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吸力傳來,玉沉然不受控制的被按趴在了一柄寬劍上。
隱隱的好像還能聞到劍身散發(fā)出的血腥味。
接下來她被劍載著飛到了鯤鵬背上。
白云快速的從身邊掠過,天邊風景優(yōu)美,霞光動人,而她卻無心欣賞。
因為……她現(xiàn)在要凍死了!
衣服被風吹的獵獵做響,臉上鼻涕眼淚橫流。
宗門發(fā)的衣料在高空中根本和沒穿沒什么倆樣。
偏偏在鯤鵬背上站著的人,衣服只是微微抖動,好像是微風吹拂般舒適,沒有一個人理會她的狼狽。
她太難了,真的是太難了。
“鏗……”劍身入鞘的聲音響起。
玉沉然突覺自己好像能動了,悄悄的擦了一把眼淚鼻涕,緩緩站了起來。
她們一行人應該已經(jīng)從鯤鵬背上下來了,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在一座大殿里。
高高的穹頂鑲嵌著無數(shù)夜明珠,把整座大殿照亮。
粗壯的柱子上幾根翠綠的藤蔓纏繞其上,照樣開滿各色花卉。
看來這個帝尊很喜歡樹和藤蔓啊,哪里都有這些東西的存在。
“帝尊,到了。”
肖影彎腰挑起轎簾,一臉的莊重。
玉沉然偷眼看去,一道藍色身影不急不緩的從轎中踏了出來。
人影臉上覆著一大片樹葉造型的面具,只露出光潔的下巴和淡色的薄唇。
草木清香混合著雪山之巔的清冽闖入鼻間。
這個身影和這個味道……好熟悉啊……
肖溪寒走到大殿之中坐下,轎子旁的二十四侍從分為倆列站在椅子倆旁。
玉沉然捏了捏手指,不動聲色的擺出防備的姿勢,心里警戒提到最高。
“你們都下去吧?!毙は粗癯寥唤鋫涞纳駪B(tài),不知為何就有些不舒服。
很快大殿中就剩下肖溪寒二人,他緩緩斜靠在座椅上,“你有什么想說的?!?p> 玉沉然拱手,“弟子玉沉然參見帝尊,愿帝尊早登極樂世……啊,不對,是愿帝尊早日飛升?!?p> 肖溪寒臉皮輕抽,真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家伙。
不過……他怎么覺得更有意思了呢。
“今日遇到本尊是你的福氣,本尊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你有什么想要的嗎?”
“什么都可以?”
“本尊從不說謊。”
“那……”我想回家,這句話玉沉然差點脫口而出,可是腦子轉(zhuǎn)了一圈后她又壓住了這個想法。
“弟子只想安穩(wěn)快樂的過完余生,并無太大愿望?!?p> 肖溪寒食指敲了敲膝蓋,這個要求看似不難,其實正是最難的。
誰能保證一個人一輩子安穩(wěn)快樂呢,就算他現(xiàn)在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但是也不敢保證以后永遠就會這樣下去。
玉沉然等了許久不見帝尊說話,突然笑了一下,“帝尊,剛才是我開玩笑呢,其實我這個人特別好滿足,您只要給點靈石,給點寶貝、功法什么的都可以,或者抓只靈獸都可以,真的我不挑?!?p> 肖溪寒:“……”
肖溪寒揮了一下手,大殿中央出現(xiàn)了一堆寶物,“只要你拿的走的,都歸你?!?p>
靈狐舞玉
肖溪寒:媳婦,我工資上交了。 玉沉然:你有工資嗎? 肖溪寒:沒……沒有,那是媳婦的工資。 玉沉然:孺子可教,再去求點票吧。 肖溪寒斜躺在貴妃椅上:本尊貌美如花,難道不值你們幾張票嗎?快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