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仇百度過得可以說是很是舒心。
經(jīng)過完整的規(guī)劃后,他又分別在小五臺山,小岐山,做了兩次攀巖直播。
反響極其熱烈。
禮物刷拉刷拉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小有名氣的網(wǎng)紅了,分成的錢也是有小幾萬,簡單的維持生活完全足夠。
與此同時,他發(fā)現(xiàn)了情緒能量也是有質(zhì)量之分的。
就在之前,于老頭把他當成“山神大人”,提供了極為豐富的情緒能量。
虔誠的信仰是一種高質(zhì)量的情緒能量,等于大量的情緒能量。
直接針對于他的情緒能量無論多遠,都可以收集,所以作為網(wǎng)紅,也是可以收集情緒能量的。
由這些發(fā)現(xiàn),他總結(jié)出了兩條規(guī)律。
其一,即情緒能量有質(zhì)量之分,極端情緒是高質(zhì)量的,通常相當于大量的普通情緒能量。
其二,極端情緒包含有虔誠信仰、極端崇拜、極端憤怒、極端絕望等極端的情緒,且并不是短暫的,暫時的一念之差,而是長時間的累積下來的情緒質(zhì)變,往往一個人只能提供一種極端情緒。
至于一個人一生是不是只能提供一種,他就不知道了。
不過今天他打算去武館跟老師們道個別,他在武術(shù),尤其是太極上,基本上已經(jīng)學有所成,在這個過程中,蕭山老師真的幫了他太多。
他打算請老師吃頓飯,也算做個完美的句號。
順便看一看,能不能幫上些忙。畢竟當時蕭山老師也給他提供了很多情緒能量,想來是處于一種極端情緒狀態(tài),似乎還不是什么好的情緒。
書店也要裝修好了。
這兩天他帶著小蘿卜頭們?nèi)マD(zhuǎn)了轉(zhuǎn)熟悉一下地盤。
等書店開了,讓孩子們看看店也挺好。
…
在華北市一個普通的地下倉庫內(nèi)部,用塑料隔板劃分稱了十幾間又小又亂的房間。
每個房間里都有6到8個人,有男有女,或者站著,或者躺著,或者坐著,但是無一例外的是面前都是一臺電腦,手中都握著鼠標完全不停歇的點點點點點。
地面是平鋪的骯臟的床單,皺皺的,一看就很久沒有打理,幾張靠墻壁的桌子上擺滿了泡面,有的才剛剛開封,有的已經(jīng)吃完了好久,有蚊蠅盤旋。
每個人頭發(fā)都油膩不堪,面容憔悴,皺紋累積,又帶有一種奇異的興奮,尤其是每一雙眼睛,都仿佛淬了毒的刀鋒,又尖又亮。
而在其中一間最大的房子里,雀奇怪的只有兩個人,一個穿著極其普通的大爺坐在一個不知是真的還是仿古的雕花梨花木板凳上,手里夾著一根煙,眼神桀驁的,仿佛什么也不在意的聽著旁邊一個人埋著頭的報告。
“陳哥,鄭三那小子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了。
他辦事不利,引起了上頭的關(guān)注,我們雷哥也是沒辦法,就因為他留下的這些爛攤子,最近還得小心著,實在是不好辦。
我們雷哥多有義氣,說這樣可不行,能撈就撈。
但是上面一直關(guān)注著。
估計是撈不出來了?!边@說話的人雖然一直低著頭,但低著頭的臉上完全沒有任何卑微,甚至隱隱的眼底還有一絲沒藏好的不屑,顯然這種恭敬只是做個樣子。
要說也是,畢竟華北主要還是雷哥的地盤。
陳哥,頂多算外省派來的一個小頭頭,別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一個連大頭都算不上的人販子小頭目,雷哥,完全不會放在眼里。
更何況,這次可是他們先惹的事。
還煩的雷哥最近收斂了好些。
他陳翔不過是一個到處都沾點邊的騙子,手里接拐賣人的活,但最主要的活兒卻是網(wǎng)上的詐騙傳銷什么的,窮起來連水軍的單子都要接一下,實在不能算混的多好。
抽著煙的這位陳哥,抬頭吐出一口煙氣,突然一笑,“明白,這事兒怎么能怪我們雷哥呢,都是那鄭小子辦事不利,一點用都沒有。
只是吧,這虧可不能白吃,正三跟我說過。
是有人舉報了,但也只是個普通大學生。
是,是,他是有個同學上面有人,可是正常人能那么巧的剛好遇到一個無名俠士,無名正義者把鄭三恰好就在垃圾廠里面給捉著了。
就在那大學生舉報后兩天,鄭三就被丟在了警察局門口,你說這是巧合,好。
那個垃圾場隔天就被人圍了,是什么原因我們打聽不到,但是垃圾場里面有什么,我們還不知道嗎?
你猜猜那幾個孩子哪里去了?
就是那個大學生,他一個不漏的收養(yǎng)了。
我們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那幾個孩子嗎?
這也是巧合?
老子可不信。
我覺得那舉報的大學生可不太對勁兒,這件事八成跟他有關(guān)系。
這種小人物當然對雷哥產(chǎn)生不了什么危險和威脅,大家都是混口飯吃的,如果我們要做點什么,開個方便之門,還是可以的吧!”只聽大爺他不緊不慢,有理有據(jù),竟然真的有些把那個人給說服的架勢。
那個人沉默了一會,伸手不打笑臉人,也正經(jīng)些的應(yīng)和了一句:“這個自然,我們雷哥一向通情達理,能幫兄弟一把的,自然會幫?!?p> 只是這時仇百度還不知道,在他春風得意的時候,有些骯臟黑暗的地下勢力已經(jīng)把眼睛放在了他的身上,甚至已經(jīng)留意到了一些他不小心的缺漏,找出了一些破綻和錯誤,他們已經(jīng)張開了獠牙,就等著那一擊致命的時刻。
…
今天請蕭山老師吃飯,選的是一個中等的餐館,環(huán)境不錯,價格不是太貴,也不是街邊大排檔那種吧,兩個人吃下來大概人均200那種。
這個價位也是仇百度仔細思考了一下。
以他貧瘠的人際交往腦細胞,能考慮到的也就這么多了,兩個大男人吃飯,好吃又吃得飽就行,也沒啥好考慮的。
上桌的酒還是點的最普通的啤酒,感覺還是啤酒有氣氛。
好爽的敬了幾次酒,仇百度終于把問題提了提,直說看起來老師最近很煩惱,不知道他作為學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蕭山老師酒量不行,還是他真的太憋屈太想說出來了,嘴巴一開,竟然說了一長串。
把整個蕭家的舊事都說得清清楚楚。
原來啊,本來蕭山也是父母早逝,不過他還有一個妹妹,與妹妹相依為命。
妹妹很優(yōu)秀,成績一直很好,甚至讀到了大學,現(xiàn)在是一個十分敬業(yè)的人民教師。
他本身也爭氣,當時拜了一個很出名的武術(shù)老師為師,勤練武功,很快就有了一些名氣。
然后遇到了他的愛人,婚后也一直恩愛非常,琴瑟和鳴。
只是他妹妹就不像他這樣幸運,第一次結(jié)婚就遇人不淑,很快和渣男離異,帶著孩子獨自生活。
本來單身母親帶孩子就非常艱難,單靠一個教師是養(yǎng)不活一個孩子的。
妹妹不但要完成每天本來的教學任務(wù),課后也經(jīng)常要做家教以補貼家用。
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孩子一般是自己一個人上下學回家。
最初小孩子一個人上下學,妹妹她還不太放心,每天都在后面偷偷跟著。
但是那孩子懂事啊,五歲就會自己上下學,五歲到六歲一年來沒有出過一絲差錯,妹妹的緊張心態(tài)也逐漸放松,后面就逐漸讓他一個人自己上下學了。
誰知就這么一放松,孩子一下子找不見了,他妹妹快瘋了,到處找,據(jù)說是被人販子直接帶走了。
蕭山他們一家也跟著幫忙找,但是根本找不到,兩三年了,基本是沒希望了,只有妹妹一直沒有放棄。
他妹妹放棄了原本在華北市安定穩(wěn)定的高校教育工作,天天跑到山區(qū)支教,因為聽說很多孩子都會被賣去山區(qū),就老往山區(qū)跑,希望有一天老天開眼能夠見到她的孩子。
他妹妹且不說吧。
如今他妻子也生了重病。
之前還好好的,突然就說得了乳腺癌,一點征兆都沒有。
這癌癥多花錢呀,即使現(xiàn)在蕭山老師工資也不算低,這么多年也算有些積蓄,但是在醫(yī)院這個銷金窟很快就花得七七八八,最關(guān)鍵的是人還在危險期中,不知道有沒有未來。
這種情況最是熬人。
他不可能放棄他深愛的妻子,也不能帶給妻子更大的壓力,畢竟妻子自己都很有壓力,但是生活真的很難。
一通話說下來。
蕭山老師眼眶眼睛都紅了。
仇百度一時也說不出話來,眼眶泛紅。
那些人販子真是該死,這些糟糕的勢力就不應(yīng)該存在,應(yīng)該得到國家的徹底清洗。
至于蕭山老師的妻子的重病,他說不定能夠幫上一些忙。
首先,那個人參不是很有些效果嗎?雖然可能治不了癌癥,但是他有分解機啊,只要只分解掉癌細胞不就行了?
到時候,把人參送過去作為掩護,自己悄悄出手分解掉癌細胞,想來問題就沒有了吧?
只是不知道分解掉癌細胞之后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后遺癥。
不過這個現(xiàn)代醫(yī)學應(yīng)該是能解決的吧!
仇百度還是很相信國家的醫(yī)療水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