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全名是什么?”玉沉然忽略了他剛剛的問題,又問起來了他的名字。
肖溪寒微微低頭,“姑娘,你我初次見面?!?p> 玉沉然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這是不方便告知,也或許是在.....矜持?
這么看來,他不是哥哥的事情又肯定了幾分,哥哥肯定不會這樣說的。
一旦她從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愛豆中跳出來,脫線的腦子就又正常上了線。
“這位大哥,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嗎?”
“小生也不知。”肖溪寒故意做出一副他自己也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還看著玉沉然手里的野果,“姑娘,不知這果子可否分小生一個?!?p> “啊,這個啊,給,我也是從樹上摘的,你要吃的話我再幫你摘幾個?!?p> “那就謝謝姑娘了?!?p> 玉沉然:“......”我只是謙虛一下啊,你不要當(dāng)真??!
可是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她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丟什么都不能丟面子,尤其是在帥哥面前更不能丟。
肖溪寒看著踩在符紙上摘果子的人眼眸深邃,這符紙的樣子倒是像極了練符門的東西,難道她是練符門的人?
平時這些樹木可是只要有生人靠近就會攻擊的,哪怕三大宗的宗主都不例外,更別提小小練符門的人了,今日怎么任憑別人采摘果實(shí)也一動不動呢?
手指一動,一根樹枝對著玉沉然劈頭蓋臉的抽了過去。
他倒要看看這女子有何能耐。
“?。 庇癯寥惑@叫一聲從符紙上掉了下來,整個人滾在草地里沾了一身泥土。
玉沉然本來就被手機(jī)炸的受了內(nèi)傷,能御符還是拼盡了力氣,憑空來的襲擊她現(xiàn)在根本躲不過去。
摔懵在草地上不由的發(fā)出了靈魂三連問。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干什么?
“姑娘,你沒事兒吧?”肖溪寒假意去扶,手指卻始終沒有挨上玉沉然。
玉沉然一把捂住臉,丟人,太丟人了。
在如此像愛豆的人面前丟人,就像在愛豆面前丟了人一樣的羞恥,啊啊?。『孟胨酪凰腊?!
肖溪寒看著玉沉然這樣的動作,心里的鄙夷更深,看來這就是一個嬌柔造作的花癡女,就算他圈養(yǎng)的樹木不主動攻擊她,但是世界功法千千萬,他也有不知道的,不足為奇。
被一根樹枝就輕易抽倒在地,看來也是沒有什么本事的人,就這還敢闖他的禁地,虧他還陪她演了這么久的戲,浪費(fèi)他的演技,直接抓回去就是。
一道細(xì)藤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玉沉然的脖頸處,突然白光一閃,眼前的人已經(jīng)消失在林子里。
肖溪寒:“.......”
“啊啊啊!”玉沉然只覺得她這一刻心都差點(diǎn)跳到嗓子眼。
任誰前一刻還在森林之中,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萬米高空也會驚叫,而且她還在不斷的下落中。
一輛簡陋的馬車正要駛上河邊的木橋,馬車?yán)锢χ鍌€容貌各異的少年,少年們看起來年紀(jì)大約十四五歲,一個個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早就臟的不成樣子。
靈狐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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