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放心吧,沒有人敢多言的,南啟國那邊更是不會拿這件事多說什么。”皇后說完招呼梅枝和寒竹給天樂準備沐浴。
“為何?如此好的機會,南啟怎么放手。”現在的天樂心里就想是一團亂麻,感覺自己進入一個又一個迷宮,有人引路,卻好像一切都是別人安排好的劇本,只能本能的跟上。
“因為。。。兩國同盟。”
“當真如此?”
“。。。當真?!边`心的話本不想多說,但這件事武遇傾還是不想讓天樂早些知道,能拖一時就拖一時,萬一還能有轉機呢。
兩姓聯姻,一堂締約。
老祖宗留下的約定,皇后想的未免太容易了些。
大使館
“皇這次似乎有些胡鬧了?!?p> 屏風后面?zhèn)鱽眍櫾粕畹脑捳Z,房門緊閉,古槐站在門外把守著房門。院中的小侍被遣走散開,四周靜悄悄的。古槐打起十足的精神看著四周,紅眼烏鴉站在房頂隱匿著身型。
屏風后面顧云深垂手站立,對著半躺在軟榻上把玩面具的男子有些不滿的說到。
“云深,你來鐘離有些時日了,有何收獲?”男子無視顧云深話里的不滿。邪魅一笑,越看這面具越是喜歡,不愧是由倪悠打造半個月才完成的。
“皇!”剛準備說些,被濮陽修一個眼神給懟了回去。
“是,回皇的話,鐘離國因太平日久,人物繁阜。垂髫之童,但習鼓舞;班白之老,不識干戈。時節(jié)相次,各有觀賞。燈宵月夕,雪際花時,乞巧登高,教池游苑。舉目則青樓畫閣,繡戶珠簾。雕車競駐于天街,寶馬爭馳于御路,金翠耀日,羅綺飄香。新聲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調弦于茶坊酒肆?!?p> “如此看來倒是繁榮昌盛、國泰民安啊。”放下手中的面具,濮陽修離榻站立,黑色的繡袍隨著晃動如流水般柔暢。
“其實皇早已經知道如今的鐘離國是何種狀態(tài),又何必如此周折來到鐘離,還灌醉了公主?!鳖櫾粕钣行鈵厘ш栃薜淖鳛?,和登徒浪子有什么分別。不是一國之君應該作為之事。
“云深啊,這兩國太平太久了。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老祖宗的話我不得不聽,但你要知道,古往今來,哪個國家不是分就必合,合久必分的。”濮陽修看著爐中的青煙緩緩的上飄,本是歲月靜好之態(tài),卻生生被濮陽修說成了烽火狼煙遍地的感覺。
“那天樂公主?”
“冬獵結束后,你速速回國,不可就留,小丫頭的命就看她自己了?!卞ш栃拊拕倓傉f完便打開房門,在門外的古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沒了蹤跡回了南啟。
“恭送吾皇?!鳖櫾粕钷鞭贝故郑粗箝_的屋門,陷入了沉思,兩姓聯姻,一堂締約。當真沒有辦法了嗎?
“公子?”古槐進入屋內看著走神的主人喊到。
“無事,你先退下吧?!鳖櫾粕钏砷_緊鎖的眉頭,恢復平常的淡定之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