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扇子看起來就是木頭的,很符合年輕女修士的審美。
亮眼的橘色帶著一點點暗銀色的光芒,上面還有一條條明顯的紋路,扇尾墜著幾片碧綠的玉質(zhì)樹葉,花里胡哨的。
屈安延眉頭一皺,把全部的靈力都輸入到佩劍中。
他就不信一個新進的弟子還能打的過他。
玉沉然看著屈安延擋了一下銀杏的攻擊,掏出一張最厲害的攻擊符朝著銀杏打去。
別和她說人多打人少不公平這件事兒,她都下了狠手,她還客氣什么。
銀杏臉上一直掛著無所謂的笑,手腕輕輕翻轉(zhuǎn),劍尖一挑,一股強大的靈力沖著玉沉然襲來。
“唔……咳……”玉沉然捂著胸口半躺在地上,嘴角噴出一大口鮮血。
屈安延也沒好到哪兒去,整個人狼狽的頭發(fā)都散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看起來沒有玉沉然傷的重。
而玉沉然打出去的她以為最厲害的攻擊符,也不過只是把銀杏的裙角炸了一個小洞
打斗不過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白書生等人反應過來要加入戰(zhàn)場時,一道威壓把他們都釘在了原地。
張真人臉色不愉的呵斥道:“凡是參加斗毆的弟子全部取消這次比賽資格,并且負責一個月的宗門用水,不服者逐出宗門?!?p> 銀杏朝著張真人拱了拱手,轉(zhuǎn)身消失在人群中。
玉沉然眼眸微垂,最后在陳越的攙扶下才站了起來,但是身體內(nèi)部好像有什么東西一直在撕扯著,嘴角的血不斷的涌出來。
想給自己用一張治療符都抬不起手來。
屈安延猶豫了一下,把秦老祖給他的保命丹藥塞到了玉沉然嘴里。
她曾經(jīng)救他一命,這就當做是還了她的救命之恩吧。
玉沉然服下丹藥后倒是沒有再繼續(xù)吐血了,可是身體里那種翻江倒海的疼痛卻并沒有減少多少。
陳越幾個人扶著玉沉然回了她住的院子。
新進弟子比賽的規(guī)則是抽簽,抽到最大和最小的倆個人進行對抗賽。
然后一直到最后決出第一名。
這一次新進的弟子算上玉沉然總共177人,所以每進行一輪比賽都有一個輪空的人。
因為這次打斗玉沉然四人不能參加比賽,所以還是有一張輪空簽。
抽到輪空簽的百里玥玥對著幾人走的方向,眼神愉悅。
早就知道那個賤人她不收拾也會有人看不慣出手的,這不是正好嗎。
突然她的臉色又陰寒了一下,那個漂亮的女弟子她從來沒見過,最可惡的是她還看不出她的等級,這樣的女人就是一個危險人物。
握了握手中的簽子,誰都不可以阻止她得到帝尊。
誰擋路,誰死!
“張真人太過分了,明明不是我們的錯,他憑什么懲罰我們?”陳越氣呼呼的在地上走來走去。
玉沉然躺在床上,微嘆了一口氣,“小越,他是真人?!?p> “真人怎么了,真人就不用講道理的嗎?不行,師姐你躺好,我一定要找他說說理去!”
屈安延按住了陳越,“別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