又不好明強!此刻如此良機,李寒又怎么會就此輕易錯過?尤其是眼下還不用他自己出力,何樂而不為?不然他又何故要冒這個頭?想他堂堂李家大少的身份,豈會輕易落人口舌?
“這個簡單!既然是李少看重的東西,雷某人也只能忍痛割讓了,在下這就為您取來!”有機會巴結(jié)到李家大少,雷東又怎么會錯過這樣的機會,故意說成忍痛割讓,既有了模糊此行目的的地方,又無疑能夠給對方留下足夠地印象。
果然,雷東的一番作為沒有白費!“那就有勞了雷大統(tǒng)領了!”實則李寒心中也是樂開了花,暗中夸著此人很是上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雷東哪里還作停留,朝著烏青瞬間沖了過去!烏青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提著大錘轉(zhuǎn)眼和雷東廝殺到一起。
被人搶先了一步,林楓也是相當不爽,不過,有著發(fā)泄目標對象的他當然不會將這股不爽咽下肚子,“薛山,你到是一如既往的不識趣,上一次放過你,你竟然還敢站出來!當真是想找死不成?”
“嘿嘿,承蒙你照顧,我到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
“你找死!”見識過林楓說翻就翻的臉,薛山并沒有多少意外,提著大刀就朝著林楓殺了過去。毫無意外地,在二人相交的地方,卷起一道氣浪,牽引著眾人的視線。
老三還是第一次認認真真地看著薛山出手,只見他渾身散發(fā)著殺意,面對林楓更是毫不相讓,揮舞著大刀,率先朝著發(fā)起了攻勢。
真氣加持下,刀身被極大的附著著威勢,顯得威力十足。然而林楓根本不為所動,似乎是有意要展示自身的實力,又或是真的不曾將薛山放在眼里,連武器都不曾祭出,僅憑一雙拳頭與薛山相抗。
再看烏青,他的戰(zhàn)斗可就比薛山的戰(zhàn)斗來的精彩地多,一柄大錘加持下,愣是揮舞的風聲鶴唳,就連常年在外傭兵的雷東一時間也近不了身,“好膽!難怪有膽量叫囂!”
掂量出烏青的實力,雷東也不打算藏拙,畢竟李寒還在一旁注視,他可不想將戰(zhàn)斗時間拖得太長,揚手間便是一對春風锏出現(xiàn)在手中。
“錚?。 卑殡S著一道兵器相交的聲音,老三知道屬于這二人的大戰(zhàn)即將拉響。
雷東率先發(fā)難,一手擋住烏青的攻擊,另一只手毫不猶豫地突襲至烏青面門。
烏青從雷東亮相兵器的瞬間便有所防范,如此一擊雖說攝人但比起他見識過三哥的手段來說還算不得多驚險,側(cè)身讓過一锏,把持大錘地手臂不由地加重了幾分力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瞬時一柄大錘朝著雷東重重落了下去!
“好沉的力道!”雖然有些小瞧了烏青的實力,不過憑借練氣九重境的修為,他雷東尚還不懼!“若你只有這點實力,我勸你還是乖乖將大錘交出來,免得受辱!”
“若是動動嘴就能解決事情,我想雷大統(tǒng)領今日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吧!”
“你找死!”被人明嘲暗諷提起自身的目的,雷東再難忍住暴脾氣。萬一被李寒得知自己的真實意圖,先前所做的努力豈不白費?到時候指不定又會出現(xiàn)什么幺蛾子,這讓他怎么忍?“一個不留!”
雷東的暴怒,顯然已經(jīng)到了瘋狂地地步,當然這是對老三而言,他到現(xiàn)在還沒能完全接受修行界的一切呢!直到此時老三才徹底對修行界有了一個準確地認知,這家伙是真的想要殺了他們!
雷東地一聲令下,讓得烏蕊臉色大變,顯然雷東的這個決定讓她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薛山已經(jīng)被林楓纏住,她哥還要應付雷東,此時只剩下她、胖子、柱子三人有著一戰(zhàn)之力,面對雷東眾多手下,本就不具備優(yōu)勢的他們,還要分心照顧已經(jīng)受傷的三哥,情況無疑變得兇險萬分!稍有差池便會萬劫不復。
眼看著周圍眾多人手圍繞過來,烏蕊的手心直冒冷汗,身為小隊明面上隊長的她,此時正竭盡腦汁想著逃生的辦法,可眼下的狀況,早已經(jīng)不是她六重境一介女流之輩就能打的翻身仗了!
老三掙扎著就要起身。面對窘境,他怎么能夠安心躺在地上,任由一屆女流承擔所有壓力呢?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別再做無謂掙扎了,雖然不清楚你是怎么一回事,一會兒能夠爆發(fā)驚人的戰(zhàn)斗力,一會衰弱的像一個常人,但我可是凝練了十足的真氣攪在了你的丹田處,別說是你,換做任何一位九重境修士來,此時也難動一分!”
“卑鄙!”
“隨你們怎么說,不過你們休想能夠過得了今日!”
“欺人太甚!”
雷東是鐵了心要除掉幾人,卻不知道這無疑是觸及了烏青的逆鱗,“殺人者,人恒殺之!”簡簡單單地一句話標榜著烏青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