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上,各賓客紛紛向葉鴻崖道著喜。
“等了三百年,終于是盼得了一個(gè)孩子。可喜可賀呀!”一魔君雙臂交叉一禮而賀。
“是呀?魔尊!當(dāng)年你帶著我等眾人逃到此!最希望的不是能讓那孩子活著嗎?現(xiàn)在得償所愿!恭喜恭喜!”魔尊坐下副使道著賀,見魔尊喜得麟兒怎還是一臉心事重重。
又看向一旁的正經(jīng)而坐的葉妖魔,那不怒自威的姿態(tài),生而就為魔的她,戾氣自周身而走,讓人難以近身。
“難怪魔尊一臉擔(dān)憂!這要換著誰,誰又能高興的起來!”
“可不是?哪有誰家孩子一出生就這般大的?”
“也是!我還聽說這孩子一出生,名字早就給自己取好了!”
“可憐魔尊還高興著要為自己的孩子取名字!”
“哎!別說了,一會被聽到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能說的?”
“就是,你們來時(shí)看見那一道紫光了嗎?”
“看到了,看到了!”
“那{七彩紫蓮}現(xiàn)世,惹得那魔府地底一陣陣的鬼哭狼嚎!”
葉妖魔字字聽得入耳,她哪容得下有人如此閑言碎語,捕風(fēng)捉影!
就算他們說的再低,再輕,哪怕現(xiàn)在熱鬧的大殿掉落一根針,她也能聽得見!
“哎!你還別說,除去那一身魔氣不說,魔尊這女兒長得可真水靈!”
“不可亂說,她也是爾等眾人敢覬覦的。”
“都別說了,這越說越不像話!”一旁稍長得年輕一點(diǎn)的青年提醒到。
“我們說我們的,關(guān)你什么事?”
“莫不是你也看上了魔尊的女兒……”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一道由朵朵{紫蓮}幻出的長鞭,擊中那說話幾人的案幾。驚的一聲巨響,眾人朝這邊看來。
葉妖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說話。葉鴻崖見狀,正要發(fā)話。
只見幾位自那破爛不堪的案幾后匆匆跑到葉妖魔面前?!安桓伊耍桓以齑瘟?,下次再也不敢亂說,求公主饒了我們?!?p> “就是,公主!下次再也不敢了!”大殿一下陷入了無比的寂靜,跪著幾人嚇得瑟瑟發(fā)抖。舞女停止了跳舞,喝酒的也不敢再喝,吃菜的也不敢動筷了。
眾人都看向葉妖魔,不知怎么回事?
“下次?”葉妖魔仰頭就是一杯酒。只見那{七彩紫蓮}又幻為一朵朵由蓮而成的劍光,一抹鮮血騰空而起!幾人瞬間隕命,幾顆腦袋骨碌碌的滾得老遠(yuǎn)!
眾人見此一幕,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都被驚得一愣一愣的。汗如雨下,生怕這葉妖魔無緣無故又對自己下手。
他們不敢說什么,可這幾人中有一人是那副使的兒子。見他連滾帶爬跑到大殿上,“魔尊,你要給屬下做主呀!您不能仗著她是您女兒,就讓她毫無原由殺人吧!”副使說話都帶著哭腔。希望一個(gè)公道!
“這……”葉鴻崖看向葉妖魔,說實(shí)話,他也不敢惹她這女兒呀?
葉妖魔純潔善良的臉上無辜至極。好似剛才那幾人根本不是她殺的。她記得,就是這所謂的副使開的頭呀!
半響,靜兒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快步走到大殿中?!靶菀f,魔兒絕不是那種人,定是你們先惹惱了她!”靜兒大聲喝道!她向來知曉這副使一家當(dāng)著一套,背著一套。定是被葉妖魔聽了什么去才會如此!
葉妖魔見狀起身,道:“魔母,魔父!受驚了!”自開宴到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聽到她如此說話,聲音猶如高山流水,清靈動心。
靜兒擔(dān)憂道:“魔兒?”
葉妖魔又道:“魔母請入座!”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像個(gè)冰美人。轉(zhuǎn)身,立在那副使跟前。副使還跪著把臉埋得很低,不敢抬頭看葉妖魔一眼。
“怎么?要我?guī)湍阏f嗎?”葉妖魔沉聲道。耳朵忽地一動,緩緩抬頭,看向遠(yuǎn)處。有人闖入?是他!
副使早己嚇得半死?!安挥?!不用!”只得道盡事情原委。這下死定了。副使心下如是想著。就一道紫色劍光一閃而過,眾人還未看清如何出招,那副使便應(yīng)聲而倒,頭身分離!
隨著副使倒地,葉妖魔也不見了蹤影。
宴席不歡而散。
“這副使真是咎由自取。”
“可不是!連公主的主意都想打,可不是該死!”
“這樣死了也好,這副使與這幾人,平時(shí)沒少害人!”
“好了!別說了!保不齊公主就在附近?”
“不說了,不說了!”兩人一溜煙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