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知白非常聽話的坐在沙發(fā)上,然后不知怎的就想起來原身被這位中年教授支配的恐慌,頓時僵直了身子。
“教,教授,我……啊……”尉知白話還沒說完,這位教授就幫她把胳膊安了回去,完全不搭理她疼的全身發(fā)顫,淚眼朦朧的模樣,還非常嘚瑟的摸著下巴。
“嘖,這么多年了,我的這摸骨正骨的技術(shù)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對吧,知白丫頭?!?p> 尉知白聽著直翻白眼卻還是忍不住記起原身被題海支配的恐懼,艱難的點頭,“對,對,您說的都對?!?p> “既然我說的都對,那么大半年不來學(xué)校的你應(yīng)該不會拒絕我的鼓勵的哦?”然后打了個響指,他家那小胖墩就吭哧吭哧抱著一大摞書和試卷放到她跟前兒,“知白姐姐,這可是我爸爸攢了好久的,你回去之后,一定要要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呦?!?p> “呵,呵呵……”尉知白伸出左手,戳了他兩下,也沒用力,然后小胖墩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爸爸,她扒拉我!嗚嗚嗚……好疼啊,今晚我肯定不能再做三張試卷了。”
小樣兒,誣陷我?
尉知白可不干了,“喂小胖子,我扒拉你?我現(xiàn)在是個半殘好嗎?扒拉你,我扒拉得動你嗎?
扒拉你,扒拉你。
教授,我跟你講,這小子誣陷我百分之百是為了逃避做試卷的**?!?p> 小胖墩愣住,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被看穿,停頓了一下開始撒潑,“我不管,我就是疼,你就是扒拉我……”
霍教授原本就知道自家熊孩子的德性,這下有尉知白給他抬價,那還不順坡下驢,拎起臭小子就是一頓收拾。
等這鬧劇結(jié)束,差不多都要夜里了,知道樓上發(fā)生的事兒,了解了這幾個人的關(guān)系,霍教授一臉憂心地看著她,想要說點什么,又知道她對厲少庭那個感情,最終還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只是他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一直在那兒當(dāng)背景的晏歌,眉頭忍不住皺了皺道:“這就是你最近**的目標(biāo)?這也,太弱雞了吧?瞧瞧這身板兒,這模樣,這個子……哎,剛剛還是你在保護他吧?喂,知白丫頭,你是有多想不開?。??”
尉知白順著他的目光淡淡地看了晏歌一眼,隨口回答道:“蠻好的,比厲少庭那個見一個上一個的人渣強。教授你不知道嗎??他為那個安好,可干了不少好事兒呢。”
“你別轉(zhuǎn)移話題。我現(xiàn)在就說他,知白啊,我聽說你們最近都住在一起。
他這雖然看上去成年了,可到底還是比你小。還有,當(dāng)初你爸爸一找人,他就出現(xiàn)了,誰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啊。”霍教授一臉嫌棄地看著晏歌那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樣子,隨口道:“趕緊去洗個澡再回去,瞧瞧這一副被蹂*的樣子,這棟樓里的人可都是清大的,萬一被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有什么癖好,把他給怎么著了呢?!?p> 得,這位教授也是個腦補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