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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又又又被套路了

第十二章 你確定要救他?

穿越我又又又被套路了 白露 2019 2019-09-15 22:51:10

  望月山,幽潭映月,名字很美,傳說中的景致也很美。

  然而,此刻呈現(xiàn)在顧梨眼前的,哪里是什么美景?

  今夜,月兒不圓,彎如銀鉤。借著幽暗的月光,她能辨別出,她此刻所在的地方,是一座荒山,還是一座被廢棄了的荒山。

  她腳下的地面坑坑洼洼的,明顯是人為留下的痕跡。凄涼瘡痍,不知道被荒廢了多少年了。

  “你確定,這就是你所說的望月山?”顧梨轉眼看他,萬分質疑。

  “嗯。”晏清輕聲回應,悠悠的目光看著遠方。

  “這哪有什么美景?”顧梨看了又看,仍然沒從這荒涼蕭條的氛圍中感受到絲毫秀美,更別提什么“幽潭映月”了。

  倒是他們前方不遠處的地面上,有許多小水坑,每個小水坑里都倒映著彎彎的月亮,勉強能稱得上“映月”了。

  “你聽誰說的?是不是聽錯了?”顧梨再問。

  晏清低垂眼眸,看著她,平靜的笑容在幽暗的月光中模模糊糊:“或許是吧?!?p>  這里,確實曾以“幽潭映月”的美景著稱過,但那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三百年過去了,這望月山,也被廢棄了三百年。

  如今,他回來了。

  “唉,白跑了一趟”,顧梨嘆息,又擔心他的病情,“這下你死心了吧?”

  晏清微微一笑,柔和的嗓音回道:“此處山風瑟瑟,夜晚寒涼,我們回去吧?!?p>  顧梨一笑,他也知道寒涼?還以為他無知無覺呢。

  幽暗的月光下,二人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山路崎嶇泥濘,顧梨行走不便,晏清便讓她扶著自己,緩慢前行。

  “等一下?!弊咧涟肼?,顧梨忽然停下了腳步。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她警惕地看著他。

  晏清輕輕搖頭。

  “我怎么好像聽到——”顧梨一句話尚未說完,又有一道微弱的聲音傳來。

  她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見前面有一團黑影,竟像是,一個人。

  晏清還沒來得及阻止,顧梨便朝著那人影走了過去。

  她蹲下身子,推了這人一把,試探著叫了他一聲,但他并沒回應。

  “還沒死,但是受了重傷,出了不少血,你過來幫我一把?!彼f完,又猛然想起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便沒再讓他幫忙,只讓他把馬牽過來。

  “你要帶他回去?”晏清問道,聲音平靜無波,卻透出幾分凝重。

  “嗯,他現(xiàn)在身受重傷,要是不管不顧的話,怕是難逃一死?!?p>  “這人身受重傷,夜晚出現(xiàn)在這荒山之中,必是個麻煩?!标糖逄嵝阉?。

  他們現(xiàn)在,最好不要招惹麻煩。所以,他剛剛明明聽到了這人發(fā)出的微弱聲音,卻告訴顧梨他沒有聽到。

  顧梨望著他,一雙眼睛在月光下顯得明亮又堅定:“這是一個人,是一條生命,我不能忍受因為我的不作為,讓一條生命白白流逝。”

  身為一個醫(yī)者,她敬畏每一個生命。救死扶傷,這是她的天職。

  “如果見死不救,我還有何面目自稱是一個醫(yī)者?”她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晏清沒再勸她,也沒說別的話,去把馬牽了過來。

  顧梨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這人給放到了馬背上。

  “我們快些回去吧。”她牽著馬,匆匆地向晏清說道。

  “好?!标糖迳ひ魷睾?,回應一聲。

  三十里路不算近,他們到家之時,已經(jīng)到了下半夜。

  顧梨為這重傷之人清理了傷口,又給他敷了藥。

  還好秦大夫之前給過她一些治外傷的藥,讓她放在家里,以備不時之需。這下,剛好派上了用場。

  “像是刀劍留下的傷口?!鳖櫪嬉贿厼樗?,一邊說道。

  她眉頭緊蹙,心里猜測,這人是被仇家追殺,所以才受了重傷?

  晏清沒回話,沉默地站在一旁。

  包扎完傷口,顧梨這才有空打量了一下她救回來的這人。

  是個極年輕的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上下的樣子,面容白凈,相貌俊美。

  他的長相給人一種干凈清靈的感覺,即便身上的水藍道袍已經(jīng)臟污不堪,但這絲毫不減他那純凈的氣質。

  “你去睡吧,我看著他。”晏清忽然從旁說道。

  顧梨抬眼看向他,搖搖頭,笑道:“不了,你去睡吧?!?p>  今晚來回奔波,他也一定疲憊至極。

  晏清卻沒走。

  顧梨起身,走到他跟前:“我再給你看看?!?p>  她為他把了把脈,雙眉緊蹙,滿面疑惑。

  “奇怪?!彼挠恼f道。

  “如何奇怪?”

  顧梨收回手,抬頭看他:“你這身體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一時好,一時壞?!?p>  晏清笑問:“那此刻,是好,還是壞?”

  顧梨眨了一下眼,眸光清亮:“好?!?p>  今夜奔波疲累,按理說他的狀況該有所惡化才對,但事實恰恰相反。他的脈搏穩(wěn)健有力,比之昨天早上,又好了許多。

  尋常人的身體,不會有這么強大的修復能力,也不會恢復的這么快。

  “那還不好?”晏清又笑。

  顧梨也笑了,點了點頭。

  說不定,他真就是那種天賦異稟,身體修復能力超乎常人的人。

  家里沒有多余的床,次日,顧梨讓隔壁常大哥又給支了一張,將這人挪到了新床上。

  他還沒醒,因為失血過多,本就白皙的面色越發(fā)蒼白如紙。

  她讓晏清幫她向秦大夫告了一天假,昨夜一整夜沒睡,不管是體力還是精力,都跟不上了。

  晏清出去以后卻沒回來,她也不知道他去了何處。

  天色黃昏,晏清回來了。

  他進了大門,家里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顧梨睡著了還沒醒,那個被她救回來的人仍然昏迷著。

  晏清站在他的床前,深邃的眼眸緊鎖著他。他不認識這人,沒見過他,但他這身水藍道袍,他卻熟悉的很。

  他靜靜地站了一會兒,隨后轉身離開,進了灶房。

  顧梨醒來的時候,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熱騰騰的飯菜。那飯菜香氣撲鼻、勾人食欲。

  “這是,你做的?”顧梨詫異地看向他問。

  晏清唇邊帶著柔和如春風的淺笑,點了點頭。

  

白露

男二來了,是個與公子有很深的淵源的人。他這人不好評論,讓人愛也不能,恨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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