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一言不發(fā)的坐到了快放學(xué),該聽課還是聽課,該讀書還是讀書,就是不說話,沐清歌一下子就變成了安靜的小仙女,乖的不行。
白慕言終于忍不住了:“清歌,你怎么了?”
沐清歌抬起頭看他:“什么?”
“就是大課間我一回來就感覺你不太開心啊”
“還好吧,沒什么”
“是歐陽雪跟你說什么了嗎?”
沐清歌默默的想,你還挺關(guān)心人家說什么了嘛,心情更不好了。
“她說的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除此之外沒了”
白慕言不確定的問了問:“真的嗎?”
沐清歌一臉不耐煩:“我還騙你不成,她給你帶的話,我一五一十的都跟你說了,沒有隱藏,不信你可以問她去”
白慕言看她臉色又冷了一分,隨即緩和道:“我沒不相信,你說的我肯定相信”
沐清歌:“嗯”
隔了一會。
白慕言:“那你為什么就不開心了”
沐清歌:“沒不開心,還好吧”
心想她能有什么資格不開心,人家都說了跟你白慕言很熟。
白慕言:“嗯,放學(xué)了,書包收拾好回家”
李曦光:“清歌拜拜,我先走了啊,下午見”
沐清歌對她笑了笑:“嗯,下午見”
收拾書包的沐清歌小聲嘀咕:“中午就不能沒作業(yè)嗎?背書包好熱”
白慕言:“那我?guī)湍隳冒伞?p> 沐清歌:“嗯?”
白慕言:“你不是說背書包太熱了嗎?”
沐清歌一臉錯愕:“我只是抱怨一下下,沒那么嬌氣”
白慕言順手把兩人的書包拎手上,離開座位。
白慕言:“走吧,別愣著了”
沐清歌:“哦”
心里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小九九。
沒注意白慕言的突然轉(zhuǎn)身,一下子撞上了白慕言的胸膛。
沐清歌摸了摸額頭:“我。好痛,你沒事停下來干嘛”
白慕言低頭看了看沐清歌的額頭:“我是想看看你跟上沒,撞疼沒?”
沐清歌白了他一眼:“沒有,皮厚”
心想,這也太硬了吧,給我撞一響。
白慕言:“……,那你走前面”
白慕言就走在她后面幫忙拿書包,還要小心沐清歌下樓梯,畢竟放學(xué)的時候同學(xué)太多了。
沐清歌就在前面慢悠悠的走著,他就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神似小跟班。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又炸了。
“白慕言可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他居然幫女生拿包!“
“這女孩誰啊”
“不認(rèn)識”
“這還是那個高冷的白男神嗎?”
“不過我覺得,他和?;ǜ洌@cp我磕很長時間了”
“我估計不到明天,我們就會知道她是誰了”
“歐陽雪得氣死,哈哈,我就看不慣她的盛氣凌人”
白慕言覺得這些流言蜚語對他來說無所謂,他依舊穩(wěn)坐第一的寶座。
可是自己非常疑惑,為什么又是歐陽雪?
他喊住了前面的沐清歌。
“沐清歌,他們?yōu)槭裁匆f我和歐陽雪?”
沐清歌肯定聽到了剛剛?cè)巳褐械淖h論。
“不知道,你去問問歐陽雪唄,她估計知道”
學(xué)神和學(xué)霸,校草和?;ǘ啻畎?,只不過這些話沐清歌沒有說出來。
白慕言:“好吧,我找個時間問問她”
沐清歌好奇的說:“他們說你你就沒什么感覺的嗎?”
兩人推著車,肩并肩的走著。
白慕言疑問:“我會有什么感覺?”
沐清歌側(cè)臉看白慕言:“你不介意他們說你什么的嗎?”
白慕言一本正經(jīng):“流丸止于甌臾,流言止于智者”
沐清歌一頭黑線:呃,好吧,學(xué)神說的話一般人是聽不懂的。
白慕言:“意思就是,你不理會就好了”
沐清歌:“哦”
白慕言雖然是這樣子說,但是他還是要把這些流言終結(jié),他感覺沐清歌就是因為這個不開心的。
從那天開始,白慕言放學(xué)就幫沐清歌背她的小書包,直到他離開她。
上樓了,白慕言才把書包遞給她,看她因為騎車熱的一頭汗,嗯,夏天實在太熱了。
沐清歌莞爾:“謝謝啦”
白慕言微微一笑:“小事”
反正他最大的事就是要搞清楚上午為什么沐清歌突然就生氣了,其他的都是小事。
下午上學(xué),白慕言早早的就去了學(xué)校,書包都沒放,就去以前的班等歐陽雪了。
男孩雙手插兜,站在走廊上,等著某人。
“哇,這不是白男神嗎?,不是去八年級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另一個女生笑嘻嘻的說:“肯定是來找歐陽雪的啊,真笨”
“這么早就來了啊,果然……”
說完兩個人一臉八卦樣子的走進(jìn)了教室,還時不時的看一眼窗外的白慕言,看看會有什么大事件發(fā)生。
不一會,歐陽雪就看到了站在走廊的白慕言,也清楚他一定是來找自己的。
男孩靜靜的站在那,面對著窗外的景色,就算簡簡單單的T恤,在他身上一穿,也瞬間變的超凡脫俗。
歐陽雪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朝白慕言自信的走了過去。
“白慕言,你怎么想起來來找我了,要借筆記嗎?我現(xiàn)在去拿給你”歐陽雪一臉甜甜的笑容開口道。
“不用,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歐陽雪:“好的,你問”
“你上午去我們班,跟沐清歌說什么了”
“還有,為什么那么多人都說我跟你有關(guān)系”
白慕言一口氣把他想問的都問完了,恢復(fù)清冷的樣子。
歐陽雪聽到的不是自己想聽的,隨即一愣:“沐清歌?”
白慕言直視著歐陽雪:“我同桌”
歐陽雪立刻恢復(fù)笑容:“我沒跟她說什么啊,當(dāng)時你不在,就讓她告訴你,筆記本我拿走了,想要用的時候問她要。
白慕言聽到的答案和沐清歌說的一樣,點了點頭:“嗯,那為什么很多人說我和你關(guān)系匪淺”
歐陽雪驚訝:“這個我真不知道,很多人亂說的,這你還相信啊”
白慕言:“嗯,我不想再聽到這樣的傳聞了”
歐陽雪驚訝到:“你不是對這些流言蜚語從來都不在意的嗎?”
白慕言:“以前是不在意,現(xiàn)在在意了,筆記本不用了,我先走了”
回頭補了一句“你不澄清的話我就澄清的,我這人也不會說話,傷和氣了就不好了”
歐陽雪看著他的背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眼睛紅紅的回到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