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憑手指微動,一些看不清的微小粉末散發(fā)在空氣中。
不等他嘴角的笑容上揚,一道強大的勁風(fēng)從院門一直打到了屋子里,那些粉末更是一下子早就不知道飛散在了那里。
“你怎么進來啦?”玉沉然一下子飄到了肖溪寒身邊。
“無事,只是看你這么久了不出來,進來看看?!?p> 玉沉然嘴角咧了咧,明顯對他的話很是受用。
木有憑本來就在為被打散了的粉末生氣,這會兒看著倆人旁若無人的調(diào)情,一團怒火怎么都憋不住。
“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闖執(zhí)法者的院子?你就不怕被逐出宗門嗎?”
肖溪寒眼皮也沒撩他一下,只是對著玉沉然問道:“你可玩夠了?”
“我要是說沒玩夠,你還會讓我接著玩嗎?”
“可以?!?p> 木有憑看著二人再一次忽略了他,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根千年寒鐵打造的鎖鏈,鎖鏈倆頭綴著倆顆巨大的圓球,圓球上布滿了倒刺。
鎖鏈在木有憑的控制下極速朝著肖溪寒的臉砸去。
可以想象如果真的被這帶刺的圓球砸中,恐怕是非死既傷,順帶附贈毀容效果。
可是肖溪寒是普通人嗎?
當(dāng)然不是。
肖溪寒甚至連衣袖都沒動一下,那鐵球就在離他半米遠的地方直接停滯了。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玉沉然心里默默的把肖溪寒的危險等級又往高調(diào)了一節(jié)。
木有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沒有讓鐵球前進一厘米,憋的面紅耳赤。
最關(guān)鍵的是他還沒有辦法把發(fā)出去的招式收回來。
至于惠仙子這會兒正一臉春意的看著肖溪寒發(fā)呆。
玉沉然可不是那種你打了我,我只會“嚶嚶嚶”的弱女子。
她一向?qū)ψ约簩e人都有一個底線要求,沒超過她的底線的時候,她是一個脾氣最好的人。
一旦超了她的底線,那么對不起,她可是要開大的。
這個人能弄死她就不會讓她茍活。
如果當(dāng)時弄不死也沒關(guān)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可是都記在了小黑本上。
顯然惠仙子這個人就上了她的小黑本。
“啪....”玉沉然拿出她的龍鱗鞭抽在地上,“惠仙子,我們都是玩鞭子的,要不然比比誰的鞭子玩的更好如何?”
雖然她剛剛筑基,和惠仙子差了一個大境界,
但現(xiàn)在她身上的裝備可都是肖溪寒耗費了自己的功力替她契約的。
她一身神裝要是還打不過個惠仙子,那一定就是肖溪寒的錯。
誰讓他跟他保證那么多呢。
到時候讓他直接上就行,反正她也只要結(jié)果,過程如何她并不是很在意。
惠仙子很是惱怒玉沉然打斷她看肖溪寒,剛想直接動手,可是看到站著的肖溪寒動作微微頓了一下。
“玉沉然,你私自進入禁地,按門規(guī)應(yīng)該廢去丹田和四肢,然后挖掉雙眼再逐出宗門,你還不到執(zhí)法堂領(lǐng)罪嗎?”
玉沉然看向肖溪寒,用眼神詢問她這是真的嗎?
她會不會被這樣懲罰,有點怕怕的啊。
肖溪寒微微點了點頭。當(dāng)初他為了震懾眾人,不得不定了這么一個殘忍的刑法。
可這也是為了自我保護,所以惠仙子說的一點兒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