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感覺到不妙的方怡想要往回跑,卻被余人彥死死抓住。
看著劉一舟,余人彥邪惡一笑,“看好了,劉師哥?!?p> 說罷,抓住方怡的腦袋,狠狠吻了上去。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余人彥強(qiáng)吻,方怡幾乎有種窒息的感覺,兩手不停的拍打余人彥,可卻怎么也無法讓其停下來。
劉一舟目呲欲裂,可更多的卻是無奈和頹然。
敖彪年輕氣盛,指著余人彥怒吼道:“姓余的,你這是什么意思!”
余人彥就像沒聽到一樣,
劉一舟揮拳打向余人彥,敖彪也以掌法過來助陣。
余人彥頭也不抬,只是空出右手凝聚氣勁。
劉一舟剛剛靠近,一股恐怖的勁力從余人彥手中打出,伴隨著龍吟象鳴之聲,劉一舟倒飛著砸了出去。
敖彪運掌打向余人彥后心,卻被余人彥輕易的一把抓住手腕,向前一拉,拉近敖彪和他的距離。
距離夠了,一掌打出,敖彪被打的一連退了五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余人彥這一手玩的著實漂亮,先是內(nèi)力,再是招式,頭也不抬,一人一招,連敗劉一舟和敖彪。
不論是白寒楓還是吳立身,都有把握打敗劉一舟和敖彪聯(lián)手,可那最少也需要三十招往上。
剛剛還一副武功蓋世模樣的余人彥,此時卻突然捂著嘴疼得跳腳,不斷的倒吸涼氣,想要以此緩解疼痛。
“你太狠了吧,你咬我干嗎?”
“咬的就是你?!?p> 眾人各異的眼神,讓方怡強(qiáng)硬的語氣帶著一點羞澀,極具反差感。
本來她只是想試一下自己在余人彥心中的份量,沒想到會鬧到這一步。
可方怡能說什么?
怪余人彥不夠大方嗎?
問題這種事余人彥要是夠大方,她不應(yīng)該更心塞嗎?
這時,外面?zhèn)鱽磴鍎β暤穆曇簟?p> “劍屏,你們怎么回來了?里面怎么了,這么吵鬧?”
攔在門外的沐劍屏說道:“沒什么,余大哥和方師姐在里面聊天?!?p> “你擋在這里干什么?”
“沒,沒什么啊,就是覺得這里陽光好舒服?!?p> 眼看就要編不下去了,余人彥出來給沐劍屏解了圍。
“大舅哥,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劍屏有點想家,暫時還不愿意遠(yuǎn)行。
我尊重劍屏的想法,所以就暫時讓她留在你的身邊,等成婚的事操辦好了,我再來接她?!?p> 沐劍聲還沒反應(yīng)過來,沐劍屏已經(jīng)驚喜的看著余人彥。
“余大哥,你和方師姐商量好了!”
“對,商量好了?!?p> 方怡這時也紅著臉頰走了出來。
“太好了。”
余人彥把沐劍聲拉倒一旁,“大舅哥,我明天就要啟程南下,方怡留在這里,和劉一舟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這心里多少不放心,所以還要請大舅哥幫幫忙?!?p> “明白了,你是想讓我?guī)湍憧粗鴦⒁恢郯??!?p> “對?!?p> 其實經(jīng)過剛剛的事,余人彥可以斷定,當(dāng)眾丟臉的劉一舟必然會把方怡一起恨上,給他戴帽子的可能性已經(jīng)不大了。
可不論什么事,能多一層保險總是好的,有備無患嘛。
“大舅哥,我先帶劍屏和方怡回去了,明日啟程前,我快馬把她們送回來?!?p> “好吧?!?p> 知道余人彥趁著臨走前最后一個晚上做點事,作為大舅哥,一想到妹妹,沐劍聲就一陣心塞。
可木已成舟,想法再多,也只能擰著鼻子忍了。
得了大舅哥的允許,余人彥趕緊帶著二女離開了沐王府的據(jù)點。
不快走不行,屋里還躺著兩個沐王府的人呢,雖然余人彥出手時收著力,二人連輕傷都不算,可終歸不雅。
要是被大舅哥用這件事纏住,一頓數(shù)落不說,搞不好還要再敲他點軍械當(dāng)醫(yī)藥費。
這次余人彥是騎馬來的,沒有馬車,又不敢回沐王府要馬,免得被大舅哥纏住。
只好二女一前一后,余人彥在中間,三個人共乘一匹馬。
好在余人彥不算胖,二女也都是身材標(biāo)準(zhǔn)的美女,即便三人共乘,馬匹也負(fù)擔(dān)的住。
為了讓余人彥和方怡更好的緩和關(guān)系,沐劍屏主動申請坐在后面,讓方怡坐在余人彥懷里。
本來方怡還在耍小脾氣,但經(jīng)過余人彥一路上的耳鬢廝磨,方怡的氣已經(jīng)消得差不多了。
回到府中,瓜爾佳應(yīng)虎等人早已經(jīng)回來了,余人彥當(dāng)即派了個人去城外傳令,讓伊布阿押送一百人所需的軍械去城東的山神廟交接。
余人彥特意囑咐,這是一場對方已經(jīng)付了錢的買賣,要講信譽(yù)。
而且對面門路很廣,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還能用上,所以千萬不要有黑吃黑的想法。
余人彥的囑咐是很有必要的。
因為伊布阿等人得到消息之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瞞著余人彥干掉接貨的人,來個黑吃黑。
要知道,他們祖上入關(guān)時燒殺搶掠得來的家產(chǎn)都被抄了,現(xiàn)在一個個都是兩手攥空拳,窮的除了一把刀什么都沒有。
碰到這種既有錢,吃了虧又不敢報官的黑商,當(dāng)然是想好好撈一筆了。
不過現(xiàn)在有了余人彥的特意叮囑,他們也就只能忍痛打消這個誘人的念頭。
安排好軍械的事,余人彥親自下廚給二女做了一頓晚飯。
雖然色香味俱不全,但也能表示他的心意了。
飯菜上桌,余人彥又給二女倒了兩杯酒。
“兩位老婆,明日一別,不知何日才能再見,來,干一杯,紀(jì)念一下我們的愛情?!?p> 方怡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呸,誰和你有愛情?!?p> “好好好,就算沒有。可是沒有愛情,認(rèn)識這么久,也總該有點友情吧?來,我先干了。”
好說歹說,總算讓二女喝了這杯酒。
看著干涸的酒杯,要不是想起了歪嘴龍王的典故,余人彥真想露出一抹壞笑。
別誤會,余人彥還不至于下作到在酒里下藥。
只是凡事有一就有二,喝了第一杯,自然會有第二杯,第三杯……
當(dāng)晚,有些喝醉的三人在余人彥的提議下,舉行了一場只有他們?nèi)齻€人參加的婚禮。
雖然婚禮的儀式簡陋,但洞房卻是貨真價實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