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尉知白出來,把題海往她懷里一塞,就開始把人往外頭捻,“趕緊的,滾蛋?!?p> 尉知白一看懷里這東西,差點兒要哭了,“教授,您這過河拆橋的也太明顯了吧?
不然這樣,我叛出您的門,您把這些題海全部收回去,把我放了……咳,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看著霍教授漆黑漆黑的臉,尉知白哪里還敢瞎幾把廢話,抱著一大摞題海,朝著晏歌抬了抬下巴,“快走!”逃似的。
一出門就要下樓。
畢竟是要回那小別墅的嘛!
所以,問題來了。
明明厲少庭的那別墅就在她那棟對面,那個安好怎么會跑這棟樓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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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趴,就是劇情需要唄。
尉知白低頭看著樓梯,無比怨念的想著今兒就不該出門,諸事不宜。
“尉小姐……您沒事嗎?要不要去醫(yī)院?。俊彼攘俗约?,適當?shù)年P(guān)心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晏歌遲疑了一下,朝著尉知白小心翼翼道:“我之前看到您背后被碎玻璃扎破了,那玻璃還不小,要是割傷了神經(jīng)就不好了,您要不要去醫(y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
割傷了神經(jīng)?
這踏馬是拐歪抹角在說我蛇精病嗎?
嘿,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尉知白停住看著他,“把手伸出來?!?p> 晏歌不明所以,乖乖的伸出兩只爪爪,下一刻爪爪一沉,就見女人把厚厚的一沓試卷題海全部放在了他手里。
倆人一前一后的到了小公寓,都到了門口了,尉知白還在碎碎念,“我知道你感激我,也因為我救了你傷了自己心有愧疚。別這么虛偽。
我為了你,傷了右手這事兒你應(yīng)該知道吧?雖然霍教授給我安了回去,可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才多大會兒啊,現(xiàn)在這胳膊還撕心裂肺的痛呢。
所以……”
她停頓了下,等著晏歌非常聽話的點頭,告訴她,都交給我,沒問題的尉小姐?
結(jié)果人家半天了還在那兒無辜的瞅著她。
尉知白輕咳了一聲,“所以這些題,不如你幫我做了吧?”
這話一出,晏歌整個人的眼神兒都有些詭異,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尉知白打開了門把他一腳踹了進去,說了一句,“快點兒做,別偷懶,待會兒我要檢查?!本团榈囊宦?,把門關(guān)上了,完全想不起來人家晏歌小朋友現(xiàn)在還只是個高三的小可憐,根本做不了大三的題目。
自以為解決了人生一大問題的尉知白這才轉(zhuǎn)身,冷冷地瞥了某處一眼,“等我這么久,有什么事,就快點兒滾出來說,別鬼鬼祟祟的,跟個老鼠似的惹人厭煩?!?p> 聲音放出去好大一會兒,才有一道身影慢慢的從空調(diào)管道里跳了下來。
還真像個老鼠。
身上有血,氣息不穩(wěn),一張臉長的人模狗樣的,嗯,應(yīng)該是那個因為一張好臉就被女主安好帶回家的來歷不明的男人。
緊跟著出現(xiàn)的……還有一群殺手,沖著男人去的?
瞧瞧那殺招,那三角菱,那帶齒的彈簧刀,那……嘖嘖,都是殺人不止血的。
所以她貌似是幫著那些殺手鎖定了男人的位置?噢,圣母利亞,罪過罪過……
男人被逼的連連后退,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就朝著尉知白喊,“女人,你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過來幫忙???咱倆夫妻一體,我死了,你以為你能活著走出這里?”
開始尉知白還不太明白這貨怎么這么自來熟,這套路怎么似曾相識,等那些殺手分了兩個朝她來的時候,想起來了,這差點兒沒炸了:“……你,王八蛋!算計你爹我?”
“謝謝爹出手相救……”