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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青城余人彥

第四百六十章

綜武:青城余人彥 作賊心不虛 2033 2024-02-21 17:13:37

  老實說,當(dāng)初余人彥走的時候,余滄海心中,其實是隱隱有一種激動的感覺的。

  倒不真想奪了兒子的基業(yè),只是這種手握一國大權(quán)的感覺,有誰不想試試?

  更不用說余滄海性格中,多少有點自命不凡的成分。

  本想大展身手,讓所有人都對自己刮目相看,證明自己是有能力的,不只是靠生了個好兒子,才跟著父憑子貴的。

  可真的上手起來,余滄海才體會到其中艱難。

  一來,政務(wù)方面他完全不通,官員們說的他聽不懂,他說的,官員們倒是能聽的懂,但除非腦子瓦特了,不然誰都不敢照辦。

  二來,余滄海雖然自命不凡,可實際上,他在朝堂中的威望嚴重不足,特別是在余人彥無法出現(xiàn)給他撐腰的前提下。

  太上皇的稱號里面雖然也有個皇字,但在沒有皇帝出來撐腰的情況下,就靠他那一個皇字,卻是行使不了哪怕一點皇權(quán)。

  這段時間,余滄海簡直有種坐在火山口的感覺。

  余人彥明白了,難怪要大張旗鼓的搞出一場入城儀式,原來是做給一直疑神疑鬼的文武百官看的。

  余人彥有些自責(zé)的說道,“爹,孩兒不孝,讓你受委屈了。”

  “咱們父子之間說這個做什么,你做很好,那幫留辮子的,打仗的時候保存實力,暗地里拉攏官員,打探消息的時候,卻是卯足了力氣。

  偏偏他們手里銀子不少,結(jié)黨營私,幾乎是無往而不利。

  可是自從你在江淮做下了諸般大事,那些人老實多了,但有令旨,沒有一個敢陽奉陰違的,之前被他們拉攏的官員,沒了銀子,也都不再給他們做事了?!?p>  說到這里,余滄海有些落寞,但卻強撐起一個笑臉。

  “再者說,我也算是體驗了一次君臨天下的感覺,雖然沒能作下什么功績,但至少借著這次機會,看清了自己幾斤幾兩,不會再眼高手低了。

  行了,你慢慢看吧,我先走了,朝廷的事,就算是正式交還給你了。

  我想好了,以后我就潛心練武,讓我們余家和大理段氏一樣,即是一國皇族,也能名震江湖。”

  說完,余滄海昂首闊步的離開了紫宸殿,頭也不回,顯得極為灑脫。

  余人彥本想送送他,卻被余滄海攔住,要他抓緊時間看奏折,盡快將政務(wù)撿起來。

  余人彥一個下午都在殿中,看奏折,分析戰(zhàn)事。

  能被送來的抄本,全部都是大事,而大事,注定不會太多,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完,但每件事所造成的后果,卻要余人彥一點點去推演思慮。

  西夏戰(zhàn)場上,總體來說已經(jīng)進入了三足鼎立的僵持狀態(tài)。

  李元昊的西夏軍是當(dāng)之無愧的最強。

  完顏陳和尚據(jù)甘、涼二州而望全夏,又有關(guān)中為他輸送物資,實力位于三方中的次位。

  張無忌的明教和霍青桐的回部本來實力不錯,不過之前剛吃了一場敗仗,實力受損,加之雙方嫌隙以生,故而排名墊底,在瓜、沙之地勉強自保。

  四川戰(zhàn)場上,周軍投入了大本錢,主力兵馬,最好的將領(lǐng),還有大批的物資和余階這個帶路黨,周軍一開始進展神速,如今已經(jīng)先后拿下了利州東西路,還有川西地區(qū)的部分州縣。

  如今雖然各項優(yōu)勢漸弱,攻勢不再如之前那般順利,但就全局而言,還是己方在開疆拓土,就是速度慢了點。

  余階自渝州起兵,向西直撲成都,擋在面前的第一站,乃是合州,和余階主政川中之后,費盡心血主持修建的釣魚臺防線。

  不過在余階這個創(chuàng)建者面前,釣魚臺防線根本就是形同虛設(shè),一夜內(nèi)訌之后,守軍出降,合州易主。

  如今在郭侃等將領(lǐng)的率領(lǐng)下,周軍自北南下,余階自東向西,兩路夾擊,直奔成都而去。

  大致了解了下局勢,余人彥看著地圖,構(gòu)思起之后要走的大方向。

  這一點,余人彥比余滄海多了太多優(yōu)勢,他可以靠著劇情走向和歷史知識,連蒙帶猜的推測出一個大方向。

  這個大方向未必是最優(yōu)的,但一定不是最差的。

  只要有了大方向,名為朝堂的機器就可以正常啟動,被稱為官員的部件各司其職,照本宣科的將余人彥的想法實施到實處。

  調(diào)兵遣將,征稅賑災(zāi),都有一定之規(guī),執(zhí)行者們照做就是。

  余滄海就是沒有這個優(yōu)勢,所以在大方向的決策上,始終難有亮眼表現(xiàn)。

  日頭西斜,天色漸暗,進來掌燈的太監(jiān)低聲詢問,陛下今夜打算去哪位娘娘的宮里用膳。

  余人彥看了眼外面,已經(jīng)天黑了,有事做,時間過得確實是快了不少。

  想了下,余人彥決定哪個殿都不去,我不向山走去,山向我走來就好了。

  “你去安排一下,把所有后妃都找來紫宸殿,朕要來場家宴。”

  “遵旨。”

  太監(jiān)躬身離開,余人彥又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來。

  這本奏疏說不是兵戈戰(zhàn)事,卻是實實在在的國家大事,那就是年號問題。

  說起這個,余人彥多少有點臉紅。

  他這個皇帝,除了窮兵黷武以外,還有點不著調(diào),不干正事。

  新朝定鼎,按理說,第一件事就是定國號,然后是定年號,立體制,開科取士,反正就是一副不同于前朝的嶄新氣象。

  不過這些事雖然有前例可依,但真的做起來,可都是需要時間慢慢理順的。

  而余人彥的大周,當(dāng)時最缺的就是時間。

  當(dāng)時大周新朝還沒影呢,余人彥就已經(jīng)先后和西夏、南宋兩國交惡,邊境上劍拔弩張,如同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

  好不容易進了長安,剛剛定下國號,大周掛牌成立,龍椅還沒做熱呢,邊境就已經(jīng)打了起來,兩線作戰(zhàn),大批的人力物力投入了對夏、宋的交戰(zhàn)事宜。

  可以說,舉國上下,到目前為止,都在為這場戰(zhàn)事服務(wù),至于新朝定鼎后的一系列流程,自然也就沒人顧得上了。

  余人彥離開關(guān)中前,欽天監(jiān)等有司曾按照歷書,擬訂過一個新年號,并在第一時間遞了上來,請他閱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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