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
這時,一個小土匪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跑進來,手里還抱著一個黑盒子,所有人都將目光注視過來。
“大當家,剛剛有人把這東西交給我,說是送給您的新婚禮物。”
古若塵不緊不慢的上前接過盒子,剛想打開的手頓了幾秒,隨后將盒子丟給了一旁的石虎,“叫兄弟們吃好喝好,玩的開心點,沒什么緊急的事別來打擾我洞房?!?p> “喔——!”大廳內的氣氛瞬間被點燃,強烈的歡呼聲和鼓掌聲此起彼伏。
趙輕婉的注意力還在那個神秘黑盒子上,下一秒身子就被人騰空抱起,看著嘴角微微勾起的古若塵,她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抓緊他的衣襟。
昏暗的房間內,床邊散落一地的衣裳,充斥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暖黃的光線下,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正噙著一抹放蕩的笑容。
他的肌肉線條緊致有力,腹肌棱角分明,趙輕婉看了一陣臉紅心跳,扯過被褥擋住自己的身體。
“夫人自己來,還是我動手?”
見她沒回應,他俯下身一把將她身上的被褥扔到地上,雪白的大片少女肌膚暴露在他眼下,他抓住她的手腕別在她腦后,壓在身下瘋狂地吻她的唇,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咬,很快,她嫩紅的唇瓣就被他咬破了一塊皮。
甜腥味在兩唇間立刻染開來,她想掙扎,可是手腕被一雙大手狠狠地按在頭頂根本掙脫不開,她的小臉緊緊皺在一起,他松開她的手,卻不斷地挑起她的柔軟香舌,狠狠的吮吸讓趙輕婉幾乎透不過氣來,濃烈的男人氣息完全覆蓋了她嬌嫩柔軟身軀,慢慢融進了她的身體。
“啊!”忽然,她感覺下身一陣劇痛,長長的指甲在他堅實的背上留下一道血紅的抓痕。
“放……放開我,啊……”她口齒不清的呢喃著,感覺身體萌發(fā)一股怪異的燥熱感,全身酥軟,明明厭惡自己的身體反應卻又忍不住迎合他的動作,在他身下承|歡。
“很疼嗎?那我輕點。”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有點低啞的,卻帶著說不出的魅惑,每個字從他的薄唇中吐出,擾得她的心不禁泛起陣陣漣漪,耳根子紅得發(fā)燙。
她喘著氣,細膩雪白的香肩隨著她的呼吸聳動,她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是你,第幾個搶上山的女人?”
男人伸手輕輕撩開她額前被汗水黏住的碎發(fā),也無比認真的回她:“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趙輕婉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抬起纖纖玉手摟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女人拙劣的吻技卻讓男人欲罷不能,汗一滴滴地順著他臉頰滑落滴到她身上,他的唇順著她的下巴滑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移動著,從上到下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趙輕婉感覺自己的身子完全虛脫了,閉著眼睛任由他的粗蠻動作擺布,已不知今夕何夕。
晚風掠過樹梢發(fā)出“沙沙”聲,白色窗簾風中凌亂,幅度時而激烈又時而緩慢,風陣過去后漸漸回歸平靜……
“不行,生一個不夠,我要你給我生一窩?!惫湃魤m緊緊摟住她柔軟細膩的身子,腦袋靠在她香軟的胸脯上喘著粗氣說道。
生一窩?是把她當豬了嗎?
趙輕婉張開嘴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嘶—”古若塵低聲痛呼,抬頭看著她,邪魅一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經歷這一夜,趙輕婉是真的怕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體力怎么那么強,一晚上整整要了她三次,豬還有歇息的時間呢!
清晨暖洋洋的陽光灑在男人半片裸露在外的背上,趙輕婉看著他一背的陳年舊傷,心底莫名的有些心疼,她伸出手停留在男人右臂上那一道長長的刀疤上,輕輕撫摸著。
男人被她的動作擾醒,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問她:“怎么醒那么早,再睡一會?!贝蟊垡粩?,將她摟進懷里。
這時,不合時宜的一道“咕?!甭暣蚱屏藘扇说幕鼗\覺。
“我餓了。”趙輕婉輕聲道。
“我去廚房看看還有什么吃的沒有?!彼置嗣念^,吻了一下她的唇,隨后拉開床幔穿上衣裳出門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趙輕婉欲起身,可下身傳來的撕裂感瞬間涌遍全身,她痛得手指痙攣,看著床單中央那一抹殷紅的鮮血,她的臉龐漲成通紅,咬著牙爬下床穿好衣裳,把弄臟的床單揉成一團丟到臟衣簍里面。
她撿起地上的婚服一件一件疊好,放進了古若塵的衣柜底下,抱起簍子想出去把臟衣服床單洗了,可每走一步都痛得她眉頭緊皺,低聲呻|吟。
“鍋里還有些前幾天捕的野兔肉,也不知道她吃不吃?!?p> 古若塵盛了半碗兔肉和一碗熱水放進食盒里,剛走出廚房沒多久就在一個轉角處被石虎喊住——
“老大!”
他停下腳步,看著石虎一臉的壞笑迎上來就知道他想說什么。
“老大——您這,娶了美嬌妻,那兄弟我,嘿嘿——”
“你最近是不是很閑?”古若塵蹬了他一眼。
石虎大聲的喊冤枉啊!嘟囔道:“老大你變了,以前每次搶了美人上山都會分給兄弟們嘗嘗甜頭,可是現在這美人你一人獨享也就算了,還不許我下山捕獵給其他兄弟嘗嘗啊?!?p> 古若塵朝他胸口給了他一肘,痛得他半天說不出話,誰知剛一轉頭,就看見趙輕婉不知何時出現在對面,她的手里還抱著一筐衣物。
“你都聽到了。”古若塵一上前一步,她便后退一步。
“沒有,我是想出來洗衣裳,可是迷路了。”
“那你躲什么?”
“我……”是啊,她在躲什么,他當了那么久的土匪,怎么可能只劫過自己一人,她傻才信了他的鬼話!
古若塵一把扯過她手里的筐子,把食盒給她,“你不是餓了嗎?先回房間把東西吃了,等會我?guī)闳ヒ粋€地方。”
“……”
“是,我確實在你之前,搶劫過很多女子,但你是最后一個,我不騙你?!?p> 趙輕婉沒有理會他,拿著食盒快速跑回了房間,昨天一夜沒進食過任何東西早餓的饑腸轆轆,抱著食盒就狼吞虎咽起來,可吃著吃著,嘴里的飯菜變得苦咸苦咸的……
古若塵,你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