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一個老爺們的打坐歇息之地,至少莫測九天天宮內(nèi)同樣用來打坐的一團混沌,以及通天的碧游床,同樣昆侖山元始、老子,西方靈山接引、準提的打坐之地,都絕不會有什么寶帳婆娑。
唯一就沒見過那位金母的歇息之地,只怕定也是一樣的寶帳婆娑。
顯然女媧宮所處之地,正是女媧、伏羲兩人的誕生之地,伏羲同樣有單獨一座宮殿,而就在女媧宮不遠處。
但只明顯相對于女媧宮,卻就無比的其伏羲男性邋遢風(fēng)格了,與其那披葉蓋肩,腰圍獸皮的形象幾乎完全一致。
而女子愛美的天性,也明顯是從女媧娘娘、后土娘娘、瑤池金母就已經(jīng)開始,當(dāng)然鎮(zhèn)元子則完全就是個怪胎奇葩。
第一次到訪女媧宮,更作為女媧伏羲、后土的師兄,見識女媧宮所在之地。
卻縱使莫測見證了盤古開天辟地,更經(jīng)歷了無盡混沌中不知多少萬年,但莫測還是忍不住的新奇。
而無人懂得的激動新奇,畢竟是后世神話傳說大名鼎鼎的女媧娘娘,真正的媧皇宮所在之地,真正的女媧宮。
更尤其,馬上人就可以出現(xiàn)了。
于女媧宮內(nèi)。
進入女媧宮感覺卻又是與紫宵宮一樣,從外看是一座恢弘的宮殿,但從內(nèi)往外觀卻又是一覽無余四周無垠的洪荒大地。
而但只有四周一片的柱子,然后便就是那彩鸞、白鶴,仿佛女媧娘娘養(yǎng)的神鳥一般,但卻又是真正有靈智的神鳥,而聽女媧娘娘差遣。
于四周一片的柱子之間,同樣是一片的寶帳婆娑,分明一女子的宮殿仙宮。
至少莫測就絕不會在九天天宮內(nèi)整什么寶帳婆娑,但只不知道的是,眼下的九天天宮內(nèi)同樣是已經(jīng)寶帳婆娑一片。
而正為兩個女徒弟所化,仿佛是為了隔出師徒男女之別,可那本就透明的寶帳婆娑又能遮住什么?卻就算隔著一座山,莫測想看都不需要睜眼。
眼下莫測自不知道,自己的九天天宮內(nèi)已是與女媧宮沒了什么不同,誰叫其這位師傅還沒有通天的威嚴。
女媧宮正中,便正是女媧娘娘的寶床。
寶帳已然向上卷起,就像是向上卷起的蚊帳,而將整個寶床顯露出來,四下里卻又是云霧繚繞,真仿佛仙境仙宮一般。
當(dāng)然女媧娘娘的女媧宮,自也絕對是仙境仙宮之地了。
返回女媧宮,女媧就是直接往寶床上側(cè)坐而下,仿佛是習(xí)慣了曾經(jīng)的人首蛇身,下半身似乎依舊是蛇的身體,而盤繞卷曲于寶床上。
結(jié)果端坐寶床,便也是仿佛無比女子的竟然是側(cè)坐!
而莫測自也是早已發(fā)現(xiàn),后土同樣是無比女子的側(cè)坐的。
然后便就是無上絕美而不可方物的身影,側(cè)坐于寶帳卷起的寶床之上,一瞬間似乎也更加的絕美不可方物動人。
但美眸的亮光中,卻又明顯充滿著無私的大愛,對即將出世人族的大愛,卻是若無大愛之心,其自也不可能會造人。
一瞬間卻就是讓莫測都不禁微微有感,果然是大道之下,合該其女媧造人。
除了自己知道洪荒天地間當(dāng)有人之一族,只怕那先天息壤與造化之用的乾坤鼎讓任何人得去,都不會用來造人。
而明顯女媧、伏羲為先天而生的兄妹,但那先天息壤卻只是女媧一人所得,兩人之所以是兄妹,卻也是因為一樣的本體,又都誕生于同樣一地。
且這一地,也并非是同樣的一個地點,這一地的面積卻是比地球還大。
若是伏羲與后土換個誕生之地,顯然關(guān)系卻就要完全不同,而會成為后土與女媧是天生的姐妹,伏羲則可能會成為祖巫。
卻是先天的人首蛇身,總共就只誕生有三人,卻正是女媧、伏羲與后土,以及一個似乎先天人身的莫測,也正是讓女媧、后土、伏羲都對莫測天然親切的原因。
進入女媧宮,女媧就是直接往往寶床上側(cè)坐而下,一瞬間也似乎變得更加的絕美不可方物動人。
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仿佛突然變了。
甚至讓莫測忍不住心想,這就是女媧造人時的樣子?
伏羲則仿佛個邋遢老漢一般,不愧其披葉蓋肩滿身毛的圣皇野人形象,竟然直接就地盤膝往地上一座。
瞬間也讓莫測不由尷尬了,你伏羲老兄往地上一坐,那我往哪里坐,怎么這女媧宮內(nèi)除了一座女媧寶床,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可不等莫測心中歪歪完,女媧無比動聽的聲音就是就是直接開口道:“還請師兄與后土娘娘,與我共坐?!?p> 即將造人,后土同樣想見證,也是一瞬間不由變得更加絕美不可方物的動人,明顯也是無比的期待,那即將的人之一族究竟會是什么樣?
然后同樣是動聽聲音向莫測微笑道:“莫測師兄先請?!?p> 完全沒想到的情況,卻縱使身為最神秘的一位師兄存在,但莫測卻沒有自己身份的自覺。
反而聞聽之下瞬間的微微愕然不好意思,甚至都沒有發(fā)現(xiàn)后土是故意調(diào)侃自己呢,因為曾經(jīng)后土祖巫大殿便就發(fā)生過如此一幕。
本要其莫測師兄一起共坐寶床,結(jié)果其莫測師兄卻尷尬的直干咳。
自也是早已發(fā)現(xiàn),其這位莫測師兄只要一尷尬時,卻就會莫名的假裝干咳幾聲,然后掩飾自己的尷尬。
同時卻也是不禁覺得其這位莫測師兄更加的親近,并非那不近人情之人,反而是好惡分明,感情無比明確之人。
于是果然莫測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的,便又是忍不住干咳兩聲道:“咳咳咳!那個,我與兩位娘娘共坐,怕是有所不妥?!?p> 后土美眸中滿是微笑著,干脆也是兀自于女媧身旁側(cè)坐而下,卻是女子之身若與男身一樣盤膝而坐,那似乎才是不雅的形象。
女媧則是忍不住好奇疑惑問道:“有何不妥?”
伏羲則仿佛低頭數(shù)腳指頭一般,不由就是心中一嘆,明顯那位妹子女媧也是夠走心的,已然是因為要借莫測師兄異寶造人,而忘記了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便仿佛自己就地而坐一般,莫測師兄若是與妹子你共坐,自是不妥,除非與那天庭帝俊、羲和兩人一般,成為夫妻之后,方可于寶床共坐。
而莫測則也是一瞬間被問的不知道如何表情好了,干脆直接認真道:“我倒是無妨與兩位娘娘共坐寶床,但只怕傳出去不好聽,有損兩位娘娘名聲;
不知道的還會以為我與兩位娘娘成了道侶,若是被那元始、老子幾人知道,只怕更會以此譏笑兩位娘娘?!?
從前有個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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