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氣人了,有木有!每次都這樣,明明他們這些人就在一旁,卻和不在是一樣的。因為他們壓根就聽不懂那仨個家伙在說什么╯^╰
“夠了??!咱能不能說人話!”唐磊怒了,這是欺負(fù)他們幾個智商低是怎么的?
“你們不用知道,反正說了你們也不會懂!”唐梓墨毒舌的懟了唐磊一句。
“看來他對婉心說的大哥大很有信心呀!”唐梓墨懟完唐磊后,繼續(xù)他們仨的交流。
“也許吧!管他呢!反正我們原本就是想要吸納他的。”唐瑜無所謂的說道。
“他送給婉心這么重的禮,而且前面還和婉心有那樣的緋聞糾葛,人又長得瀟灑帥氣,我就怕他施美男計。到時候婉心把持不住,被他一迷一個準(zhǔn)。讓我給人做白工。”唐云初郁悶的說道。
“你想多了,婉心那樣的花癡女,但凡見到個長得不錯的男的,就會發(fā)癔癥。怎么會為了一顆樹而放棄一片森林呢?就算那顆樹長得再高大偉岸,也不行吧!”唐瑜覺得唐婉心要是男的,一定是個好色的花心大蘿卜。
“多情之人最無情,無情之人最癡情,癡情之人最絕情,絕情之人最專情?!碧畦髂讨约憾嘧x過幾本書,開始掉書袋了。
“嗯——?”唐瑜、唐云初兩人突然有點摸不清唐梓墨說這話的思路在哪。
“哦!沒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這么幾句話來?!碧畦髂珴M不在乎的說道。
“好了,別皮了。他們該睡的睡,該打坐練功的打坐練功了。我們也開始吧!”唐云初指著唐磊、唐戟、唐驍三人,以及床上打呼的唐不三、唐不四兩人說道。
唐瑜、唐梓墨兩人一尋思,再說下去也沒多大意思,他們至多也就是私下里感慨八卦幾句,最終能做決定的還是唐婉心。于是止住話頭,開始打坐練功。
而唐婉心她們這邊就簡單多了,四個人回到她們的客房,施術(shù)清理干凈自身衛(wèi)生后,唐婉心躺床上,還沒說幾句話呢,就去和周公約會了,看來她今天過的是相當(dāng)充實呀!可不是嘛!敲鑼打鼓,又唱又跳又畫的,能不累嘛!不過遇上這樣的好事,逮誰都得樂顛了。極品防御裝備?。≌l不稀罕?其她三人在唐婉心睡著后,也相繼開始打坐練功。
……
“不!??!阿婉——!”
……
“都是你!你走!”
“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快滾??!”
……
“阿婉你在哪?”
“我錯了,你快回來吧!”
“阿婉,快回來,我再也不趕你走了?!?p> ……
“阿婉……阿婉……阿婉……阿婉……阿婉……阿婉……”
……
“啊——!”唐婉心突然從床上驚坐了起來。
“怎么了?怎么了?”她這聲女高音,嚇到唐靜怡她們仨差點練岔仙靈氣,走火入魔嘍!
“嚇?biāo)牢伊?!我剛剛……”唐婉心在夢里,被一股無盡的悲傷氣氛所籠罩,心碎般的痛感陣陣襲來。
“靜怡,快開門!婉心怎么了?”唐瑜那邊聽到聲音,也趕緊跑過來敲門,問出啥情況了。
“進(jìn)來吧!”聽到敲門聲以及唐瑜的聲音,唐婉心停下話頭,唐靜怡施術(shù)開門。等門開后,兩邊的人一看,好家伙,一個不少,全在這了。就連唐不三、唐不四這兩小家伙也過來了。
“婉心怎么了?”大家都進(jìn)來后,再次關(guān)上房門,這次一起望向唐婉心問道。
“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夢到有個看不清臉的男的,一直在那叫‘阿婉’、‘阿婉’……。他每叫一句,我的心就痛上一分。他越叫,我的心就越痛。到最后,我的心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強(qiáng)大力量,給硬生生的剜下來絞碎了?!被叵肫饎倓偟膲簦仆裥男挠杏嗉?,整個人都抖的厲害。
“別怕!我們都在你身邊的?!碧旗o怡坐到床邊,摟抱著唐婉心,輕輕拍打她的背部安慰。
“以前有做過這樣的夢嗎?”唐瑜看唐婉心在唐靜怡的安撫下,情緒有點穩(wěn)定了,開始問話。
“沒有,今天第一次做這樣的夢?!碧仆裥哪睦镒鲞^這樣的夢,她以前做夢不是美食,就是帥哥,最恐怖的也不過就是,尿急找不到廁所,或者從一個地方死活走不出去。
“奇怪,你好好回想下今天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碧畦びX得夢和他們練功遇到的心魔一樣,都是有一定誘因的,不會平白無故就做奇怪的夢。
“不一樣……不一樣……沒什(么)……??!”唐婉心前前后后、翻來覆去、苦思冥想她今天做過的所有事,突然想起今天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收了王君煜送的這套衣飾后,因為開心、激動、超乎尋常的興奮,玩的特別放飛自我!不會就是這套衣飾有問題吧!想到這兒,都等不及再說下去,唐婉心就趕緊從隨身空間里掏出那身衣飾來,推的遠(yuǎn)遠(yuǎn)的說:“會不會是它們的原因?我今天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收了它們?!?p> “我認(rèn)為原因不應(yīng)是出在它們身上,因為王君煜和你無冤無仇的沒道理送你有問題的禮物?!碧畦髂嘈抛约旱母杏X。
“怎么能說無冤無仇呢?昨天,啊不!前天他不是才占了婉心的便宜,被咱們逼著要說法了嗎?他要是人面獸心、氣量狹小,想要打擊報復(fù)婉心呢?”自從發(fā)生那樣的事后,唐戟一直都對王君煜有點看不順眼。
“……”唐婉心聽到這話,嚇得把那套衣飾又推遠(yuǎn)了一些。什么都沒有小命要緊,她才不會傻的要錢不要命呢!
“我覺得他不會做出這樣的無聊事來。”唐瑜也不認(rèn)為是這套衣飾的問題,他實在看不出這樣做,對王君煜能有什么好處。
“以我對王君煜的了解來看,他是個端方的正人君子,不屑于做這樣的陰損之事?!碧圃瞥跻舱境鰜恚l(fā)聲為王君煜正名。
到不是說他們仨真對王君煜有多么多么的了解和信任,只是他們仨洞察了王君煜的一些心思罷了。知道王君煜所求為何,斷不會如此頭腦發(fā)昏的自毀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