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縣,大帥府!
看門老頭帶著兩人來到了天津文縣司令部里面。
大帥府里飯廳,顧大人坐在桌子的一頭左擁右抱著三四個姨太太,一會兒喝酒一會兒吃菜,咧著大嘴,肆意的大笑著,桌子上是雞鴨魚肉,各種珍饈美味,可謂是極盡奢華靡靡之音!
來人稟報:“大人,法師來了。”
顧玄武放下酒杯,轉(zhuǎn)臉問道:“法師來了,不過怎么看著這么寒酸呢,你看看這衣裳都快成布條了~~~”說著聲音就沒了,卻是顧大人將無心認了出來。原來是當時顧大人帶著兵在一片山間趕路,不慎將一名行腳僧碰下山崖,這名行腳僧正是無心。
顧大人心中疑惑道:“這人摔下這么深的懸崖怎么還能活著!”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轉(zhuǎn)而指著月牙問道:“不知這位姑娘是?”
“哦,這是我妹子。”
“哦,法師你不是和尚嗎?怎么還帶著妹子?!鳖櫞笕祟H為訝異!
“這世道艱難,就帶著我妹子討生活?!睙o心辯解道。
也不知道顧玄武信了沒有。
顧玄武讓兩人坐下用飯,兩人胡吃海塞,看見無心葷素不忌,心里又有了顧忌:“法師不是和尚嗎,怎么這個?”顧玄武伸手指了指。
“我和其他和尚不一樣?!睙o心又撤了些修心不修口這類的話語搪塞了一下顧大人,又埋頭吃了起來!
一旁的看門老頭上前耳語道:“大人,這兩人已經(jīng)和那邪祟打過照面了,看兩人這完好無損的樣子,想來是有本事的?!甭犂项^說了一句,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顧玄武看兩人吃的那叫一個高興,簡單的和兩人說定明日驅(qū)除邪祟的事情后,安排了一聲下人,讓他們等兩人吃完后帶去客房,便起身回房了。
無心和月牙在顧玄武走后有要了一些東西,吃飽喝足,月牙又偷偷揣了幾個饅頭,兩人便到客房休息去了!
此時,客房之內(nèi)!
氣氛稍稍有些尷尬,只有一個炕,兩人不知道怎么睡,便都愣在那里,都有些尷尬,一時也都沒有說話。
隨后在中間隔了張小桌子,便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用罷飯,顧大人帶了幾個人和無心月牙一起來到宅子中,無心開法眼觀察了一下四周,指出了之前死的幾個人的位置,給顧玄武吃了一顆定心丸!
又看了看邪祟出沒的那口井,幾人便回了大帥府中,和顧玄武商談了一番,又讓人弄些公雞,黑狗血之類的東西做些準備,到晚上的時候好祛除邪祟!
晚上,顧府宅院。
無心,月牙和顧玄武三人來到院子當中,無心用黑狗血畫了個圓圈,無心讓月牙呆在圓圈當中。
“月牙,你抱著這只雞,要是有危險就把它的嘴上的紅繩解開,這張符你定要收好了?!?p> 無心給了月牙只大公雞,又給了月牙一張他自己的血畫的符,仔細的叮囑著月牙。
“法師,那我呢?我怎么辦呢,我要不然也進去那圈子里吧,”顧玄武緊張的看了看四周,又看見無心給月牙準備了多重防備,當下便忍不住問道。
無心轉(zhuǎn)過頭看向顧玄武:”你進去干什么,還要你把那鬼給引出來呢。“說完給了顧玄武一張血符,”拿著關(guān)鍵時候能夠保命的,然后又走到周圍探查一番去了。
顧玄武拿著血符嘟嘟囔囔的坐在了臺階上面,突然就感覺到帽檐上有水滴滴落,疑惑的說了一句:“下雨了嗎?”
圈子里面的月牙抬頭看了看天:“沒有啊。”顧玄武抬頭一看就見在自己的正上方女鬼正在橫在上面看著自己呢,顧玄武嚇了一大跳,起身就跑,沒有跑出去兩步就見女鬼的頭發(fā)已經(jīng)纏繞上來了,顧玄武連忙拿出血符朝著女鬼打去,女鬼已經(jīng)纏繞住顧玄武的雙手,一用勁將血符掃落,緊接著就把脖子也給纏繞住了,顧玄武被勒的有些翻白眼了。
無心聽見動靜,就看見顧玄武已經(jīng)被女鬼制服了,眼見這就要被纏繞死了,腳步一措將地上的血符攝起,朝女鬼打去。
”砰“將纏繞著顧玄武手臂的頭發(fā)打退,顧玄武雙手得了解放,連忙去撕扯勒住脖子的頭發(fā),這才的了些喘息的機會。
女鬼舍棄顧玄武朝無心攻去,頭發(fā)卷住了無心的手,和無心在相互較勁,一旁圈子里面的月牙見狀,拿去裝著黑狗血的壺走出了圈外,拿掉壺蓋將黑狗血對著女鬼就潑了過去。
”啊~“女鬼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放開了無心,分出一支頭發(fā)將月牙打倒在地,還要在朝月牙打去,無心見狀咬破了手指,鮮血滲出,無心將血珠彈向女鬼,女鬼被這血珠打傷,身影一動便已經(jīng)回了井里面了,無心看女鬼退去,連忙將月牙扶起,詢問傷勢。
轉(zhuǎn)頭就看見顧玄武脖子上還纏繞著一團頭發(fā),臉色憋得發(fā)紫,便用剛剛咬破得手指點向那團頭發(fā),解除了顧玄武的危機,三人連忙出了宅子,回大帥府去了。
回到大帥府中,和無心在浴室里面泡著,清理身上的傷口,顧玄武平復了一下心情,便開口向無心說道:“法師,這,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無心擺了擺手:“沒有事,你放心,我明天過去下井將邪祟給徹底鏟除了,洗完了先去休息吧,明天再說?!?p> 無心收拾了一下,便出了浴室回房間去了,和月牙又是一番交談后,便躺下休息了。
顧玄武看無心法師如此說,也就只好作罷,一切等明天再說。
第二天,三人用罷早飯后,又做了些準備,在午時陽氣正盛之時,無心光著膀子,身上背了一卷用自己的血,抹過的繩子,跳下了井中!
……
太虛在客棧用飯,就見一個大約五六十歲上下的老頭走了進來,在太虛的旁邊坐下,招來了小二要了些飯食,便開始用餐,只看其一邊吃飯一邊嘆氣,像是有什么心事縈繞在心頭,無法散去。
太虛聽見嘆息聲心頭一動,抬頭就看見是這個老頭子在嘆氣,太虛眉頭一蹙隨即掐指算了算,便知道此人和自己有些緣法。
正待上前和老頭進行攀談,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抬頭一看,就見顧府方向一道邪氣沖天而起,便連忙邁步出了客棧趕去探查,也不顧得和老頭攀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