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你大概是不愿意的。費盡心機整了一張與我這么相似的臉,卻偏偏的得不到我這樣兒的身份。
真是可憐了。
還有尉知白,就算我不喜歡你,你也不用千辛萬苦找出這么個東西在這里礙眼,這是在惡心我嗎?”
啥玩意兒啊。
這瘋狗一樣,瞎幾把咬人的男主,尉知白真是有點兒不忍直視了。還有,這說晏歌按著他的模樣整容的話,還真是有點不要臉了。
真當他那臉是香餑餑呢,美容院都把他掛墻上當模板呢,男版范冰冰么?
蠻想出口成臟,讓他學(xué)習一下什么叫做殺人不過頭點地,罵人只為多開口的路子。
不過她這會兒還是有那么點兒時間觀念的,所以她朝著晏歌和余燼抬了抬下巴,“趕緊的,還有三分鐘就要遲到了?!?p> 這話一出直接給前邊兒的程序打了個叉,結(jié)束不該有的戰(zhàn)斗。
在場的人都有些懵了,什么鬼啊,剛不是羞辱,捉奸進行時嗎?怎么突然就轉(zhuǎn)到上學(xué)遲到了?
不是,你認真點兒行嗎?
?。塾补找簿土T了,作為女人,也不安慰一下小男友晏歌那有可能受傷的心靈么?]
‘什么,誰,誰是我小男友?在哪兒,哪兒呢?’尉知白嚎的夸張,讓剛冒了個頭的小王叭迅速蔫兒了下去。
余燼的表情是有些一言難盡,而原本臉色難看的晏歌在尉知白開口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聽她這么說,唇角彎彎,“那……我走了。”
真是乖巧啊。
尉知白眉眼一松,抬手就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嗯,快走吧,晚上來接你。”雖然已經(jīng)換裝,不過已經(jīng)遇見了厲少庭那個狗東西,那怎么滴還是得防備著晏歌這個弱雞大白菜被當作厲少庭給人處理了,來接最合適了。
不然以后我吃什么,喝什么?
小王叭:……好口怕的女人。
‘我怕我這么一轉(zhuǎn)身,你就恬不知恥迫不及待的投入那個厲少庭的懷抱呢?!?p> 尉知白:……所以,你他媽為什么要我聽到這個?
晏歌笑了下,盯著尉知白看了一會兒之后,點頭道:“好,那我等你?!?p> “晏歌,你……”這邊叫他的是一直被人忽略掉的安好。
而晏歌卻是在他說完這句話,便和余燼一起往前跑了,根本沒搭理安好的意思,畢竟和尉知白說的一樣,再不麻利點兒,真的要遲到了。
倆人踏著早讀鈴聲進門,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來,捧出一本厚厚的英語書。
尉知白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眼看著晏歌坐了下來,他穿著全身不到一百塊的地攤貨,頂著一頭雜毛(剛她揉的)和四周那些學(xué)生很好的融為了一體,瘦小,可憐巴巴的……就是那嘴跟毒蛇一樣,只要不是個瞎子就絕對瞧不出他和厲少庭哪兒像。
此刻的晏歌讓尉知白很滿意。
如果沒有一直跟著她的狗東西,那就更滿意了。
她過來這邊,這么長的路,厲少庭就一直跟著,直到那安好走進了隔壁班,因為遲到一分鐘被他們老奔批判,卻因為厲少庭“咳咳”的兩聲提示,安靜如雞的讓安好進去。
緊緊相鄰的兩個班,兩個人,那么巧,尉知白恍然大悟。
原來不是跟著我?。亢么蚰樑?!
不過,安好是女主,根據(jù)所有男人都愛我的定律……
嘶……突然有種自己養(yǎng)大的大白菜可能很可能要被豬拱恐慌。
小王叭:……想得可真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