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場內(nèi)雖然已經(jīng)破爛不堪,但是在皎潔的月光下很是平靜。
團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朝著張云誠吼道“你以為你是誰?木葉的事怎么可能由你一個外人插手?不要以為我們怕你!”
團藏他可是對于火影這個位置看中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可是在二代火影千手扉間之時就已經(jīng)想坐上這個位置,只是因為千手扉間把位置給了三代。就因為這件事團藏一直記恨著三代,甚至三代就位之時團藏還派人暗殺過,只是沒有成功。現(xiàn)在張云誠想要他的火影之位,這可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三代很清楚團藏的情緒,這么多年來他團藏可是了解頗深的,這只是他自己的認知。
這個是關(guān)于木葉主權(quán)的事,三代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看著張云誠直接拒絕“抱歉,這個我不能…”
還不等三代說完張云誠直接打斷“我都還沒有說誰呢,你們就如此反對了?這個人對于成為木葉火影你們是沒有辦法反駁的?!?p> 三代沒有被打斷話而惱怒,但是聽見張云誠那副自信的模樣,這倒是讓他很意外“哦?那你說這個人是誰?”
團藏見三代有意把火影位置給別人眼神死死盯著三代用手指著他陰沉道“如果你敢把火影位置交給外人,那么別怪我不客氣。”
三代完全不理會團藏的威脅,他現(xiàn)在就想聽聽張云誠說的到底是誰。
張云誠瞅了眼團藏很是覺得可笑,就因為這火影位置把自己變成一個可憐人。
張云誠也不去理會團藏笑道“這人當火影名正言順,她就是千手柱間的孫女綱手?!?p> 三代聽見這名字也是勾勒出以前種種回憶,嘴角也是不由的漏出了笑容。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也是知道綱手能夠勝任火影這份職位,齊齊的點頭。
團藏則一怔他完全沒有想到張云誠會提出綱手,綱手她確實是有資格成為五代火影而且還是這里最有資格的人。雖然團藏知道綱手最有資格但是他可不會同意,咬牙狠狠道“綱手確實有資格但是她資歷太小還需要多鍛煉才行?!?p> “哈哈~”
張云誠不住的大笑起來,雙手叉腰看著咬牙的團藏嘲笑道“我想請問團藏你一句,四代火影和綱手是誰大?你不覺得你說的這句話很可笑嗎?”
團藏也知道自己這個理由很是荒謬,看了看三代以及水戶門炎兩人,見他們都是沒有反對綱手成為五代火影。
團藏也知道現(xiàn)在就自己一個人反對沒有任何的作用?!昂摺崩浜咭宦曓D(zhuǎn)身離去,他不想再待在這個讓自己丟人的地方。
雖然團藏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棄抵抗,但是他內(nèi)心已經(jīng)變得更加陰冷。他現(xiàn)在為了得到火影之位是不會再考慮任何代價,就算木葉就此滅亡也在所不惜。
張云誠見團藏離去,三代等人沒有反對自己的提議,也是知道今天的事就這么過去了。但是他可不會單純的認為團藏就這么就放棄對付他們。
哼~團藏希望你能安分一點,不然要不了多久我會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三代見團藏已經(jīng)離去也沒有去理會,他知道今天的事全都是因團藏一個人而起。現(xiàn)在他可不想當著張云誠的面去處理團藏,不然只會讓他看笑話。
“張云誠,現(xiàn)在我答應(yīng)你兩個條件,那么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比刹幌雴渭兊某蕴?,雖然這些對于木葉而言沒有任何吃虧,但是一想到自己這方有所損失還答應(yīng)對方兩個條件,這讓他很是不舒服。
“好啊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會答應(yīng)你?!睆堅普\攤攤手也是無所謂道,反正答不答應(yīng)都是他自己做決定。
“你只要在木葉一天就不允許去做對木葉損失的事,不然不管木葉付出多少代價也會對你下手?!比F(xiàn)在也是重新把自己的位置擺端正,警告加威脅道。
“這個你完全沒有必要去擔心,你看我來木葉那么久,我都沒有去惹任何一個人。但是如果有人要來招惹我或者招惹我學院的人,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你最好警告木葉的人和家族。”張云誠可不會任由三代威脅,現(xiàn)在他反威脅回去。
哼~就你還想要威脅我?
“我會通知木葉的人不去招惹你們,所以你和你學院的人最好安分一點。”三代說完轉(zhuǎn)身看了眼水戶門炎兩人,想看看他們的意見。
水戶門炎兩人也是點點頭,他們也不想再僵持下去了,今天他們可是差點就永遠留在這里了。
“回去吧,今天的事就當做沒有發(fā)生?!比娝麄兌紱]有意見,轉(zhuǎn)身朝著火影大樓方向走去,他今天晚上可是有很多的事要處理。
隨著三代的話音落下,場中木葉的人也都是紛紛離去。皎潔的月光下地面凹凹凸凸,已經(jīng)沒有白天那樣平整,場中就只剩下張云誠和趙云兩人。
微風從張云誠臉上吹過,原本的笑容也是慢慢沉靜下來轉(zhuǎn)身向房子里走去。
張云誠臉上的變化被趙云看清,他不理解自己的師父怎么了?現(xiàn)在敵人都已經(jīng)離去了,怎么還變得更加嚴肅了,連忙跟在張云誠的身后。
兩人進到房里,張云誠再也沒有忍住直接單膝跪地吐出一口鮮血。
“師父,你怎么了?”趙云臉色一邊,連忙上前攙扶著急問道。
“沒事,我現(xiàn)在只是受了點傷,修養(yǎng)一下就行,把我扶過去坐著。”張云誠吐了口血之后,有氣無力的道。
趙云把張云誠攙扶到座位上坐好,剛好鳴人從止水房里出來看見張云誠的樣子也是著急來到他旁邊哭泣問道“師父你怎么了?睡打的你?我去打死他?!?p> 這一段時間鳴人都是張云誠照顧的,現(xiàn)在他看見張云誠的樣子心里忍不住疼痛?,F(xiàn)在的張云誠對于他而言可是比他自己生命還要重要。
張云誠見鳴人哭泣,伸手摸著他的頭安慰道“師父沒事,只是有點脫力了,休息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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