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中年男子說的好有道理呀!白皊竟無言以對。
不過,為了小命著想,再無言也要說,白皊努力擠出微笑,“大叔,大叔我們可以再商量一下,打打殺殺的多不好。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不要補償了,這嗜血藤的魂環(huán),就當小子冒犯你的賠禮了,我們這就立刻走,絕不停留。大叔,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不如何?!敝心昴凶訜o情的拒絕,像冷冷的冰塊,直刺白皊的心尖。
“小娃娃,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呢?梁子既然結下了,那就要清除結梁子的人,不留遺禍。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我這就送你們一起上路,黃泉路上能有個伴,也不會寂寞。哈哈哈!”
這名中年男子剛說完,他身上的第三魂環(huán)就亮了起來,然后出現了三根黑色的藤條,朝白皊他們三人襲來。
黑色藤條上還有著暗綠色的紋路,雖然比綁在他們身上藤條細了許多,但它的身上卻散發(fā)著恐怖的氣息,還沒來到身邊,白皊都能感覺到一種要被割裂的感覺。
此刻,唐三也不在隱藏,釋放出了他的第二武魂·昊天錘。一個發(fā)著暗紫色光芒的小錘子,出現在唐三手中,散發(fā)著一種王者的霸氣,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王霸之氣。
不愧是號稱天下第一器武魂的昊天錘,白皊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這股氣息超過他武魂分氣息甚多。
但是雙方等級魂力差距太大,唐三的昊天錘,也只是造成了幾次漣漪而已,只能算是垂死掙扎,始終沒有脫離藤條的捆綁。
與此同時,大師同樣也做出了最后的掙扎,釋放出了三炮,再次發(fā)動了第一魂技·超級雷震屁,也只是稍微阻擋了一下那黑色藤條的前進速度。此刻,這個魂技造成最大傷害的成分,恐怕就是它的氣味了。
“咳…咳…,這是什么鬼魂技?這么臭?!蹦敲心昴凶邮艿搅诉@有味道的魂技的影響,不過他還是表現出了一名魂宗應有的戰(zhàn)斗素質,并沒有作出任何的防范措,依然操控著他的魂技,任由這“美妙”的味道,在他鼻孔中穿梭。
“哎呀,臭死了!這是什么變態(tài)魂技呀?”那名叫碧兒的少女,顯然就沒有這么高的“抗性”了,拿出了一個綠色的手帕,捂住了口鼻。
白皊雖然處在三炮這個屁的邊緣范圍,但仍然受到了這味道的影響,他倒是想做出防護措施,可是手腳被縛,也只能感受感受這技能的威力了。
求生是生物的本能,白皊同樣不想放棄,它釋放出了魂環(huán),憑借著他剛恢復的魂力,直接發(fā)動了他還沒有在實戰(zhàn)中用過的鏡像魂技。頓時,他的周圍也出現了三根黑色的藤條,藤條上也有著暗綠色的紋路,與那名中年男子所釋放出的藤條并無二致。白皊對于這個魂技可是寄予厚望的。
對面的那名中年男子,看到白皊用出了和他一樣的魂技,心中十分震驚,也有些疑惑。這個小娃娃武魂也不是藤類呀!怎么能使出這樣的技能?這名中年男子雖然不明所以,但仍然沒有停手。
白皊想的很豐滿,可是現實卻很骨感。
白皊釋放出道那三根黑色藤條,與對面中年男子釋放出的藤條,接觸之后,并未支撐多久,幾個回合便潰散了。
唉,盜版的始終是盜版,終究是不能與正版相比的。
雖然是相同的魂技,但兩者的等級和實力差距太大,白皊所釋放的魂技威力自然比不上那中年男子的魂技威力。
白皊看著黑色的藤條,朝著自己快速襲來,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白皊閉上了雙眼,也許是要回憶一下他這短暫的一生,也許是不敢直面生死,也許只是陽光太刺眼了吧?
就在這三根黑色的藤條接觸到白皊前的一瞬間,停在了他們的面前,仿佛時空靜止一樣,霎那間,這黑色藤條便消散無蹤。捆綁在大師、唐三以及白皊三人身上的藤條,也盡數碎開。
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眾人,恐怖的氣息幾乎令人窒息,但這威壓卻像有意識似的,白皊雖能感受到它的恐怖,但卻感受不到它的壓力。白皊看向唐三和大師,他們倆似乎也并未受影響。
看來來者是友非敵,他們得救了。
白皊他們三人雖然沒受到什么傷害,但對面那倆人就沒這么好運了。
對面的那名中年男子,早已癱瘓在地,全身繃緊,額頭上青筋暴起,面目崢嶸,身體還傳來陣陣的骨骼錯位聲,他牙齒用力地咬在一起,硬撐著沒有叫出來,但是然能感覺到他的痛苦。他的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不知是他自己牙齒咬的,還是因受傷而流出的血。
旁邊的那名叫碧兒的少女也跪倒在地,面色蒼青,胸腔此起彼伏,她單手捂著胸口,一手支撐在地,大口地喘著氣,似乎被壓的喘不過來氣。但她的情況與那名中年男子相比,顯然要好得多,看來是那位神秘人手下留情了。
一個人影突然在眾人的眼前閃現,來者一身黑色勁裝,披著黑色的披風,頭戴黑色斗帽,臉上戴著一張暗銀色面罩,背對著白皊三人而站,并未釋放出他的武魂。
來者十分強大,因為白皊看到了這個神秘人體內的魂力,這個程度的魂力密度,是他從未見到過的,白皊能清楚的感受到這里面所蘊含的能量,就像一頭兇獸一樣站在你的面前。
從他那寬大的背影可以看出,這位神秘人應當是男子。
看到這陌生,但好像又有點熟悉的身影,白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他一直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人,那就是唐三的父親,昊天斗羅,唐昊。
自己竟然將這么重要的人物給忽略了,在原著中,唐昊前期可是一直在暗中守護唐三。除此之外,白皊想不出來,還有其他人能夠在這么及時地出手救下他們。
白皊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后,一直處于奔忙的狀態(tài),剛才先后經歷了兩次生死之間的恐怖,一直處于緊張的狀態(tài),總想著如何解決眼前的危機,限制住了自己的思維,忽略了隱藏在身邊的強守護者,盡管不是守護自己的。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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