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山門前的廣場上站滿了前來報名的少年子弟。
各種各樣的獸車幾乎擠滿了廣場,其中有一輛雕刻著皇家圖案的飛車格外顯眼,拉車的是長著翅膀的天馬,通體黃金裝飾。
整座車架更是耀眼奪目,給人一種尊嚴不可侵犯的樣子,就連車架外站著的女仆都一個個挺直了腰背。
車架里坐著的那個人卻正在瑟瑟發(fā)抖,眼看報名馬上就要開始了,主子還沒有回來,這可怎么辦??!
急死他了!
他不過就是主人圈養(yǎng)的一個替身,危險時候用來擋刀的,可是他還不想死啊。
要是被皇上知道他最鐘愛的皇子居然沒有出現(xiàn)在宗門報名的時候,那他們這些伺候的人都要死。
主子啊,求求你了,快回來吧!
您都出去玩了半個多月了,您身邊帶的隨從就不勸您回來嗎?
廣場上幾乎每一個來報名的弟子都有家人陪同,卻幾乎沒有人敢大聲開口交流,并不像后世送高考的孩子去考場一樣嘈雜,也沒有人叮囑他們進了宗門應(yīng)該怎么樣。
因為這些車轱轆話早在路上他們就說了無數(shù)次,他們也不敢再說。
他們可忘不了一開始吵鬧的人都被直接丟到了山下,這輩子再無緣藍星宗。
因此幾萬人的廣場只有很低的嗡嗡聲發(fā)出來,大家只敢壓著嗓子交流。
有些膽小的就只敢用眼神交流了。
“到了,就是這里。”一道聲音突然在人們頭上響起,所有人都抬頭看去。
一眼看到的就是站在一張符紙上的玉沉然。
她一身黑色利索的工裝衣,馬尾高高綁起,滿面冷霜的站在最前面,一雙眼睛無悲無喜,明明是一個圓臉妹子,這一刻眾人居然在她臉上看出了凌厲感。
但是她一說話就把自身的氣質(zhì)破壞了個徹底。
她轉(zhuǎn)頭對著屈安延笑了一下,“孩兒們,下車了。”
少年們:“……”有句mmp不知當說不當說。
眾人只覺得這女子看起來年紀輕輕,居然已經(jīng)有這么多孩子了嗎?
有認識少年們的人頓時嘈雜起來。
“殿下!”
“快看,那是不是殿下。”
幾道男女混合的聲音格外突出,其中蘊含著驚訝和不解。
屈安延眼神掃過飛車旁的人,頓時那些侍衛(wèi)和侍女就閉了嘴。
他輕飄飄的從紙符上跳下來,對著大家笑了一下,走向自己的飛車。
玉沉然撇嘴,送到門口了居然連句謝謝都沒有,差評。
白書生緊跟著他家主子跳了下去,對著玉沉然拱了拱手,“多謝?!?p> “不謝,不謝,小case?!庇癯寥恍Σ[瞇的揮了揮手。
雖然白書生長得比較高大,十幾歲的臉就能看出冷漠硬氣,一看將來就是那種肌肉猛男型,不符合他喜歡的小鮮肉外形。
但是這樣的男子論觀賞性也不會差,說句好話而已,她表示沒得一點兒問題。
“嗡……”一聲悠長又恢宏的鐘聲響起,廣場上所有人頓時都閉緊了嘴巴,看向空中。
一片巨大的樹葉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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