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伍這個事情暫且不提,還是先將你的酬勞拿回來吧?!币詾樾x是在說笑,云棠轉(zhuǎn)身繼續(xù)帶著玄儀向著秦府走去。
看云棠沒有接話的意思,玄儀趕忙跟上去,再次強調(diào)著:“我可是很認真的,你考慮考慮?”
“不急,此事明日再議?!?p> “為何明日再議?有我這么一個高手幫忙,不是應(yīng)該歡迎才是。”
云棠被玄儀纏的沒法,只得再次停下。“從軍入伍不是一個玩笑,不是你今日想入便入,明日說退便退的事情,你可真的想好了?”
本來確實抱著無所謂態(tài)度的玄儀,看到云棠一直都很溫和的樣子,在說到從軍入伍不是玩笑之時,忽然嚴肅下來極其認真的臉龐,玄儀也收斂了嬉笑的模樣。
她確實對下界之事都不甚在意,知道自己早晚都會離去,嬉笑玩鬧的便就是她的態(tài)度,因為她從沒將自己當(dāng)作是此間之人。
但是這不代表她不尊重下界之人,無論是天界也好,下界也罷,只要是對自己,對周邊的人都保持著負責(zé)任態(tài)度的人,她都會對其所重視之事抱有尊重。
“抱歉,是我的態(tài)度不對。但是我說要剿匪的事情也不是玩笑,若是你允我入伍,那我便會遵守軍隊的所有規(guī)矩,若是不能加入也沒有關(guān)系,你剿匪的時候帶上我即可,別的不說,我的武功如何你是清楚的,絕對不會拖了你們后腿?!?p> 云棠認真看著玄儀的表情,發(fā)覺他似乎說的都是真心話,沉吟了一番,云棠回道:“明日我給你答復(fù),先走吧。”
駐軍的營地并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入內(nèi),而剿匪也不是一個外人可以跟隨軍隊一同行動的事情,玄儀若是一定要隨他剿匪,入伍便是唯一的選擇。
云棠還是希望玄儀能好好想清楚再做決定,畢竟看他同云策一般,也是一個喜歡自在不愿受拘束的性子,入伍與他而言,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若問云棠為何會知道玄儀不會喜歡這種氛圍,看看云策那撒潑打滾,想方設(shè)法遠離入伍的行為,便知道了。
緩一天再問他的決定,到時他若還是做出同樣的選擇,便招他入伍。至于他那散漫自由的性子軍中其他人可能看不慣,而他高強的武功也導(dǎo)致其他人無法將他壓制下來,既然如此,那便將他放在身邊看顧就是了。
玄儀看著云棠不太相信她的樣子,也沒辦法解釋她的真誠,難道要告訴他,她是為了恢復(fù)神力好能回天界去嗎?若真這么說了,她怕是會被當(dāng)作瘋子給關(guān)起來,尤其還是一個武功高強的瘋子,更可怕。
得,既然他說明日說,那便明日說,現(xiàn)在先去領(lǐng)賞銀好了。不管從不從軍,有銀子在身總是好的。
就在兩個人各有所思的功夫,秦府那厚重雄偉的大門也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這秦府是閬川城中的首富,他們家的商鋪遍布暨國,并且與周邊烏羌、祗項等國家都有生意往來,財富就算在暨國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只不過他們自祖上便一直生活在閬川,便也沒想離開這里去別的地方生活。
而太過有錢的后果,也便是總會被劫匪盯上,這次秦小姐被劫持也是那些劫匪想要借此發(fā)一筆橫財,好不容易摸清了秦小姐的出行路線,并成功在眾多護衛(wèi)身邊劫走了秦小姐,卻沒想到閬川的官兵來的那么快,極力反抗也沒用,最終還是栽了。
“你說秦家這么有錢,怎么拿出來救女兒的賞銀才五十兩銀子,這也太小氣了?!备铺淖吡艘宦?,也聽到了云棠向她簡單介紹了秦家的情況,看著面前這氣勢恢宏的豪門大宅,玄儀撇了撇嘴。
“誰和你說是五十兩銀子?”云棠奇怪的看了一眼玄儀。
“不是你說的,賞錢五十兩……”說到這玄儀也覺得不對了。
“我說的賞錢是五十兩黃金,什么時候說是五十兩銀子了?!钡目戳艘谎坌x,不再理會瞪大了眼睛的玄儀。云棠走上前與門童詢話,在知曉來人是救了自家小姐的人后,立馬招呼云棠與玄儀進府。
“哈,黃金,這的確很符合他們秦家的身份?!笔掌鹱约航K于要邁向富人行列的激動心情,玄儀幾步跟上已經(jīng)走進秦府的云棠。
自此以后,她也算是腰纏萬貫了,吃香的喝辣的、住豪宅穿華服,如此這般的好日子在向她招手,她再也不是一個窮的只有武力的劍祖上神了!
哎,莫名的有點心酸是怎么回事,這一定是錯覺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