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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徐州程專列到上海,雖然距離不是太遠,但此列車不僅速度慢,而且??空疽脖容^多,用了近六個小時才到南京。
本來乘客就不多的列出在經過幾站到了南京后,列車乘客已經寥寥無幾。
列車在南京??亢螅瑫r間不久,又上了批人,可能是上海戰(zhàn)亂的緣故,此時往那個方向去的人很少。
就在列車開動前,幾個日本浪人眉目帶笑走了進來。
當他們來到李陽座位前時,突然看到了坐在李陽旁邊的楊靜靜。
幾個日本浪人怎么也沒能想到,會在列車上看到如此美麗的女人,一個個頓時心生欲念。
為首的一個日本人都看愣了,他來華夏有兩三年了,像這樣絕美女子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見幾個日本人嘰哩哇啦邊說邊笑朝自己走來,李陽心里說不上的厭煩,很想當即給他們一槍,可李陽還是忍住了,現(xiàn)在動手可不是太方便。
可讓李陽更沒想到的是,幾個日本人走到他們這里,看到楊靜靜一個個眼冒金光,不懷好意,這更讓李陽心中惱怒萬分。
如果不是在火車上會引起不必要的事端,李陽會毫不猶豫把他們殺了,在他眼里,日本人沒好人。
這個時候還選擇留在華夏的非武裝日本人,大多數(shù)都是地地道道的日本軍國份子。
表面上看,他們都是商人,工人,科學家,但其實都是特務和情報員,他們希望日軍勝利,也為自己能效力國家為榮。
田彪等人見此,立即就像動手,但李陽卻用眼神直至了他們。
如果能動手,這幾個人恐怕已經是幾具尸體了,哪輪得到田彪他們。
“這位小姐,你好漂亮啊?!睘槭椎娜毡纠巳松[瞇的看著楊靜靜,“我想我們能交個朋友?!?p> 楊靜靜冷哼一聲,扭頭向了車窗。
“這位女士你是不是去上海?”另一個日本人不知可恥走到楊靜靜前面座位面向后,笑道:“你只要成為了我們的朋友,在上海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p> 李陽手指攥的噼啪作響,恨不得把面前這幾個人五馬分尸,雖然心中怒氣沖天,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忍了下來。
楊靜靜依舊沒有說話,用腳輕碰了碰李陽,意思是,你剛娶的老婆被人正調戲呢,你看了辦。
李陽自然明白她的什么意思,抬起胳膊摟住了她。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看有人擋住了過道,就說:“幾位能讓我過去嗎?”
站在最后的一個日本人聞言,轉身一巴掌把中年人扇倒在地,“八嘎,滾?!?p> 中男人一看是日本人,嚇得再也不敢說話,從地上爬了起來,瞪了那個日本人一眼退了回去。
“你們支那人都是軟蛋,一點也不行?!睘槭椎娜毡救死巳酥噶酥赴ご虻闹心耆耍挚聪驐铎o靜,道:“我們日本人才是你們最好的選擇。”
“過來吧,放棄你身邊的男人?!蹦侨苏f著一只手伸向了楊靜靜,一臉淫笑,“我會好好滿足你的?!?p> “哈哈......”
幾個日本浪人頓時哈哈大笑。
本來李陽是不準備現(xiàn)在動手,可這幾個日本人卻不知好歹,得寸進尺想要盡快回東瀛老家,他也只好讓他們如愿以償。
“你知道調戲我女人的下場嘛?”李陽站了起來,冷笑道。
“下場?”
幾個日本人頓時一驚,接著就笑了起來。
就在幾個鬼子仰頭大笑的同時,李陽對田彪打了個手勢,然后又坐了下來。
這幾個鬼子李陽不用動手,田彪他們不用幾秒就能搞定。
早就人耐不住的幾人,看到李陽手勢,立馬跳起來撲向了幾個日本人。
五個日本人幾乎沒來的幾反應,就全部被按倒在地。
“放開我們,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武士。”為首那個日本浪人被田彪摁在地上,憤怒的嚎叫著:“有本事我們一對一決斗,你這樣不是好漢,卑鄙?!?p> “你們敢對我們動手,統(tǒng)統(tǒng)死啦死啦的。”另一個日本人接著罵道。
“塞住他們的嘴?!崩铌杻裳垡坏桑还蓺獾菚r從體內爆發(fā)而出,他蹲下身拍了拍為首日本浪人的臉,“跟我決斗,你不夠資格?!?p> “把他留下,其余的一個個帶廁所來。”說著李陽起身走向了火車上的廁所。
“嗚嗚嗚.......”幾個日本人紛紛大叫,但嘴被人用東西塞住,只能聽到他們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李陽本打算把他們勒死仍出車外算了,但一想到剛才他們幾個囂張的模樣,竟然敢調戲自己女人,所以他絕對要讓這幾個日本人后悔自己來到人世。
第一個鬼子被大海帶進了廁所,然后關上了門,李陽從腰里拔出匕首。
抬手割掉了他的一只耳朵,然后是另一只,在是雙眼,鼻子,舌頭,手指也一個個割了下來,最后才在他心臟捅了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都是同樣,李陽分別割掉了他們的五官,讓他們承受了無比的痛苦折磨,然后才殺了他們。
此時,廁所里全是幾個日本人的鮮血耳鼻手指等慘碎肢體。
為首那個日本浪人剛被帶進廁所,看到滿地的殘值斷臂,頓時想到了自己的下場,差點沒直接暈死過去。
李陽本來以為他會有多么硬氣,沒想到只看到眼前這些東西,就被嚇的尿了褲子。
“我記得剛才你聽到我說‘下場’的時候笑的很開心。”李陽舉起匕首輕拍了拍那人的臉說道:“現(xiàn)在為什么不笑了呢?”
那人都快嚇死了,似乎根本沒有聽到李陽說的什么,只一個勁發(fā)抖。
“他們都是先被割掉了五官然后才死?!崩铌柕恍Φ溃骸拌b于你很狂妄的前提,我保證不會讓你那么容易就死了?!?p> 說著李陽一刀桶向了他的褲襠,然后手腕一翻,橫著劃又是一刀,把那人閹了。
那日本浪人就感覺褲襠里劇烈鎮(zhèn)痛,同時也感覺到了自己最主要的工具被割了下來。
“嗚嗚嗚.........”
那人痛的嗷嗷直叫,但嘴上有東西堵住,并沒有發(fā)出多大聲音。
看著躺倒的日本浪人,李陽冷冷一笑,接著把他的手指腳趾耳朵鼻子全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